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姜昉出门了,古代的夏天远没有现代热,就算穿着长裙长袖,也不是很难受。
不过为了抵御紫外线,姜昉还是撑着伞。
因为以前没怎么干活的缘故,她这具身体的皮肤还算白皙。
要是晒黑了,加上大红斑,会更吓人。
南宫垂杨一直跟在段玖身边,看到姜昉打伞出门,朝她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真是猪鼻子上插大葱——装相。
段玖也没去午休,吃了就躺着,那不成猪了。
何况他还有事情做,每天这个时候,是固定的喂鸡时间。
鸡崽们已经会认人,对段玖是最熟悉的,咯咯咯挥着小翅膀跑到他脚下。hΤTpS://WWω.sndswx.com/
段玖蹲下,洒了一把米在草地上。
因为盛氏过来住,就连鸡都能吃上米,要知道榔头村好多人家都吃不起。
南宫垂杨看到殿下自然而然地做这些粗活,又是受惊吓又是心疼,摇摇晃晃快要站不稳了。
殿下变得不挑食,是好的改变,但喂鸡算啥?!
段玖看着认真吃米的鸡崽们,垂下的眸子里,散发温柔的光。
之前还没分家的时候,蔡老太也就偶尔做一顿米饭,还是紧着姜家宝那个肥猪吃。
以为挨饿挨打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很久,突然就结束了。
从那一晚的叫花鸡开始。
南宫垂杨受不了了,真是离了大谱,不久前谁跟他说娇生惯养的殿下会喂鸡,打死谁他都不会信。
“九……哥哥,你别这样。”我怕!
段玖奇怪地看向他,哪样?
“你怎么对小鸡都这么好啊?”
隔墙有耳,南宫垂杨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句话。
对鸡崽都那么温柔,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段玖摸了摸鸡崽,问:“你吃过叫花鸡吗?”
开玩笑,他喂鸡,绝对不是单纯的喂鸡!
南宫垂杨一愣,摇摇头,听都没听过,是鸡的品种?总不会是叫花子吃的吧?
段玖感叹道:“这满地跑的,都是一只只的叫花鸡。”
鸡崽们绒绒的黄毛顿时炸了,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让它们四散跑开。
那哪里是什么温柔的光,分明是吃货的光!
南宫垂杨一头雾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烧坏了脑子。
他已经跟不上殿下的节奏,脑子不够用了!
姜昉去了木匠家,买了两副拐棍,给贾管事和来福崽。
周木匠锯着木头,憨笑着开口:“前几天,你二叔还想赊账买个轮椅,但我小本生意,赊不起。”
其实是了解蔡扒皮的尿性,肯定会闹着把轮椅退回来。
“没想到你二婶是装病,你二叔闹着要休妻,真是……”
姜家人这大半个月,在榔头村特别有存在感,承包了茶余饭后的话题。
姜昉跟周木匠闲聊了一会儿,付了钱,拿着拐棍,又去了猎户家。
猎户看到她上门,吓得脸都白了:“那人、那人咋样了?”
要真是出了人命,他也脱不了干系。
姜昉:“没死,就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那咋办?”
“还能咋办?我养着呗!”
猎户顿时肃然起敬,得知姜昉是来买兔子,二话不说,刚好今日逮到了一只野兔,还多送她一只野鸡,都没要钱。
姜昉美滋滋地收下,回去的路上,遇到一个村妇,热情地跟她打招呼:“阿昉啊,好几天没见到你了,自家有了井,都不去河边洗衣了。感觉你们离大家伙儿越来越远了。”
东拉西扯半天,姜昉听出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
正好,可以让段玖多跟村民们接触,感情嘛,都是处出来的。
村里还有不少青春少女,没准他能跟哪个看对眼……
“那,等太阳没这么晒了,我就带段玖去河边洗衣。”
村妇顿时两眼闪闪发光,忙点头:“就是就是,咱们始终是一个村的嘛!”
姜昉拎着东西走进四合院,迎面就撞上南宫垂杨泪水涟涟的包子脸。
段玖在劈柴,他在哭!
姜昉咬唇,免得自己笑出来。
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关心地问道:“儿子,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哥哥欺负你了?”
南宫垂杨忙摇头摆手:“没有没有!哥哥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可好了!”
段玖也是心累,之前南宫还非要劈柴,劈得木块乱飞,差点砸死鸡崽。
被命令好好待着后就开始哭。
他不禁怀疑南宫是不是真的烧傻了。
“儿子,别哭了。”姜昉吐槽道:“林黛玉哭,叫雨打梨花,你哭,叫霜打茄子。”
南宫垂杨一愣,不服气地问:“林黛玉是谁?”哭得那么好看?
“你别管她是谁,来,告诉娘,你哭什么?”
南宫垂杨抽噎着说:“哥哥要喂鸡,要劈柴,哥哥好累,我心疼哥哥。”
呜呜呜,殿下被母夜叉压迫得好惨啊!
姜昉皱眉:“这碧池的模样,似曾相识。”
或许该把姜来福改为姜小碧池。
器灵心有灵犀,瓮声瓮气说道:“哥哥,你女朋友好可怕,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
“……我想抽他。”
“他只是个孩子啊,千万不要放过他!”
看姜昉若有所思,似乎动摇了,南宫垂杨忙趁机央求:“娘,你别让哥哥做这么多事情,好么?”
姜昉冷笑一声,操起拐棍。
“心疼哥哥你就给钱,没钱就闭嘴,别逼我抽你!”
南宫垂杨哭声戛然而止,可恶!说变脸就变脸,害他差点没忍住崩人设。
要知道上一个对他这么没礼貌的人,当场就被毒粉伺候了!
忍了又忍,抽噎着开口:“我没钱……”
“拿着。”姜昉把拐棍塞他手里。
“谢谢娘。”母夜叉给他拐棍,突然有点感动。
主要是不用累着殿下搀扶他了。
南宫垂杨破涕为笑,拄着拐棍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姜昉夸道:“来福走得真好!”
“是娘送我的东西好!”
又是其乐融融母慈子孝的画面。
段玖闭了闭眼,身边有一对戏精,只能逼着自己习惯。
至少,南宫没哭了……
姜昉去问桂莲,能不能给点冰砖。
盛氏住进来后就命人把储存的冰给搬了过来,存在地窖,她每天都在房间摆着冰盆降温。
这在古代可是很奢侈的,冰数量也有限,但给一点,盛氏自然不可能吝啬。
桂莲去地窖取了两块冰砖,盛在盆里,纳闷道:“姜大夫要这么点冰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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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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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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