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比普通人还要弱一些的球如入无人之境,众多马赛克怪在他面前就等于白给。
“哪里还需要我援助射击啊。”
夏舒不满的嘟囔但手中不停,就算替他们分担一点点也可以,就算不帮球,他身后那个萝卜精总有帮的必要。
仿佛天神下凡般,球爷势如破竹一口气杀到了塔下。对其他人而言透明且无法触碰的石塔正在眼前,自己都能看清楚那灰色石砖上被岁月冲刷出的裂纹,深色的木制大门旁安装着一个格格不入的密码器,球爷看的熟悉,去银行ATM取钱时常能看到。
“这设计真是有够蠢,是哪个没带脑子的家伙用屁股想出来的吧?”
球爷嘴角微挑自言自语,一手持球棒驱赶马赛克怪,一手在空中点击数下,丝毫没注意身后殷义脸上气的扭曲的五官。
几秒钟后只听得凭空发出一声鸣响,球面前的空间竟硬生生撕裂开一个可以容一人通过的大门。
球先是一把将殷义推了进去,自己则留在后面敲马赛克怪,保着自己的药罐子一路不停登上楼顶。
殷义看不到塔有多高,她只知道自己数楼层数到一半就数乱了。
抵达楼顶后,殷义翻着白眼躺在地上,摆出一个大字形:“我..我不行了,也太高了...”
球随后而抵达,一把锁上楼顶的房门,将马赛克怪们拒之门外。
在各种药水的加持下,他就跟磕了药的老头一样爬楼不费劲,脸上红光焕发明显状态良好。
见殷义累的瘫在地上,直接开启无情嘲笑模式:“废物,你可真菜。”
殷义在心里mmp了一阵,爬起来走向摆放在楼层正中间的石制圆桌。
“赶快过来,我需要你帮我解开这个设备的封锁,这本来需要特殊钥匙才能解开的,不过凭借你的本领,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吧?”
球爷根本不以为意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的殷义,反而靠在门上,悠哉悠哉的吹起口哨假装没有听见。
他根本不会吹口哨,惹的殷义一头雾水,瞅了半天才知道对方在干嘛。
殷义很是疑惑,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你在干嘛?快来呀?”
“我不。”
“这...为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帮妳?”
球瞪大了眼珠子:“妳能骗过二狗他们,骗不过我,妳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如果说不清楚或者我不满意的话,妳就死在这楼顶好了!我反正随时能出去。”
殷义眼角抽搐,没想到这家伙疑心竟然那么重,而且还等到临门一脚的时候才突然发难。
大姐头没问,二姐头没问,没想到这个圆脑袋竟然追着自己不放。
自己本想给自己留一丝余地不想全盘托出。
可到了如此田地,自己也不得不妥协。
“好吧。”殷义耷拉着张生无可恋的臭脸:“无论有多离谱,我下面说的都是实话,可以无条件相信,当然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球阴恻恻的笑道:“这就对了,不过妳说的是不是实话,得我说了才算。”
以球爷为首的三人小队不需担心,让我们把视线放回搞基二人组身上。
马赛克怪散去之后过了许久,二狗才悠悠转醒。
刚醒来时的处境有些尴尬。
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完全无法调用自己的四肢,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大脑中意识知道自己醒了。
在锲而不舍的尝试了无数次之后,手臂才如同挣脱了牢笼却许久未活动过的囚犯一样颤巍巍抬起。
接下来恢复的是眼睛。
又用了几分钟,才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
二狗用双臂撑住自己的身体,迷茫的扫视四周。
经过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期,才慢慢回想起一些记忆。
这一切被一旁的李臻看在眼里,再确认对方恢复正常后,他也慢慢站起来。
“二狗,你醒了。”
“唔...我...头好疼...”
“你没事就好。”
“我昏过去了?昏过去了多久?啊!李臻,你怎么浑身是血?”hτTΡδ://WωW.sndswx.com/
二狗揉着发酸的脑袋朝身后看去,看到李臻半边衣服被血染红,一脸的疲惫相。
“无碍,都是皮外伤。”
李臻拾起不远处的黑枪。
“反倒是你,刚才真是吓了我一跳。”
“我?”
二狗略一迟疑,随后便是明了情况的心惊,他记得自己成功发动狂犬病,接着融开了火龟的壳,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
他认真观察了一下四周,想找出不和谐的地方,别说,还确实让他找到了。
“啊!火龟呢?火龟哪里去了?难道它跑了?”
李臻也没多想回答道:“你都把它壳弄碎了,它能跑哪去?火龟已经死了。”
“哦...那就好...”
二狗刚才松了口气,可看似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高地,经过分析这位天才得到了一个跑偏的答案:“不对啊!它死了,可它的尸体呢!难道!难道!难道我把它吃了!!天啊!好恶心啊!呕...你不许告诉别人啊!敢说我就跟你绝交!”
“喂...”
李臻觉得无语又有些好笑,他只当二狗现在的弱智表现是使用完狂犬病的后遗症,于是赶紧阻止他继续犯傻,并解释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二狗这才释然,至少火龟不是自己吃的,自己虽然不挑食,但也不至于吃掉一座山啊,善哉善哉...
可是,自己又是在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呢?
李臻说自己爬在地上浑身冒黑泥,可这场景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二狗将手伸到面前,五指张到最大,再用力握紧拳头,力有未逮感袭遍全身。
放下胳膊,刚刚握拳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宛如一个老人,哪有以往的意气风发青春洋溢。
自从经历过川城的灾难,自己的身体好像老了很多,甚至连呼吸都变的有些吃力。
不过也有好处,自己对能力的运用变的得心应手,最重要的是记住了暴走时的感觉,那血液的沸腾,精神的亢奋,力量的爆发都难以言表。
不过...
一直以来大家都说自己的能力属于创造类,但经过了川城那一次暴走,自己却对这一结论产生了迟疑。
暴走时身体的变化,就算让他自己形容,也只能想到两个字。
怪物。
虽然不想去想,但却总有一种冲动扳过他的脑袋,让他正视暴走时的快感。
这也导致他最终想出了狂犬病这一必杀技。
二狗的灵魂深处好像出现了一道门。大门向外微微打开了一道缝隙,门板则焊在了地上,打不开,也关不上,推也推不动。
一种诱惑且危险的气息从那道缝隙幽幽传出,就如同那潘多拉的魔盒让他忍不住侧目。
只不过他本身似乎对此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只觉得自己只用一点,只用一点的话,就不会受影响。
想来那些吸毒的人一开始也是怀抱这种想法的吧?
“看来还是缺乏实战性...”二狗思索着:“要更进一步的研究,要不下一次放小一点计量好了,得多试试,好歹来些数据...”
李臻见二狗自己呆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缓缓说道:“二狗,此地不宜久留,难保那些马赛克怪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我们赶快走吧。”
“哦哦...好。”
二狗方才从自我世界中出来,他迷茫的看了眼李臻,又看了看四周:“可...我们要往哪里去呢?”
“殷义给了我们地图。”
李臻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叠成正方块的纸,虽然纸的一角已经被血染红,万幸不影响正常使用。
他将地图摊开,指着地图上的红叉说道:“我们在这里,如果殷义说言非虚,往西南走就能走出火山区,然后我们穿过瀑布区就来到了树海区,也许就能与乔炀和海姐汇合。”
“树海区是哪?”
“就是我们一开始抵达遭到袭击的地方。”
“哦哦,原来如此。”二狗疲惫的脸上出现久违的兴奋:“那什么时候能找到晓光他们?”
“如果没有的话...”
李臻的手指往树海区的右侧挪了挪,那也有一片区域:“只能去这个一区找找了,不过或许海姐现在已经找到晓光他们了也说不定呢。”
二狗讷讷的晃了晃脑袋,朝身后看去:“哎...不过我们留球他们在这里真的好么?”
“放心吧。”李臻合上地图,往前走去:“你的那个朋友还挺有一手的,而且夏舒也在,他们会平安无事的。”
“也罢...我们也赶快出发吧。”
二人商量已定,便一起上路,前往瀑布区。
“对了,这几个月你都是怎么过的?跟我说说呗,我可惨了,被扔进牢里等死,要不是我命硬,你可能都见不到我了。”
二狗戳了戳李臻,自从相见,二人还未细聊,虽然现在身处异世,但好歹是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李臻的嘴唇微微颤了颤:“好歹咱们都保住了命,哎,此事不提也罢,那天全是我的过失,要是我...”
“啊算了算了,别想了。”
二狗赶紧打断他:“可惜了你给我的一百万,还躺在林楚宇名下的卡里呢,现在已经充公了,这下算是亏大了,哎...”
“无妨我再给你打一次就是。”
李臻淡定的一句话却引来二狗疯狂摆手拒绝。
“算了吧,你别打给我!省的我有命拿没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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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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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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