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我送你回去吧。”乔暨稍稍收拾了下,不至于蓬头垢面的。
“诶,也把我送回去啊。”楚辞从旁插话。
“一辆车就两个位置。”乔暨冷着个脸,要不是这小子,他现在能这么狼狈吗?
“那正好,我和表弟一人一个。”
“滚,别乱套近乎,谁是你表弟?”
“嗐,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你表弟不就是我表弟,互惠互利,互通有无嘛。”
乔暨都要被气笑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互通有无是这样用的吗?”
“哎呀,反正你懂我意思就好了。”楚辞是打定主意要跟两人一块走了。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云锦连忙出声:“你们俩一起走吧,我打车。”
乔暨哪能答应啊,好不容易碰见她一次,这还没两小时呢,就要分道扬镳了?他看了楚辞一眼:“你非要跟我们一起,是吧?”
“对。”楚辞重重点头。
“行,你狠!”
最后三人是开着路堑的车下来的,路堑和钱晨开乔暨的车。当他俩得知要开乔暨的车时,还有点腿抖,这乔少的车副驾都不让坐人,今天他俩不仅坐了副驾,还上了驾驶座,这车不会明天要报废吧?
“让你们开就开,磨蹭什么呢。”乔暨看两人在车外绕圈圈,不耐烦的催促一声。
“那乔少,我俩上了啊?”
“恩。”
“我俩真上了啊?”
“赶紧的,别墨迹了!”
两人听出乔暨语气里的暴躁,连忙上了车。说起来,他们俩也是出息了,楚少给他俩拿过饮料,现在还开上了乔少的车,他俩真是没白活了。就这两件事,任何一件说出去,他俩都能吹三年,现在两件都有了,加一起他俩能吹九年!
剧组酒店门口,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下来,从车后座下来个黑发少年。
“表弟,回去早点睡哦,拜拜。”副驾驶车窗被摇下,楚辞的脑袋从里面伸出来。
关于座位的分布,乔暨和楚褚也争论了半天。作为三人中唯一一个拥有驾驶证的人,乔暨理所当然的是坐在驾驶座,而副驾驶,乔暨想让云锦坐,而楚辞则声称他晕车,他要坐前面。
乔暨咬牙:“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晕车这个毛病?”
“哎呀,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刚才又打了一架,身体不太舒服才有的。”楚辞扶着额头,弱不禁风道。
乔暨拳头硬--了。靠,他可能不是人,但楚辞是真的狗!
楚辞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他很确定他不认识乔暨的表弟,只是看他有点眼熟,但他就是不想让两人有所接触,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
“恩,你们回去路上小心点,拜拜。”
看云锦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乔暨才驱车离开。
“诶,把你手机给我下。”楚辞若无其事的开口。
“干嘛?”乔暨警惕。
“我找下表弟的联系方式,刚才忘找他要了。”
“哼,想都别想。”乔暨握紧手机,将其塞到楚辞拿不到的地方。
“切,小气。”楚辞撇嘴。
十二点,乔暨回到下榻的酒店。掏出手机,他准备刷会儿视频,手指无意间打开了相册,里面的第一张照片让乔暨愣在原地。照片应该是不小心拍到的,里面是喧嚣的山顶,一众豪车色彩夺目,众多美人谈笑风生,但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左上角。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那儿有个黑发少年,少年眼神望向远方,整个人在月光的沐浴下显得清润柔和。乔暨忽然间就想起一句话:我的世界原本是五彩斑斓,但你出现,其他人都成了黑白,只有你是那唯一的色彩。
当晚,乔暨发了这样一条朋友圈:我的世界是五彩的,而你是黑白的。下面配了一张超级月亮的照片。
楚辞第一个评论:哟,还整起文艺范了。
这条刚出现,下面又出现一条,还是楚辞的:赶紧把表弟的联系方式给我。
乔暨回了他一个字:滚。
第二天上午十点。
云锦刚拍完一场戏休息。
“宋宋,刚有人给你打电话,叫什么乔暨。”吴闻一边说,一边将手机递给云锦。
冯梅梅递给云锦一瓶水,一脸八卦的问道:“宋宋,这人是谁啊,男的女的?”
云锦喝了一口水,好笑的看了冯梅梅一眼,“男的,你上次也见过,就川菜馆那次。”
上次在川菜馆,云锦陪冯梅梅上厕所,出来看见云锦和一个男生说话,她还问过那人是谁。
“哦,原来是他呀。”
“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吴闻一听,立刻凑过来。
云锦好笑的看了一眼凑到一起的两个小脑袋,去一边给乔暨回了个电话。
“喂,乔暨,找我有事吗?”
“表弟你醒啦?”刚电话没人接,乔暨以为云锦还在睡觉。一想想,孩子还在长身体,多睡会也没什么。
“恩,有事吗?”
“走啊,出来玩啊,哥带你兜风去。”昨天被楚辞那小子破坏了,他今天要带表弟好好玩一玩。为此他昨晚订了好几个闹钟,就怕吵不醒自己。但即使是这样,他今早也差点没起来,后来是看到手机屏保,他才努力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的手机屏保是一个皎洁的月亮,月亮下面有着两个并肩站立的小人,小人一高一矮,矮个小人视线望向远方,高个小人嘴角挑起一抹微笑。两人身影被投印在地上,好似互相依偎的伴侣,再拉近些距离,更像是高个小人将矮个小人紧紧搂进怀里。
这个屏保是乔暨昨晚花了两小时做的,做完之后,他看着屏保傻笑了半小时。
“你去吧,我在打工呢。”正幻想着今天可以和表弟单独相处一整天的乔暨,被云锦一句话拉回现实。
“啊,打工?”昨天表弟说他仇富,他还以为是开玩笑的。
“恩,老板喊我了,我先挂了。”
“诶...”乔暨还想再说什么,电话里只有“嘟嘟嘟”的声音了。
打工?他记得楚大哥外公家挺富有的啊,怎么表弟还轮流到打工的地步了?他有心想给楚褚打个电话,但手机刚拿起又放下。
不对,表弟如果真是楚大哥的表弟,没道理楚辞不认识啊!两人是同一个爹妈生的,不存在继父继母之类的。
靠,昨晚光顾着跟楚辞吵架去了,怎么忘了这茬了?
楚辞外祖家--张家的情况他也知道一点,张家是一家医药公司,张中生有二子一女,张本宇、张本民和张本灵。张本灵也就是楚母,是家里最小的,也是娇宠着长大的。后来嫁给楚怀生,两人是自由恋爱,婚后感情和睦,家庭美满。张本宇、张本民也早已成家,可是他们的孩子他也都见过了,没有一个叫张扬的啊。
难道说,楚辞的两个伯伯出轨了?可是没道理啊,楚褚会对一个私生子这么好?那就是楚褚自己的孩子,只是对外宣传是表弟。靠,楚褚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诶,可是不对啊,楚褚今年也才二十五六的年纪,表弟也有十八了,他们俩就差八岁,难道楚褚八岁就把人家女孩子...
呸呸呸!
乔暨晃晃脑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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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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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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