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话音刚落,手镯就变成了红色,看上去有一种妖艳的感觉,但又透着危险的气息。楚夏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和手镯联系起来了。
楚夏高兴的和景渊说:“成功了,我得到了手镯的认可,而且还能感觉它的存在。”
楚夏很是激动,这个东西很有用,并且还非常好看。
“嘻嘻,好简单的样子诶。”楚夏咧开嘴笑道。
“确实很简单。”景渊看着楚夏那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有些失笑,还真是可爱啊。
“话说。”楚夏停顿了一下,想让景渊自己去猜她待会要问什么,可景渊刚要开口,楚夏继续开口道,“你怎么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你知道皇家宝库有这个东西就算了,你怎么还会知道它的用法?”
“这……”景渊看着楚夏那求知的眼神,再多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景渊抬起头望着天,刚准备开口楚夏又打断他:
“你不想说就算了吧,毕竟,好奇心害死猫。”“好奇心害死猫,又害不死你。”景渊摸了摸楚夏的头,“其实这东西的用法是我的母妃告诉我的,厉害吧?我的母妃真是什么都知道啊。”楚夏看景渊这副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她还想反抗景渊摸她头的,但是,既然景渊这么可怜,那就暂且原谅他吧!
“抱歉。”楚夏低声说道,唉,真的是,早知道就不问这个问题了,楚夏是真的不知道,
也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道歉。”景渊冷声说道,虽是这么一说,但是楚夏还是听得出景渊有些难过,不对,是很难过!
楚夏走进景渊,缓缓的抱住景渊,没有任何语言,只是越抱越用力,好似那样能安慰景渊一些。
景渊作为一个男人此时却显得很脆弱,窝在楚夏的怀里,楚夏失笑,“唉,或许,你的母妃现在在上面看着你呢,你要是这副模样,你的母妃怕是成了仙都会不高兴!”虽说这话稍微有一点那个,但是不得不说,效果还是有的。
景渊从楚夏的怀里退出来,神色变得清冷起来,没有再说话。
那……我也不久留了,我先走了。”楚夏拿着那个紫色的手镯走了,“那你走吧。”景渊能只动嘴就只动嘴的说道,楚夏拿着手镯渐渐离开景渊的景渊看着楚夏的背影脑子里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东西。
楚夏拿着手镯,本是想在回将军府的路上在研究研究,正当她要开启的时候,她就远远地看到了景昭和楚薇两人。
还好她隔的挺远的,不然她看到楚薇那张脸就觉得,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嫌弃吧,恩,就是嫌弃!
虽然说楚夏和那两人隔得挺远的,但是她还是能看清楚两人的动作的,两人交谈的内容就更别说了,听得清清楚楚。
楚薇捂着半边毁容的脸,可是捂住了还是没有任何作用——一样都很难看,景昭看着楚薇这副模样冷笑着。
楚薇看着景昭,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昭哥哥,你帮我的脸治好吧,昭哥哥,你那么厉害,医术也很高明,一定能治好的对不对?昭哥哥,帮我治治吧。”景昭听着楚薇叫他“昭哥哥”莫名心烦,但还是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楚薇还以为景昭要同意了,下一秒,楚薇听到的却是近似要让她崩溃的话:
“对啊,我能治好,我医术也挺高明的,就是,我不想帮你治啊。”
楚薇神色一变,“昭哥哥,为什么?是楚薇没惹得昭哥哥喜欢吗?楚薇会,会努力的,昭哥哥帮我治好好不好?”
要不是知道楚薇和景昭什么都没有,楚夏都要误会了,毕竟,楚薇这句话是有歧义的啊喂!楚夏似乎想给两人一个惊喜,蓦地走到两人身前。
“怎么样?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楚夏看着两人,眼里闪着光。
景昭看到楚夏眼睛一亮,楚薇看到楚夏却又是另外一副模样,楚薇板着脸,语气有些像质问,“你怎么在这?”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我在这不行?”楚夏看着楚薇笑道,楚薇攥紧了手,为什么每个人都看着她笑,却给她令她崩溃的话语?!
楚薇瞥了一眼楚夏,权当她不存在,看着景昭,又开口道,“昭哥哥,你帮我治治嘛!”
景昭即便心情再好,这会也会被问烦的,同一个问题问好几遍,有意思么?景昭看着楚薇,在也保持不住笑容,清冷地说:“我说了不治,你还要我说几遍?只要是你,我都不治!”
“昭哥哥,到底是怎么?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楚薇?你告诉楚薇,楚薇改就是了,昭哥哥,楚薇会改的!”楚薇泪就要落下来,景昭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管。
“楚薇!我就是讨厌你,单单纯纯地讨厌你,无论你怎么改,我都讨厌你!我讨厌你的所有,你的容貌,你的衣着,你的语气,你的行为,甚至更多,只要是你,我都讨厌,甚至和你沾边的东西我都讨厌!”景昭看楚薇那副模样,没有丝毫想保护的欲望,反之,他特别,特别讨厌,避免他再看到楚薇,他转身就要走。
奇怪的是楚薇这次并没有拉住景昭不让他走,而是在原地看着景昭慢慢远去,然后慢慢的蹲下来,首先是小声地抽泣,然后抽泣声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就变成了大声的哭泣,哭泣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什么话,楚夏没听清楚,更不要说景昭了。
景昭本来听到楚薇哭泣,准备停下来安慰安慰楚薇的,毕竟,他还不是太绝情的人。但不知为何,景昭脚步顿了顿还是很果断地走了。
楚薇看见景昭脚步顿了顿,以为景昭要回头,本来都准备停止哭泣了,可是景昭只是停了一下,又走了,楚薇这下是真的希望破灭了,于是楚薇只好默默的抱紧自己。
而楚夏呢,全程都在旁边被当成空气,这个偷看有什么区别!
楚夏看着楚薇在痛苦也有些同情,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摇摇头准备走了。
楚夏心里想:“何必呢!”
楚薇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楚夏,于是,认为是楚夏帮她把事情搅黄的,毕竟,昭哥哥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不会随便发脾气的。
楚夏还不知道,自己又背了个黑锅。
楚夏哼着小曲走回将军府,途中试了试那个手镯,随手装了个石头进去,发现手镯里的空间还是挺大的,当然,很久很久以后,楚夏就会发现那点空间真的不算什么,完全不够用的那种!当然了,这是后话。
楚夏很快就到了将军府,尔画就在门口等着楚夏,不过尔画这个小傻瓜已经在门口睡着了。
楚夏蹲下来,准备把尔画抱回去,恩,抱回去,不过,楚夏刚刚准备抱尔画,尔画就醒了,还甩了甩头:“嗯~小姐?小姐你回来了啊!”
尔画赶紧站起来,楚夏点点头,“嗯,回来了啊,你怎么睡在门口?”
“额,本来是想在门口等小姐的,谁知道睡着了。到头来还是小姐关心起我来了。”尔画摸摸自己的头,尴尬的笑了笑。
“没事啊,我还以为有人欺负你把你赶出来了呢!”楚夏故意开玩笑道,拉着尔画就准备回府,尔画下意识要缩回,但楚夏攥的很紧,尔画都松不开。
尔画看楚夏两手空空,好奇楚夏拿了什么,就问道:“小姐,你到底拿了什么啊,怎么两手空空啊。”
楚夏看着尔画,一脸“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然后把手腕上的手镯给尔画看,“呐,就是这个手镯。”
“好漂亮啊,不过小姐,这手镯有什么用啊?”尔画两眼放光,好奇的问,该不会小姐就因为它好看所以带回来吧?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楚夏卖关子。尔画也就没再问。
楚烈本来很早就睡了,但是外面谈论楚夏回来的声音太大,于是楚烈就醒了。楚烈其实也挺想知道楚夏在皇家宝库里拿了什么的,所以就把楚夏喊了过去。
楚夏过去的时候,尔画很担心楚夏,想跟着楚夏一起过去,楚夏说不需要尔画跟过去,尔画很听楚夏的话,便没有跟着去。
楚夏过去的时候,楚烈坐在他的宝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夹杂着轻蔑,嫌弃,还有许多说不清楚的意味。大概就是他看你不爽,你看他的眼神也不爽。
楚烈板着一张脸,“说,你去皇家宝库拿了什么东西?”
楚夏掏了掏耳朵,“什么?听不见,语气好点,搞得和质问似的。”
楚烈听了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来尊重这个小丫头片子?翅膀硬了啊,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来人,家法伺……!”楚烈话还没说完,楚夏就打断他,“你不想知道我拿什么东西了啊?那我走了哦。”
“你!”楚烈指着楚夏一下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楚夏转了一圈,没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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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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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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