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家居服,然后坐到床上,拿出电脑,开始今天的办公。
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赵逢青把锋利的水果刀摆在床头柜上,时不时在空中比划两下,以示威胁。
他瞄了一眼,还是只有三个字,“神经病。”
她冷哼一声。
夏天的天气,不洗澡浑身都不舒服。
于是她下床去检查浴室的锁。
确定里面上锁后,外边无法打开。她跳着过去江琎身边,试探性问道:“江总,我要洗澡了。”
“嗯。”江琎这阵子没去公司,所有工作事宜都是上完成的。他今晚堆积了几份项目汇报需审阅,很忙。
赵逢青翻出新买的家居服。质地很好,但是款式……她看了看,再看看他穿着的,“你为什么要买情侣款?”
“省时间。”他头都不抬,盯着电脑上的表格。
“为什么你的是长裤,我的是短裤?”太不公平了。他裹得严严实实,什么都没露。她却要露大腿。
“你去问卖衣服的。”他抬眸望了眼她手里的短裤,略显不耐,“没事别烦我,我一堆工作。”
“切。”赵逢青转身往浴室,走没两步,她回来把水果刀带上,威胁道:“你可别兽性大发,偷窥我洗澡。”
江琎都想学她翻白眼了,“我今晚要加班到凌晨两三点,没空去偷窥你。”
她进了浴室,把刀放到洗手台。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后,江琎突然觉得,什么文件都看不进去了。脑海中有什么身形的浮现。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偶尔才会失控。
同学会那天,他吻过赵逢青一次。
她踢他的瞬间,他即刻恢复了理智。
还有在红窝,她笑盈盈说,“他不信你是我男朋友呢。”
他听了,没忍住,吻了她。
江琎合上电脑,半靠在床头,闭上眼。
他现在才意识到,今晚是个考验。
前一刻,他很有把握能够安然度过。然而现在听着里面的水声,他有些动摇。
他后悔给她买短裤了。
其实这阵子,赵逢青没在他面前裸过大腿。她日常穿的,都是各种修身长裤。腿美,怎么穿都好看。
江琎下去去翻了下新买的衣物。然后发现,他还真的没给她买长裤。
他正要回去继续工作,突然灯灭了。
满室漆黑。
赵逢青在浴室尖叫了一声。
江琎赶紧拉开窗帘。
外面有两道闪电划过。
他借着室外的光,走到浴室门口,喊了句,“赵逢青?”
“哇哇哇!”她叫着,“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出去问问。”他想起她把刀都拿进去了,于是提高音量警告着,“你好好待着,别伤着自己。”
“我看不见——”赵逢青的眼睛不适应黑暗,此时一团的黑。
“所以别动。”江琎开了房门。
走廊上有不少旅客出来,声声质问。
看来是整栋停电。
他望了眼窗外,仍然电闪雷鸣。
酒店的服务员急急跑来,安抚着旅客,“抱歉,可能是打雷的原因,高压线路断了。酒店正在启动发电机发电,请各位稍等片刻。对不起,对不起。”
旅客们不满的声音散了些。
江琎回来房间,敲了下浴室门,解释说:“停电了,等几分钟。”他对她不放心,于是没有回到床边。
结果,赵逢青等到水都凉,还没来电。她对这个连柴房、总统套房都没有的酒店很绝望。
她今天跟着江琎来宗山镇,是个错误的决定。
赵逢青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便探手去摸毛巾,然后随便擦了擦身子。
刚擦完,亮堂了起来。
来电了。
赵逢青呼出一口气。
穿好家居服,她拧了下浴室门的锁。
然后拉门。
江琎这会儿靠在玄关墙,眼神不明地望着她。
赵逢青吓了一跳,猛然后退。
这一后退,悲剧了。
她被自己的拖鞋绊住,整个人往后跌。她本来能及时稳住身子,但是鞋子又滑了下。
赵逢青的身后是洗手台。
洗手台上有一把水果刀。刀很锋利。虽然有着刀套,可是刀套扣得很松。
江琎见到那把水果刀,便赶紧去扶她。
她的跌势太重,连带的,把他也拖得摔倒。
江琎生怕她嗑到,迅速地将她的头和背护在怀里。跌落时,他的右手撞上了洗手台,左手被她的背压在了地上。
赵逢青的背因为有他的手垫着,不算太疼。她反而是屁/股最疼。
反应过来后,她见到自己半躺在他怀里,连忙推他,怒斥道:“你干什么?”
江琎仔细看了下她的脸,问道,“伤着哪儿了?”
赵逢青根本没听见他的问话,只顾着要逃离他的怀抱。她手忙脚乱的,见到洗手台的刀,探着手想去抓。“我的刀,我的刀。”
那刀刚刚被江琎的手臂撞到,现在正在晃着,要跌不跌的。
他真怕她受伤,便掐住她的腰,把她往里抬了下。
她伸手够不着那把刀,只能捶他,戾色喝道:“你干什么?”
“怕你伤到自己。”
赵逢青因为两人的姿势而不安。她想踢他,但双腿被他压制着。
“赵逢青,你别动。”江琎冷下脸。她这样乱蹭,他受不了。
她却不听他的话,转眼见到旁边的花洒开关,于是急急地拨开了。
温水洒落下来,淋了她和他一头。
“赵逢青。”他脸色很不好。
“你快放开我。”赵逢青湿着脸,瞪向他。
江琎平素的眸色较浅,而今却深得可怕。他望着她的眼神,蕴藏着某种难以掩饰的浓烈。
温水不停地冲刷而下,他的头上、身上都是水。
两人四目相对时,突然,灯灭了。
酒店再度停电。
赵逢青慌乱叫了一声,然后被擒住下巴。
下一秒,他的唇封住了她的。
她气急了,奋力撕拉他的头发。
江琎一发狠,右手将她的双手扣住。在她嘴上的肆/虐越来越深。
温水哗啦啦地往下洒,遮盖了两人唇齿交缠的声响。
赵逢青被紧紧压制在他怀里,挣扎不动。
在黑暗中,视觉外的感官,格外放大。她的鼻间、呼吸,全都是他的味道。
她呜咽出声。
这次的来电很快。
一个吻没完,灯亮了。
江琎最后狠吮一下她的唇,然后放开了她。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身下狼狈的她。
赵逢青的头发乱七八糟散着,脸上,身上都湿了,她擦着唇,“你出尔反尔!”
“意外。”江琎镇定地站起来,把摇摇欲坠的水果刀放好。然后睁眼说瞎话,“不许翻白眼。翻一次,我亲你一次。”
“我什么时候翻白眼了?”赵逢青爬起来。她抓起水果刀,把刀套一扔,要向他刺去。
江琎不躲不闪。
她的动作僵在半空。
“怎么不刺?”
赵逢青扁嘴,垂下手来,“我怕杀了你,我要坐牢。”
江琎突然笑了,不是以往那种浅笑,而是开心的笑。他夺过那把刀,然后眼都没眨一下,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下。
赵逢青简直目瞪口呆,她退了一步。
“够么?”他还是笑。“不够的话,再多几刀。”
她连连摇头,回头关上花洒。再转过来时,她勉强一笑,“江总,你别冲动……一个吻嘛,不用见血。”她怕自己惹上真的神经病。
江琎把刀交回给她,敛起笑意。这时他可以平静解释了,“刚才是怕刀子伤到你。让你别动,你还乱动。你不懂正常男人生理构造是不是?”
“你……正常。但我没……听到。”他把她抱得那么紧,她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哪里还会听他说话。
“我不碰你。今晚我去大堂睡,你自己好好休息。”
“你的伤……”
“划得很浅,不碍事。”江琎换上衣服,拿起电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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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逢青又洗了一遍澡,出来看到桌上有一条充电线,于是终于手机能开机了。
她在这一刻,迫切想问问别人,江琎今晚的行为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她找蒋芙莉。
蒋芙莉电话不接,消息不回。
赵逢青去了蒋芙莉的作者微博号。
最新的一条微博是今天下午发的:身体不适,停更一周。
赵逢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是睡不着。她望了对面的那张床,想着,半夜江琎会不会回来砍她。
她看看搁在床头柜的水果刀,坐了起来,将水果刀放到自己的枕头下。
这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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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雨势渐停。
江琎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望着外面深沉的夜色。ΗtτPS://Www.sndswx.com/
酒店服务员冲了杯咖啡,微笑着送过来。
“谢谢。”江琎接过,不曾留意服务员脸上那羞怯的红晕。
咖啡味道一般般。不过能冲淡他嘴里之前留下的某种味道。
今晚事态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
他没想着动赵逢青。
不过,真的忍不住。
一碰上,理智崩了。
更别提,她双腿在他的身/下使力时,简直要命。(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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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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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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