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弗雷德也会偶尔的在宵禁以后用飞天扫帚带着她飞,莱拉现在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胆小了。
莱拉有一个金色飞贼,是德拉科送的,他第一次捉到的金色飞贼。不过德拉科还是要看看,莱拉是适合找球手、追球手,还是击球手。不过依照斯莱特林按照个头挑选队员的惯例,不管是德拉科还是卢修斯,已经做好准备去花金加隆买全队光轮了。
好在马尔福庄园的土地很大,经先祖的努力,现在连个远点儿的邻居都没有,背靠平原森林。家养小精灵变出了三根有五十英尺高的门柱,德拉科让莱拉拿鬼飞球投,他来充当守门员。
莱拉在把鬼飞球第23次打到德拉科胸膛上后,德拉科快速地在球门柱间穿梭,又在球场上空忽上忽下地飞翔。他轻轻一碰,他骑着去年的光轮款就转向他需要的方向。
看起来有点生气。
像是发泄完以后,德拉科又呈出完美、无可挑剔的马尔福式微笑,他还安慰莱拉,“不要灰心,万一他们就看中你绝对能打中守门员的本事呢?”
“……”莱拉还真分不出哥哥是在讽刺、还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接下来该试一试击球手了,可德拉科不想被打,这个学年开始,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一次没有了两个击球手,这也是为什么德拉科缠着、磨着西奥多进魁地奇队的原因。
约莫半个小时后,德拉科喊来充当被打的角色来齐了。
西奥多&杰米:……
德拉科还继续当他的守门员,和莱拉一队,西奥多和杰米做追球手,互相传递一个鬼飞球投进门柱里。
击球手的作用其实非常简单,负责击打游走球,这是一种一种圆形、漆黑的球,用铁制作而成,在魁地奇运动中使用。它的直径为十英寸。在每场比赛中都会有两只游走球,它们被施了魔法,在场地中四处飞,试图将球员从扫帚上面撞下去。每个球队有两名击球手,负责保护他们的队友不被游走球攻击,并用球棒将游走球击向对方球员。
“莱拉!”德拉科飞在最高的门柱前,大声喊道,“狠狠的打!”
“好!”莱拉也大声回道。
她拿着球棒击打了13次,都击空了,不是没打到游走球就是打不中他们,后来还是西奥多教她怎么样打得才能稳准狠、包括玩弄游走球似的玩弄于手掌之间。
莱拉记下几个西奥多的小技巧,终于不再击空,可杰米窜的快,像只游走球似的,莱拉放弃他了,西奥多倒是迁就她,终于打中一下后莱拉兴奋的喊道:“我打中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似乎是开头彩,莱拉连续击中了好几下,她开心的嘴都合不拢。
等到傍晚了,莱拉才意犹未尽的从他哥哥的旧光轮跳下来,她高高兴兴的挽住西奥多,“西奥,我们一起当击球手好不好?”
“嗯。”他轻点头,又缓缓的按住手腕,似乎想让自己整条胳膊抖得不那么厉害。
杰米给德拉科带榴莲了,吃完饭后就来了一些饭后水果,德拉科高兴了,卢修斯都快给熏晕了。
莱拉现在看见自己妈妈纳西莎就觉得很难过,因为那天把克利切的故事讲完以后,她清楚的看见她像是掩饰一般低着头,手背稍抵在嘴边,眨了眨眼后又偏过头去。
她蓝色的眸子微微闪着,是可见的水光。莱拉第一次见妈妈难过,还有泪珠。
见她哭了,莱拉也难过的哭了起来,最后还是纳西莎反过头安慰的她。至于挂坠盒,纳西莎不会让莱拉拿着蕴含着那么浓重黑魔法的东西,就拿东西把它收了起来。
吃完饭后水果,莱拉又打算做点小甜点给西奥和杰米带回家吃,就用杰米带来的榴莲。卢修斯都回卧室去了,因为莱拉竟然在用榴莲肉做派!
等新鲜出炉后,杰米凑过来吃,她又带着把几块烤得特别好看的放到盘子里,端上三楼给德拉科和西奥多。莱拉以为他们在玩巫师棋,没想到推门而入后,就看见了西奥多坐在沙发上,上衣半脱,可这不是什么旖旎的画面,德拉科正拿着药膏给他涂,西奥多的胸膛、手臂、背部青青紫紫一片,因为德拉科的不小心,抹膏药的木片还按疼了他,他不由的轻蹙眉心。
看来真的很疼,等德拉科拿着木片抹到他们最疼的那一块皮肤时,他甚至难受的叹了一口气。
在莱拉猛地打开德拉科的房门后,西奥多也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你怎么不敲门啊?”德拉科不乐意的说。
“你进我房间也不敲门。”莱拉撇撇嘴,但这不是重点,她走近西奥多,把榴莲派放到小圆桌上后,站在西奥多面前显得很无措,她小声的喊了他的名字:“西奥……”
西奥多嘴角挂着意思若有若无的笑,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右手,他轻声开口:“没事。”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定很疼吧……”
眼泪像雨滴一样掉,西奥多耐心的给她擦去,“不疼,不哭了,嗯?”
“对不起、对不起……”莱拉哽咽道,“我不当击球手了。”
西奥多失笑,“那你当追球手,我当击球手保护你,好不好?”
她哭着点点头,小声抽泣。余光看见德拉科在吃榴莲派,她更是哽咽道:“你不要吃完,西奥还没吃。”
德拉科哼了哼。
到了晚上莱拉用双面镜和弗雷德见面时,莱拉根本不敢把自己平日里精心呵护的小脸给他看,她的眼睛肿了,那么爱美的莱拉一点也不想让男朋友看见自己丑丑的模样。
“怎么了?”弗雷德的声音从双面镜里面传来,他的声音一向比乔治厚重些,“你都不让我看看你。”
“不用看。”莱拉说,“我长高了,我现在已经六十六英寸了!”
“哇~”弗雷德惊叹,“你长高了那么多啊?”
“嗯哼…”莱拉只闻其声不见其脸,她还故意把双面镜对着她的脖子及以下,她的肌肤白皙细腻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喜欢在上面啃,把她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弄得糜烂荒唐。
“不要这样,嗯哼。”弗雷德低语道,学的不像,像在聒噪的复述一样,他认为这太要命了,幸亏是晚上,不然他都要白日做梦了。
莱拉凑近双面镜,小声小气嗯哼一下,随后噘起自己并没擦去口红的小嘴,印在了镜面上,对面的弗雷德面上微微一滞,他的莱拉总是带着诱惑般的稚气,他不免想起她兩條修長的腿,掛在他腰間時,她的嘴唇總是微微張著。
“乔治在你身边吗?”莱拉轻声问。
“他在。”他也轻声说,“睡得很沉。”
似乎听到了想听的话,對面的少女把睡裙的肩帶從肩膀上拉下來,露出兩團雪白,她的手指從鎖骨輕輕劃過,又慢慢沿著下去,弗雷德棕色的瞳孔微微颤栗着,看他呆了,她得逞的笑出声来,就像每一次她逗弄他的时候。
“莱拉…掐掐自己。”他哑着嗓说。
莱拉虽下意识皱眉,但也在脖子上輕輕掐了一下,沒出力,但她脖子卻頃刻間出現了一個小紅印,弗雷德下頜收緊,喉結微微滾動,只盯了两秒又把视线收了回来,抿了抿嘴。
好一会儿,弗雷德才艰难的问:“明天,你出门么?”
她的小脸染着淡淡的粉红色,嘴角微微翘起,看起来有一丝羞怯,但表露出的满是俏皮的姿态,“出门又怎么样?不出门又怎么样?”
弗雷德脸一红,莱拉觉得很稀奇,又加大力度似的调戏他,“你喜欢肉丝吗?”
谁知弗雷德虽然害羞了,可脸皮还是那样厚,“我喜欢黑丝……”
其实都不要也好,他心说。
……
开学德拉科就五年级了,因为他是级长,他在霍格沃茨列车上就把莱拉抛下了,和潘西一起,级长徽章的表面有个大大的字母“P”,而背景则是学院的颜色和代表动物,德拉科和潘西的徽章就是斯莱特林的墨绿与蛇。
德拉科和潘西需要分别去接受男生学生会主席和女生学生会主席的指示,然后时不时地在走廊上巡视一下。
莱拉在车厢里看见哈利、金妮路过,哈利显得不是很自然,他一只手提起海德薇的笼子,另一只手抓住箱子把手。莱拉几乎可以想象的到他在过道里艰难地行走着,许多人都在怀着极大的兴趣盯着他看,可能还会有几个人用胳膊肘捅捅坐在旁边的人,对他指指点点。《预言家日报》整个夏天都在告诉读者,哈利·波特是怎样一个谎话连篇、特别爱卖弄的人。
可莱拉知道,他没有撒谎。整个斯莱特林也几乎都知道,他没有撒谎。
车厢里,西奥多和布雷斯正饶有兴趣的提起这件事,说到最后,布雷斯更是乏味的咂舌,“诶,救世主这一年又不好过咯。”
今年是魔法部第一次那么明晃晃的插手霍格沃茨的事情。
德拉科和潘西回来后,德拉科幸灾乐祸的告诉莱拉,格兰芬多的新男级长是罗恩·韦斯莱,莱拉确实惊了,反倒是布雷斯只笑不语。
每个学院的五年级都有两个级长,一男一女,格兰芬多的女级长正是赫敏·格兰杰;拉文克劳的级长是安东尼·戈德斯坦和帕德玛·佩蒂尔、赫奇帕奇则是厄尼·麦克米兰和汉娜·艾博。
德拉科想出去挑衅兼嘲笑波特,莱拉却把人挽住,趴在他怀里小憩,德拉科见状也不动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觉。
列车继续向北行进,天气变幻不定,雨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车窗,然后太阳懒洋洋地探出脸来,很快云层飘过,又把它遮住了,等夜幕降临了,包厢里也就亮了,可今天晚上似乎是没有月亮的夜晚,被雨水打湿的车窗也脏兮兮的。
虽然莱拉知道,福吉安排了自己的人进入霍格沃茨,但从未想过这个人竟然这样一言难尽,她看上去就像某个人的未结过婚的老姑妈,身材又矮又胖,留着一头拳曲的灰褐色短发,上面还戴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跟她罩在长袍外面的那件毛茸茸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很相配。
她又微微转过脸,端起高脚酒杯喝了一口,让学生清楚看到了一张苍白的、癞□□似的脸和一对眼皮松垂、眼珠凸出的眼睛。
她对乌姆里奇的外貌不予评价,但她真的极其厌恶她浑身上下的粉红色,像被粉红色包裹着,品味也很不好,挑选的蝴蝶结都难看的要命。
难怪她爸爸说每次见过乌姆里奇后都想洗眼睛,这糟糕且单调的审美。用来点缀,点到即止便好,像她那样恨不得把粉色紧紧裹在身上的,过犹不及。
德拉科默默看完后,看着莱拉的目光中,似乎是感到无比疑惑,“她是在装嫩吗?”
“……”可能?
重新回到霍格沃茨的第一个晚上,那只软乎乎的爱洛斯又来了,梅莉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待在这里,因为她知道这只猫是阿尼玛格斯,不是真的猫。
弗雷德一点不忌讳有其他人在,变回人身后就在莱拉脸上啄了一口,献宝似的给莱拉看看他和乔治在暑假里的成果。速效逃课糖、还有已经取名为韦斯莱嗖嗖—嘭烟火的烟花。
还有一种能让人发烧的糖果,只不过弗雷德没试过,包括他们所有改良过的以让它们效果更好的吐吐糖、昏迷糖、鼻血牛轧糖等等……
莱拉都可以免费得到,因为这是她男朋友的东西,但他开始向梅莉兜售,比如鼻血牛轧糖,而且这个最便宜。
“为什么便宜?”梅莉怀疑地说。
“因为鼻血会一直流个不停,最后你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我们还没有研究出解药呢!”弗雷德笑嘻嘻的说,“或者让你流得少一点。”
梅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女孩子都会喜欢烟花吧?莱拉就喜欢。”说着,又吻了吻莱拉的脸颊,面对面望着她,棕色的眼眸俏皮的眨了眨,“我们去天文塔,放烟花?”
莱拉也想看看升级版的烟花,点头同意,心动不如行动,弗雷德也没空向梅莉兜售糖果了,立即变成了爱洛斯,趴在莱拉肩上,舔舔她的脸颊。
太久没有夜游了,莱拉怀揣着按捺不住的心跳,和弗雷德慢悠悠走上楼梯,走到五楼时,弗雷德指着一处走廊,尽头黑漆漆的,弗雷德说尽头有面大镜子,那里原来有个密道,之前说过。
莱拉歪了歪脑袋,“不是另一个走廊吗?”
弗雷德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我去过?你去过吗?”
“去过!”莱拉气呼呼的说,“我还对着它涂口红呢!”
弗雷德笑了,眉开眼笑的盯着她看,“我说呢,你当时那么奇怪,原来真的在镜子面前涂口红。”
莱拉没好气的掐了他的腰,精壮的窄腰掐不出肥肉,她非要使劲儿的要掐出一团来,弗雷德吃痛,闷哼一声,“你掐着我肉了——”
又是使劲一揪。
弗雷德不停的讨饶。
“疼、疼,莱拉,轻点。”
“我错了,我错了……”
“去看烟花吧好不好——啊!”
“不好,你笑话我。”小姑娘委屈巴巴的。
“我不敢,你知道的。”弗雷德老实巴交的握住她掐自己的手,又软又小,他揉揉自己的腰、甚至小腹。
小姑娘努着嘴,手被他拉着,继续往天文塔去,周遭很是幽静,直到小心翼翼的进到天文塔内部了,又和在城堡下边不太一样了,雨还没停,如果没有魔法的保护,噼里啪啦下个不停的雨都要溅进来了。
烟花是看不了了,星星也看不了。不过好在弗雷德在,倒也不会显得乏闷,光是说话,他总能找到话题,并把她逗笑,然后在他怀里花枝乱颤。
他在她耳边说:“莱拉,我纹身了。”
莱拉诧异的抬起头看着他。
他继续笑嘻嘻的说:“在胸口上侧,一只秃鹰——”
莱拉啪的就打了他的胸口一下,气的咬牙切齿,“你敢纹鹰?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一个拉文克劳!”
弗雷德赶紧禁锢她的双手,不然她会一直打他,他都没法儿解释。他低下头亲亲她的嘴唇,“鹰非得是拉文克劳吗?”
“你想不想看看它?纹的时候可疼了。”弗雷德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口上揉了揉。
“天文课用的星图,Lyra是一只秃鹰的形状呢……”弗雷德小声哔哔。
莱拉一下就听懂了,她小脸一红,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翘着,“所以你根本不是来带我看烟花的?”
“不不不,一起嘛。”
莱拉抬起双手,掐他两颊的肉,“你把你准备的话说一遍,我要听。”
“没月亮。”他咕哝。
“月亮被乌云挡住了,但是莱拉在你眼前!”莱拉高兴的说,这番话惹得弗雷德顿时又乐了,显然莱拉在试图破解他的甜言蜜语。
弗雷德故作老成道:“马尔福小姐,你看到了吗?月亮在天上。”
她严肃的说:“看到了。”
"LyraisinFred'sheart."
莱拉在弗雷德心上。他懒洋洋的说。
谁知莱拉却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最后有些别扭,又有些委屈,“你好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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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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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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