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妈给打电话,让明天回家吃饭,包饺子!
不知道为什么?中年人对饺子好像有特别的执念,尤其是北方的。隔三差五来顿饺子,各种节日都饺子,就从他们那时候一年只能吃一次饺子的“惨痛“经历出不来了。安循真不爱吃,冰箱里好几袋速冻的压了好几个月,平时宁愿泡面也不吃饺子。
但不能辜负老妈一番好意。
“家里缺什么不?”安循问,她好歹回去一趟,不能空着爪子。
“带嘴来吃就行”她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会电视洗澡睡觉,谁成想半夜做了个梦,而且还是一个带有颜色的梦。靳翔把她压在汇文楼墙上亲起来没完没了,那感觉真是无比真实,好像在他耳边呵气的酥麻感都清晰可闻,还有他沙哑性感的声音,“安宝儿,你还爱我吗?”
安循一个激灵吓醒了,拿手机一看时间:2:35。
讨厌,光亲个嘴得了,什么爱不爱的?晦气!翻个身继续睡觉!
第二天上午照常画图,快到中午她妈就提前来电话确认她出门时间。从现在开始,就进入了实时监控状态,王敏必须时刻掌握她每一动向具体时间,直到她到家楼下为止,恨不得精准到她进屋之后五分钟内饺子上桌。每次回家差不多都这个流程,安循都习惯了。
收拾东西拿车钥匙出门,离她家不远有一个进口超市,东西虽然贵但是好,她妈虽然说带嘴就行,但半个多月没回去了,再空着手不像话,安循对父母向来大方,那个超市有一种烤鸡她爸爱吃,必须给老头儿整一只。
到地方停好车,找了个推车进去,还得给她妈发信息报备,“我超市给我爸买烤鸡,回家路上告诉你。”
来一趟超市什么都想买点,她在饮料区找之前一直喝的低糖咖啡,可能推车挡着过道了,旁边一个温柔的女声传了过来:“不好意思,车麻烦挪一下。”
安循站起来刚想挪车,结果一抬头看见那女的旁边站了个高大的男人,居然是靳翔。
电影里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真是作孽啊!
他双手插兜站在那,看样子并没有跟安循说话的打算,那副样子,冷漠的好像对待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般。
安循不动声色挪开视线。靠!安奶奶还不稀得搭理你呢。
但他旁边的女人确实好看,大眼睛不灵不灵的,皮肤白,鸭蛋脸,身材娇小,完全能够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你还别说,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挺般配。
安循把车子往旁边推推让出过道来,也像不认识靳翔一样继续低头找饮料,心里琢磨一会儿就把你微信删了,陌生人加什么微信。
东西买差不多去收银台结账,中午时候人不多,就开了两个收银台,旁边那台一个大姐推了满满一车东西,刚拿出一个让收银员扫码,且得等会儿呢。
这边是靳翔和他…未婚妻?应该是未婚妻吧,已经快结完账了。安循很自然得等在他俩后面,大大方方的,没什么可扭捏。
“495”收银员说。靳翔掏出钱包要付钱。
“等会”,那女人叫住了他,随后从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两盒计生用品,递给了收银员,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靳翔不露声色瞄了安循一眼,手攥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安循默默拿出手机,假装为一会儿扫码作准备,其实打开微信把靳翔拉黑了。
叔可忍,婶儿不可忍!
回到车上安循气儿还有点不顺,真应该把他俩聊天记录给那女的看看,“喂,你未来老公昨晚还说梦见我了。”
又觉得自己太中二,还是算了。
你妹,不寻思这些乱码七糟事,回家吃饺子。
到了家果不其然,洗手功夫饺子已经上桌了。她爸从沙发上站起来,和安循一块儿并排往厨房走,“这么好的饭,陪爸喝点啊。”
吃个饺子跟吃满汉全席似的,还这么好的饭,心寻思就你俩爱吃吧,但还是答应了,“喝点呗,喝白的,啤的涨肚。”
安循性格好多半是父母的功劳,她家特别民主,什么事父母基本只给掌握大方向,其余事她自由发挥,像上什么学校,考什么专业,不愿意在家出去单过也行,甚至她抽烟父母也是知道的。
但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当着他们面抽就行。其实开始抽烟也没瘾,往好了说是画画时候找灵感,其实纯是因为写生时候熏蚊子,大一时候去大山里写生,一呆半个月,那毒蚊子一咬胳膊都肿,抽根烟就解决问题了。
三人落座,老安同志打开一瓶五粮液,给自己和安循倒了两小盅。安循把买的烤鸡俩大腿撕下来,一个给她妈,一个给她爸。她妈接过去吃得津津有味,就稀罕自己姑娘的殷勤劲儿。
老安咬一口,又把鸡腿给了安循:“姑娘你吃,爸看你吃比自己吃香。”
安循也没客气,接过来大口咬着肉,老人有时候就这样。给你什么你就接着,你要不吃,推三阻四的他们心里反而不好受。果然,他爸美滋滋扯着鸡脖子鸡爪子啃。
吱溜一口酒,吧唧一口菜,三人其乐融融吃着饭,他爸妈偶尔聊聊在羽毛球队的话题。现在老两口都退二线了,原来都是铁路系统,安淮山火车司机,王敏乘务员,去年开始闲置在家,没事儿出去旅旅游打打球,一天还算惬意。
安循陪她爸喝了几盅,小脸儿变得红扑扑。酒足饭饱,王敏刷碗,她和她爸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不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是大悦专线。
她声音扭扭捏捏的有点奇怪,东拉西扯竟说没用的话题,安循有点恼,“我说罗欣悦,你是不是晚上吃多撑着了?跟我这磨牙呢?没事挂了啊!”
“你等着,有个人要跟你说话”她把电话交到了另一个人手里。
“安循,我是靳翔,跟你解释个事儿成嘛,中午那两盒不是要跟我用的,尺寸就不合适。”
安循暗骂他臭不要脸。拿着手机走到凉台上接:“你不用跟我解释,就是你领着她去医院做彩超都是合情合理的”,她喝了酒,声音莫名有点散。
“你在哪呢?喝酒了?用不用我去接你?咱俩当面把话说清楚,你先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我在家呢,和我爸喝的。”
“啊~”,靳翔停顿一下又接着说:“我知道合理,但我就是想跟你解释,你把我加回来”,他语气明显变得急躁。
“加你妈,滚!”借着点酒劲儿,安循把下午受得窝囊气都发泄出来了,啪一下挂了手机,接着把大悦电话也拉黑。
你个里通外国的玩意儿!
进屋他妈已经收拾好厨房,坐沙发上和她爸嗑瓜子了,眼睛贼溜溜的来回乱转。安循心里明镜儿的,她妈耳朵都恨不得支楞阳台去偷听。
老安吸溜一口茶,“晚上别回去了,明天醒酒再走。”
安循嗯了一声,继续坐下看电视,还是老安贴心,不像她妈那么八卦。
第二天睡醒又是快中午11点,安循屋里转了一圈,发现爸妈都没在家,最后在冰箱上看见个纸条,上面写着两人去体育馆打羽毛球了。
哎~不服不行,这老两口子一天真潇洒。安循洗漱完坐下吃早饭,不对,午饭。
这也是安循要出去住的理由,她和她爸妈作息时间严重不对等。画图这东西虽然不用坐班,但是要求工作环境相对安静。
所以她经常晚上画画,白天睡到日上三竿。但是她妈受不了,经常早上7点就给弄起来了,安循练成了闭着眼睛吃饭的独门绝技。
俗话说远的香近的臭,这话一点不假,距离产生美,在母女之间也非常贴切。在一起时候她妈烦她,她脑门儿都要被戳漏了,分开之后反而对她疼爱有加,经常宝贝儿长宝贝儿短,拿她当个香饽饽。
吃完饭开车回家,到楼下看见路边有卖糖炒栗子的,香味离老远就能闻见,可把安循馋虫钩出来了,她急吼吼的停好车,过去买了一斤,边吃边往家走。hΤTpS://WWω.sndswx.com/
壳扔袋子里,仁儿扔到空中,再用嘴接住。她技术特别好,一接一个准儿,正吃的不亦乐乎,一抬头看见靳翔大高个子在她家单元门口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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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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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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