大悦吸吸鼻子,想拿开握在肩上的手,他现在想解释了,她还不一定想听呢。
臻竹哪会让她轻易摆脱,改成紧紧把人扣在怀里,只用一只胳膊就能钳制住她,另一只手从大衣兜里拿出手帕,轻柔的替她擦着眼泪和鼻涕。
“嘿,小妞,刚才你妈妈说几点吃饭?”
本来她感冒了鼻子就不通气,现在被鼻涕一堵,呼吸更加不通畅了。刚才还挣扎了半天,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耗光,只能暂时虚弱的趴在他胸口,听见他这么问,张嘴隔着衬衫就使劲在他胸前咬了两口,疼死他才好。
臻竹忍住疼,连吭都没吭一声,不然怎么办呢?自己惹毛的女人就得自己哄。“很好,两点是吗?”再低头看看腕表,“我们大概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够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可是我不想听”她瓮声瓮气的说。
臻竹被她气笑了,他的悦悦怎么那么可爱呢?撒娇的样子,耍赖的样子,开心的样子,甚至无理取闹的样子,他都爱!
“你必须听,我解释完,你再决定要不要跟我分手。”
“那如果我听完还是想跟你分手,你会同意吗?”
“不会。”
他拉着她走到床边坐好,然后脱了大衣放在椅背上,衬衫上还挂着两个圆圆的口水印。
“先说哪件事好呢?”他手指在大腿上点了两下“对了,那幅画……。”
“如果你有一件事解释不清楚,咱俩就散伙”大悦把指甲放到嘴里,却被臻竹拉下来握在两掌之间,他知道她有一紧张就啃指甲的习惯。
“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悦悦,那幅画我不否认奥罗拉创作了一部分,但我留着它,并且如此珍视,根本不是因为她的关系,而是因为那幅画是照着我爷爷在库肯霍夫公园拍的照片创作的。”
“照片?”大悦一愣,这跟奥罗拉说的不一样,“不是你们一起去那个公园画的吗?”
“我的天,悦悦,我想你可能对油画的创作过程不太了解,一幅作品是不会在一天之内就完成的,它往往需要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所以她说我跟她在公园里一起完成了这幅画不成立,坦白的说,我一次也没跟她去过。”
大悦抿抿嘴,不知道要怎么印证他们的话谁是真的。
臻竹拿出手机,翻了半天才递给她,“看看,就是这张,底片我一直留在手机里。”
她接过来仔细端详,尴尬的有点眼神游移,因为他手机里的图片跟那幅画一模一样,她记得非常清楚,无论是构图,还是画里的内容,包括每一种花的颜色。
“行,这件事算你解释清楚了”,把手机还给他,大悦不好意思的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臻竹笑笑,搂住了她的肩膀,“那好,我们说后面几件事,我不让她做饭,是因为她做的不好吃。”
大悦错愕的看着他,“这是什么鬼理由?”
他反而很认真的样子,“因为这就是事实,每次吃她做的东西我都感觉难以下咽,烤不熟的火腿,烧焦的鸡蛋,还有过期的沙拉酱,她烧过我的厨房,打碎我珍藏的餐具,但是亲爱的,从正常的逻辑来讲,当时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我只能说一个她比较能接受的理由,对吗?如果从今以后你不想做饭了,我也不会勉强你。”
外面不知道谁家小孩放了一串鞭炮,把大悦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刚才她脑中闪过很多念头,听完臻竹说的,再回想奥罗拉的话,确实存在很多漏洞。
“悦悦,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臻竹握着她的手来回揉搓,“跟你说奥罗拉的这些过往,并不是在故意的诋毁她,我只是在跟你解释她说的那些是假的,虽然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听这些,但我还是想说,曾经在一起过,肯定有相互吸引彼此的地方,她有她的优点,这是不可否认的,可最终我跟她没有继续下去,只能说明她不是适合我的那个人”
“怎么看出来不适合?”大悦问。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在来中国之前,我刚博士毕业,工作后,私人时间就会变得很少,很大程度上,让奥罗拉感觉受到了冷落,她是一个需要极度呵护的人,我的忙碌让她感觉自己被忽视了,所以她开始跟我吵架,抱怨,那时候……我真的感觉很抱歉,也试图修复过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如果离开荷兰就会尽量带着她,增加我们接触的时间。”
看来奥罗拉这件事没说错,他们确实去过很多城市,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大悦心酸溜溜的,像泡了颗柠檬一样。
“但是后来我发现,这样做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臻竹懊恼的摇摇头,“她沉迷于逛街,购物,而且时常要求我跟她一起去,开始为了让她满意,我尽量妥协,但时间长了,我变得没有办法两头兼顾,并且非常严重的影响了我的工作进度,那时,我就有了跟她分手的念头。”
大悦突然有点心疼臻竹了,在爱情里,女人往往都会恃宠而骄,这在男人心里是有一个底线的,一旦多次触碰就再也无力回天。同样也为奥罗拉感到惋惜,她那天说,跟臻竹一起在外面游玩的日子是她一生最美好的回忆,但没想到,那却成了促使他们分手的导火索。
“你在想什么?悦悦”臻竹把她搂在自己胸前,他不为曾经的事惋惜,因为眼前的人才是让他刻苦铭心的,他不能让悦悦离开他,一定不能!
“在想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她说话声音闷闷的,精神也很萎靡,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臻竹会不会也对她厌倦了,她真的很迷茫,虽然这几件事他都解释清楚了,可是她内心还是不敢确定。
臻竹是爱她的吧?不然怎么会大老远找来这里?还冻得跟个二傻子一样。
“你休息吧,我出去帮帮我妈”她站起来要走,其实是想出去透透气。
臻竹一股蛮力把她拽到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体的覆盖,这让大悦差点惊呼出声,可刚一张嘴,便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热切的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
“唔……你……你疯了?放开我”大悦扭动着身体,推他的肩膀,可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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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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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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