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还说,看我撕不撕你的嘴。”
甄二丫追过去,抓住甄二丫的胳膊要捶,甄二丫伸手挠她腰间。
“哈哈……别,别挠我痒痒……”
“二姨别欺负三姨。”
姐妹俩闹成一团,念念和小秋“蹬蹬蹬”的跑来,也加入了战队。
甄三丫笑得岔气,“哈哈……念念你个小坏蛋,别挠我肚子……”
念念一本正经,“三姨,我是在解救你呀。”
“我不用……哈哈……二姐,够了,你再……哈哈,再这样,我可要……哈哈……反击啦……”
少女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夹杂着小孩软萌的小奶音,响彻这个小院的每个角落。
让人如沐春风,什么烦恼也没了。
甄珠傻兮兮的笑着,心里荡漾着幸福。
只要家人安好,她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
午饭时,甄珠总算吃上了她心心念念的土豆条、红烧土豆。
上辈子她炸土豆条,总炸不好,油多又软趴趴的。
这回她超常发挥,炸得外酥里软,好吃得很。
甄老爷子红光满面,筷子戳着一块土豆,“这果然是好东西啊,吃两个都有几分饱了,若是大肆种植,何愁饿肚子?”
外公也很激动,“此物乃天下百姓之福。”
张婆子说,“咱尝过鲜味了,剩下的可不能再吃了。”
念念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可我还想吃土豆条。”
小秋大眼睛忽闪忽闪,“我也是。”
张婆子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小乖乖,回头我把挖烂的收拾出来,再给小乖乖炸一盆,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好。”
“真乖。”张婆子在他们的小脸蛋上,各亲了一口。
饭后,几位长辈还想继续挖土豆,甄珠不由分说的拦住,让他们回去睡午觉。
“日头这么大,万一晒出个好歹,就是给你金子银子都不香了好嘛。”
张婆子干瘪的嘴咧着,“四呀,你错了,要是谁给我一把金子银子,我能干到天荒地老去。”
“奶,你财迷心窍呀。”甄珠搂着小老太的肩膀,往她房间慢悠悠的走着。
午后有点热,风徐徐吹着。
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甄珠轻声问,“奶,你跟我爷时,吃了不少苦,受了许多委屈吧?”
张婆子眼神微暗,笑容也透着牵强,“傻丫头,哪有人活着不受苦的?你没听那些大师讲,众生皆苦么?”
“奶,你比寻常人苦太多了。”甄珠顿住脚步,“前几日,三奶来找我了。”
张婆子“刷”的变了脸色,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她找你作甚?”
甄珠搂了搂她的肩膀,“奶,你不要紧张。在我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奶奶,谁若是诋毁陷害你,我绝不轻饶的。”
张婆子瞬间泪如雨下,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
这一刻,她能肯定,孙女知道自己把她的亲奶奶赶走,让她流落街头了。
辛辛苦苦隐瞒了这么些年,最终还是暴露了!
“丫头……”张婆子张着嘴,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绝望又恐惧。
“奶,你别紧张,放松。”甄珠吓坏了,手抚着老太太的胸口,帮她顺气,“你放心,秦大妮哑了,她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了,这件事,没人知道。”
张婆子一愣,“哑了?”
“嗯。”甄珠双眸暗沉,“她能说会道,把你欺负得多狠啊。定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让她开不了口了呗。”
前天夜里,她让夜北去给秦大妮灌了些药,把她药哑了,以后,那秦月娥与癞痢狗不足挂齿。
秦月娥怎么说也是老爹的生母。自古孝字能压死人,她可不想那老虔婆回来,在她家人头上作威作福。
她这么说,张婆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哎呀,傻丫头呀……”她双手撑着膝盖,哭得直不起腰来。
“丫头,你……你为了这种人,弄脏自己的手……不值得啊!”
“奶,你胡说,我可没做过什么。”甄珠否认,淡定得很。
张婆子摆摆手,用手帕捂住眼睛,又“呜呜”的哭个不停。
都怪她啊,早该对那秦老货动手的!
优柔寡断,现在好了,连累了孙女!
“奶,都过去了,不哭啊。”甄珠眼眶发酸,“你再哭,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到时候孙女便是黄泥巴落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张婆子哭声一顿,“你这丫头,好生粗俗。”
老太太狠狠擤了下鼻涕,甄珠忙递过去一张帕子。
她擦了擦,捏在手里,通红的双眼望着懂事贴心的孙女,眼泪又叭叭的掉。
她委屈啊,若不是死死守住那个秘密,莫说孙女不是她的,家里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无家可归的人,便成了她了。
这么好的孙女,也与她无关。
被秦月娥和婆婆压迫的那些日子,仿若被黄连浸泡过,每回想起一丁点,都苦得胃里发酸直打哆嗦,鬼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挨过来的。
苦啊!
张婆子双手捂脸,肩膀发抖。
又哭上了,哎!
见左右没人,甄珠没再劝,索性让老太太哭个够。
等她哭完,她才给老太太擦眼泪,“奶,这件事,你知我知,你不要再对任何说,尤其是我爹。男人脑子经常犯抽的,万一他脑子一热要去接秦月娥回来赡养,你哭都没地方哭。”
张婆子打了她一下,“讨打的丫头,哪有做姑娘的,这么说自己老子的。”
甄珠摸了摸脑袋,“我这不是先提点你吗!”
张婆子吸了吸鼻子,“丫头你是对的,就让此事烂在你我的肚子里吧。”顿了顿,抬眼看着甄珠,眼神透着几分忐忑,“丫头,你恨我吗?”
甄珠哭笑不得,“我方才不是说了么?你是世上最好的奶奶,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恨你?”
“呵……你个小鬼头。”张婆子破涕为笑,捏了捏她的小脸。末了又一声叹,“奶知道自己自私,可试问这世上,有谁能大方到,把自己男人让给别个女子的?你曾祖母让秦月娥进门,我一直不松口,她便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别的也就罢了,大夫说我宫胞寒,月事时最好不要碰冷水。你曾祖母倒好,让我大冷天外出洗衣、砍柴、挑水,但凡有些差池,她都要打骂我,让在院子里跪着……哎,我被磋磨得呀,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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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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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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