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距离濮阳城外百里左右,远远的碰到了一支骑兵小队。
当时戏敬看见还以为陈宫散出的小队,想要拦截陈留向濮阳的消息。
做贼心虚的戏敬,下意识就想要远离这支小队,让许田小心地慢慢绕行,尽可能不要引起对方兴趣。
不过显然事情不像戏敬想的那么简单,在他发现对面时那支小队也发现了他们。
那小队明显不想让他们安稳路过,电光火石之间,远远听着便如雷鸣般扑了过来。
戏敬两人一马,很明显逃脱不掉,只能强装镇定,让许田向对方慢慢驾马踱去。
同时小声吩咐另外两人不要暴露自己是兵卒,只说自己出门寻亲,自己只是一位小少爷。
距离那支小队也就三五里路,在对方不惜马力的奔驰下,三分钟就到了他们面前。
来人乃是一员白袍小将,白盔白甲白战袍,一匹白色战马。
远远就感觉到细长的眸子露出冷光,手里一把丈八长的精钢长槊。
来到百米左右放缓马速,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盔甲,气势冷冽来到近前,高声说道:“来者何人,为何见吾就走?”ΗtτPS://Www.sndswx.com/
戏敬看见这人的装备,又看见这人器宇轩昂气势不凡,仿佛是从画中出现的活赵云。
比戏敬稍高一些,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头,近看就又透着书卷气。
戏敬站在地上拱手行礼,朝向这位将军行礼:“将军威武,我们不敢随意靠近。”
靠的近了,戏敬才感觉到这小将后面十几骑的不凡。
个个人马俱甲,没有人随意说话,站位很有章法,随时可以进行包抄与进攻。
那将军点点头,也没多说,一般人见到军队也是这样,但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应对不凡。
把长槊挂在马上小扣,开口说话:“吾乃兖州牧曹公账下裨将军曹纯,曹公颁下法令,不得随意侵扰百姓。
尔等尽可放心,曹公治理之下尽皆奉公守法,击退黄巾,不必害怕。”
听到这人自称曹纯,戏敬心中狂喜,面上不变立马追问:“将军便是曹纯?曹公账下虎豹骑之统领?”
曹纯点头应道:“正是”
戏敬又问:“可否能给在下看一眼印信?
戏敬自知这样十分无理,又是连连行礼。
曹纯初时感觉不满,但是看见戏敬连连行礼,就拿出腰牌,丢给戏敬。
腰牌掉在地上,戏敬也不恼怒,弯腰去捡,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裨将军曹纯,翻过来了一眼,兖州牧曹操账下。
腰牌确认无误,戏敬也就开口说起自己就是曹操随军军师戏忠的弟弟,也掏出了提前准备的书信递了上去。
曹纯接过书信,粗略看了一眼,看见戏忠的印,大概无误,便喊了一声散,下马行礼。
一说散,另外十二骑便散开警戒去了。
戏敬先是夸了一句令行禁止,便对曹纯正色道:“曹公此次有覆巢之危也,还请将军带我速去濮阳城内面见夏侯将军。
此事十万火急,万万轻慢不得,还请让我在路上与将军说清。”
曹纯听了戏敬的话也不理解,当然不信,就追问了起来。
“你可知道陈宫,张邈反叛了!”戏敬一边让许田帮着上马,一边大声说到。
“什么!”曹纯显然急了,三两步走过来抓住戏敬的手:“张邈当年迎我主入兖州,陈宫到处游说兖州上下,他们怎么判了?”
由不得曹纯反应大,当年曹操入主兖州,张邈陈宫可是头功,一个是兖州官方,一个是兖州士族,没有他们两个带头,曹操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坐稳兖州。
现在张邈和陈宫又带头反叛,曹操正在征伐徐州,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可真是覆巢之危了。
曹纯这一下可是越想越急,汗都下来了,手被许田拍掉,就攥起了拳头。
戏敬看曹纯这一下魂不守舍,就大喊道:“你想曹操的基业就这么被毁掉吗?你可知道鄄城有着各家的家小,就连曹操的妻子都在鄄城!”
曹纯听到家小都在鄄城,反应过来,他们曹家和夏侯家可以说是亲如一家,大部分人的家眷全在鄄城。
现在张邈反叛,那么他们大部分的家眷就都危险了。
想到这点,翻身上马,就说:“你们跟我来。”也不等其余骑士就朝濮阳跑去。
不过他很明显没注意戏敬他这边已经人困马乏了,从陈留城出来,几天跑了400里左右的路,不说人能不能顶得住,马也扛不住了。
曹纯跑出几百米才想着回头看,就看见戏敬这边还在慢慢跑着,就掉头回来。
仔细看看这三人狼狈不堪,马匹无力,就让戏敬跟他同乘一骑,另外两人让手下骑士同骑带走。
曹纯不惜马力,飞也似地跑回了濮阳城。
戏敬和曹纯碰到时大约是出城后第三天下午两三点的样子,等跑回濮阳城就得晚上八九点了。
城上士兵验明了曹纯腰牌之后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去了。
幸好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百姓已经回家休息了,不然在城内疾驰,曹纯肯定不会管普通百姓的。
先是直奔夏侯惇的府邸,也不下马,曹纯直接喊了一句:“元让出大事了。”
大门很快打开,出来一小厮,一拱手:“曹将军,我家主人还未归来,应当还在太守府内。”
得到回应,曹纯又往太守府去。
还没到太守府,就远远看见有些火光,几个士兵有些拿着火把,有些则手拿长矛正等着曹纯。
曹纯稍缓马速,等靠得近一些,曹纯直接大喊:“吾乃裨将军曹纯,让开。”
这些士兵当然认得曹纯,让开路去,有机灵的还帮忙打开了大门。
太守府很大,这是戏敬的感觉。
照理说在三国,八九点已经是人们下班休息睡觉的时间了。
但是太守府内还是人来人往,有端茶送水的小厮,一些小吏官员排着队往里进,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曹纯直接纵马进来明显很不礼貌,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曹纯也不在意,跳下马来,又把戏敬拉了下来,直接往最里面的一间房子走去。
走进屋内,曹纯先挥退了所有官员,又吩咐门口的下人摒退左右,必须站到20步开外。
如此说完,坐到夏侯惇对面的椅子上,倒了两杯水,拿起一杯一饮而尽,同时又指指另外一杯示意戏敬饮用。
两人自从相遇,曹纯带着戏敬狂奔百多里路,一路之上水米不进,就算是曹纯都有些面色发白,更何况戏敬呢。
戏敬也不客气,走过去就开始喝了起来,曹纯倒了第二杯,他就拿起茶壶直接喝了起来。
夏侯惇早就发现了他们,从他们刚进城没多久知道了有人半夜纵马狂奔。
门口也有人报告说有人奔马而来,不过作为一个将军,他也不着急,毕竟这些在他眼里都是小事。
不过这人是曹纯,虽然他喜好学问,尊重学士,但现在这种情况还带着一个文弱书生,就很奇怪了。
而且曹纯平常严明军纪,为人理智,从不做出这种冒犯的举动,很明显不正常。
面色发白,气息不匀,风尘仆仆,明显就发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哎呀,发生何事,子和如此狼狈啊。这一位又是?”夏侯惇看不下去了,开口发问。
戏敬一边抱着茶壶喝水,一边看向屋内另外一人,只觉得此人威严可畏,望着自己,也不开口回话,只是回望观察。
夏侯惇此时还没成为盲夏侯,应该称之为猛夏侯了。
先说感觉,一眼望去就感到此人就感觉威势赫赫,暴烈严肃。
再看相貌,浓眉大眼,鼻下留两撇胡子,两边尖端上翘,下巴上的胡子自然下垂,真是勇猛雄健。
戏敬来到濮阳城下之前就想过怎么才能一鸣惊人,让夏侯惇信服,敬若上宾。
戏敬放下茶壶,走到门口,对着小厮喊话:“让你们家厨房弄些热汤食来,夏侯太守吩咐的”
回到屋内,找了个椅子坐下,戏敬气定神闲开口了:“夏侯太守,大事不好,兖州大部分地方应该丢了。”
到了地方,戏敬反而不急了,准备吃饱喝足再慢慢谈,反正一时之间也解决不了问题。
夏侯惇看着戏敬虽然狼狈,但是做事倒是慢条斯理,气定神闲的,结果出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整个人一下愣住了,仿佛没有听清,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兖州丢了”戏敬只回了一句。
夏侯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又突然感觉气血冲脑,声音大了不少:“怎么回事,我从没见过你。兖州那么多郡县怎么丢的。”
虽然急的脸都红了,但是夏侯惇说话还是很有条理。
听到询问戏敬被询问身份,曹纯就说:“这人是戏忠的弟弟,我已经问过,应该没有大问题,他还有与其兄的书信证明。”
夏侯惇听曹纯证明了戏敬的身份,又一下子坐了回去。
开始一站是因为兖州突遭变故,曹纯领着戏敬进来,那这个事情即便八九不离十,但也许还有其他可能。
后来一坐,一听这人是戏志才的弟弟,那基本就确定无误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放下了。
私下里互为同僚也听戏志才提起过,自己相信曹纯,如果不确定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过来。
夏侯惇当即虎目泛红,右手用力一拳砸碎身边桌子
“哎呀,大事不好。点兵,点兵!”夏侯惇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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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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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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