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把小娃娃放在沙发上,大姑拿出被子给他盖上,小家伙翻了个身,睡得香喷喷的。
姑父也坐了过来,小声的道:不会把孩子吵醒了吧?
陈牧笑道:不会的,小家伙只要睡了过去,再怎么吵她都不会醒的,不用管她。
大姑看着那小娃娃,抿嘴直笑。
姑父这时候看着陈牧提来的礼物,有些惊讶的道:这是人参啊?这是红花?这么多!
陈牧微笑着:人参你们拿着炖鸡嘛,每次切个一两左右,红花就放那么几克就行了。
还可以泡酒,你们每天喝那么一杯,提高免疫力,补精益气,身体也会好很多。
这是自家侄儿的孝心,老两口也没有推辞,倒是不停的感慨陈牧如今有出息了,说起陈军,都有些唉声叹气。
都二十五岁了,还没找女朋友,一天天的就在外面不晓得搞啥子。
说是在开双桥车,帮别人老板拉货,一年跑东跑西,也就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几天。
唉,那娃愁人得很哦。
操劳一辈子,还不是为了自己子孙后代能够过得更好,陈军是老两口的独生子,当然想看着儿子早点成家,他们也好早点抱孙子。
这,无非是人之常情。
下午两点多钟,小娃娃打着呵欠睡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见到粑粑还有大姑婆大姑爷都在看着她,小家伙咧嘴咯咯笑了起来。
陈牧取出随身携带的一次性毛巾,在水里泡了一下,给小娃娃擦了脸蛋,小朋友就像被解开了封印,活力十足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又跑到院门口,蹲在路边,看着果树下的鸡还有剑鸭,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如果不馋馋的舔着嘴唇,那就真的太好了。
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辆老山檀的小车车,在地面上推动着玩耍,这是陈牧按照电磁装甲车的形状雕刻的,电磁炮口可以活动,轮子也能够旋转,就像个精美的模型。
随即,又取出雕刻的士兵,小娃娃摆放在车子上,大声说道:战士们,冲呀,抓住那些大公鸡还有大黑鸭,晚上加餐呐!
陈牧听到后,不禁笑道:小盆友,大黑鸭的名字叫做剑鸭,是能飞的哦。
小朋友咔咔的笑着,扭过头奶萌奶萌的说道:粑粑,那剑鸭好不好吃呀?嘻嘻,肯定没有板鸭好吃。
然后又从兜兜里掏出战斗机模型,小家伙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们去把大剑鸭打趴下,把它做成板鸭,可好吃啦
这把陈牧的大姑和姑父,惹得笑个不停。
在大姑他们旁边,隔了差不多十几米远的邻居家,一个骑着儿童三轮车的小胖墩儿,大约四五岁的样子,见到小安宁后,朝着这边儿蹬了过来。
车子停在小朋友的跟前,小胖墩儿居高临下的瞅着安宁,大声说道:你是谁呀?
安宁抬头看了看对方,站起身来,脆生生的道:不,告,诉,你,哼!
咱们的小站长,可傲娇了呢。
她觉得,小胖墩儿一点都不礼貌。
那小胖墩儿见到地面上的战斗机模型,还有如科幻动漫中的装甲车,眼睛一亮,弯腰就把这两个玩具捡到了手里,迫不及待的把玩儿着,还大声的说道:这玩具好香呀。
还有,这是男孩子玩儿的,不是你们女孩子能玩儿的。
说着,理直气壮的搂在了怀里,还好奇的转动着战斗机的轮子,打开驾驶员的座舱,看着里面竟然坐着飞行员,更是惊喜不已,觉得这个玩具太棒了。
安宁把其它玩具收进挎包里,她反驳道:谁说哒,还有女战士呢,女孩子也能玩儿!
你不能把我的玩具弄坏了,这是我粑粑给我做哒。
那小胖墩儿撇嘴道:谁说这是你的玩具,这是我的,是我的!
还故意举起来,大声的叫喊着。
安宁急了,她攥着小拳头,脸蛋都气得红扑扑的,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奶凶奶凶的说道:是我哒!
那小胖墩儿骑着他的三轮车,把玩具放在车屁股上的置物篮中,蹬着小短腿儿就要跑,还得意的叫着:这是我的,是我的,这是男孩子才能玩儿的。
大姑见到院门口的动静,站起身来,小声说道:是黄佳的儿子,娇惯得很,莫让安宁跟到他耍,不是个好东西。
就连大姑都对那小屁孩儿看不顺眼,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样的熊孩子了。
安宁这时候大声嚷道:粑粑,粑粑,他抢我的玩具,不还给我啦。
小娃娃气得快要爆炸了。
陈牧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遇到这样的人,粑粑不是教过你该怎么做吗?
小娃娃于是从胸腔里蹦出一个字来,是那么的清脆和有力:打!
我可不是他爹妈,不会惯着他。
迈着小腿儿就冲了上去,一把薅住那小胖墩儿的头发,过肩摔!
嘭的一声!
那小胖墩儿被摔得懵哔,继而被痛得哇哇大喊大叫起来:哇啊,爸爸,妈妈,有人打我啊,抢我的玩具啊~
陈牧听到后,都特么眼角直抽抽,小小年纪满嘴谎话,颠倒黑白,不好好教育,那以后还真的是社会的毒瘤。
然而,关我屁事,陈牧心中冷笑。
那院子里的大人也跑了出来,见到自家孩子躺在地面上哭嚎着,一下就急了。
安宁把自己的玩具放回自己的包包里,然后站得远远的,就看着那个小胖墩儿表演。
小胖墩的母亲黄嘉,小时候和陈牧他们有交集,毕竟都是一个村儿的人,也算是认识,没有啥交情,而且这女的从小势利眼,和她老妈学的,只跟有钱人玩儿。
初中的时候,就在镇上跟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耍朋友,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穿着狐狸毛的派克大衣,脚下是一双皮靴,头发弄了个大波浪,脸上画着浓妆,看起来很是妖艳,只是那微微有些凸的龅牙,让人显得极为刻薄。
她急匆匆的跑出来,身旁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大约四十多岁,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而黄嘉的父母,也气势汹汹的往院子外跑了出来,那小胖墩的外婆更是嚎道:哪个野物,敢打我家的孙娃子,老子要把她弄死!
没错,是院子里那一辆价值百万的奔驰,给了这个老婆娘底气。
她的女婿,是个有钱的大老板,就连声音都比平日大了几倍。
这是农村里那些母凭女贵的真实表现。
大姑听到那话,脸一下子就变了,她朝着对面就还了回去:你个老舍物,你全家都是野物,老子家的孙女子,你也张口就来,你日嘛的中午吃得全是粪,敢往老子这边来喷?
小娃娃被震惊了,她有些崇拜的看着大姑婆,这骂人的话,她都有些听不懂呢,但是,那气势可凶悍了。
那小胖墩的外婆气势不禁一弱,为了面子,一挺胸又继续骂道:陈军都没结婚,哪里来的女子?不是个野物是啥子?
我外孙娃被打了,哎哟,心疼死我了哦,你看这手都肿了,小狗日的,你
陈牧走过去,一巴掌就把她打趴在地面上,淡淡的道:你再骂一句,老子把你嘴巴打烂。
黄嘉,你把儿子教育得挺好,敢抢我陈牧女儿的东西,是谁给他的胆子?是你?
看到陈牧的第一眼起,黄嘉就有些忐忑,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猛地后退几步,脸色都有些惨白和恐惧。
往日那可怕的记忆,让她浑身都颤栗起来。
曾经,她有点看陈牧不爽,因为陈牧是好孩子的代表,就像是明媚的阳光,让她这样的人显得那么的不堪和恶臭,强烈的嫉妒让她选择找来那些小混混,想要教训陈牧还有和他走得很近的那女孩儿。
那天的傍晚,她才知道,有人是惹不得的。
那些小混混被打残,她更是被陈牧丢进了阴沟井里,若不是有人劝住陈牧,她现在坟头的草已经两丈高了。
后背上的伤口,还有脑袋上的伤口,此刻在隐隐作痛。
乖乖的带着你儿子滚回去,我现在已经非常的克制了,否则的话,你们一家子今天不见血,就算不上过春节。陈牧牵着自己的女儿,朝着小家伙眨了眨眼睛。
小娃娃奶声奶气的说道:就是,宝宝我都没有用劲呢,不然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让他在床上至少躺两个月,我,安宁,可是厉害的小战士。
说着,还挥了挥拳头,气咻咻的瞪了一眼被吓得不敢嚎叫的小胖墩儿。
强势么?必须得强势!
有路过的村民,见到这里剑拔弩张,黄术英这老婆娘还被打趴下了,于是跑到农家乐,大声叫道:陈军,你还打个锤子牌,你妈老汉都和黄术英他们打起来咯。
这让陈军面色一变,把牌一丢,咬牙切齿的道:老子要把他们一家子弄死,马来个屁,敢欺负我妈老汉。
陈平俊和陈平盛也黑着个脸,朝着陈军家跑去,那些村民们也喜欢看热闹,一窝蜂的跟着,就像去看坝坝电影般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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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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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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