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制片人一脸油腻的笑着看着自己,苍蝇搓腿般搓着手时,贺糖便笑得更甚了。
“宝贝~可想死我了。”
从他在剧组见到贺糖的第一面起,他就被勾得魂不守舍的,心里一直计划着一定要把贺糖给吃干抹净。
本来以为拍摄结束就再也见不到了,结果没想到前几日导演通知他们要办一次庆功宴,他当时给兴奋的啊,连吃了好几颗保健品。
躺在床上的贺糖睨着眼看着他,薄唇开合一瞬,凉凉的吐出一句,“你行吗你?”
那制片人一听,仿佛觉得是贺糖接受了自己一般,更加兴奋了。
“我吃了药的宝贝,放心~指定让你…爽。”
他说着便伸手要去解脱贺糖的衣服,药品的作用下,他的呼吸都加重了起来,以至于手都有些颤抖,最后急不可耐下,他干脆直接撕起了贺糖的衣服。
贺糖冷笑了一瞬,“是吗?你确定想让我爽?”
那制片人一边撕扯着贺糖的衣服,一边狂笑着应和。
“当然,当然!!”
谁能理解他心中的感受,肖想了几个月的“美人”现在就在自己身下,等着被他……
“是嘛?”贺糖漠然的道了一句,他的唇角依旧挂着笑。
那制片人看了他一眼,心里莫名有些犯怵,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之间,那制片人似猪一般的脸便直直的撞到了地上。
等他再翻过身来时,在看见贺糖的那一瞬,他的眼里便满是惊恐。
“鬼……鬼啊———”
他颤抖着,尖叫着。
恰时窗外吹拂起一阵清风,将酒店落地窗的窗帘扬的高高的,贺糖直立的站在床上,他的双瞳猩红,笑容猖獗,露出了两颗锋利的尖牙。
月光披洒在他的身上,似为他渡上了一层银色戎装。
贺糖垂眸睥睨着他,只此一眼,压迫感便十足。
那制片人瞬间吓得双腿打颤。
在他的眸中倒影里,贺糖的形象还在不断变化。
银发如雪,渐渐的将染黑的发丝一根根取代。
他从床上走了下来,歪头冲瘫软在地上的制片人咧了咧嘴,两颗尖牙在银月下泛着晶莹的光。
“救…救…”
啪!
那制片人一句完整的救命都还没有喊出来,贺糖反手便是一巴掌。
“不是说…想让我爽吗?”贺糖说着便拎着那制片人的领子,把他直直的拖到了窗边,然后把对方的半个人都按到了窗外,“让我爽的方式只有一种呢,供奉你的鲜血。”
那制片人只看了一瞬楼下,十九层楼高的高度使他恐惧不已,惊恐之下,裤子都跟着湿了。
他尖叫着呼救,高楼的冷风早已使他清醒了过来,身体都感觉凉了半截。
而酒店为了让客人能在安静的环境下入睡,背靠着的是一片开阔的湖,晚上根本不会有人关注这里,更何况现在的前厅那般的热闹,所以他的尖叫更本不起任何作用。
贺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但脸上的那抹笑却不变,“你看到那底下的花了吗?它们在对你笑呢~要不……就用你的血肉给它们当作养料吧?”
“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我喝多了,对,我喝多了,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求你!!”
贺糖的笑容敛了几分,“喝多了?喝多了就是你为所欲为的借口是吗?”
他的眼睛哪怕是红如火焰,但却也没有半分温度。
手一松,一换,那制片人整个人便悬空掉在了酒店外边。
唯一的关键点就在贺糖握着他的手腕处。
“啊啊啊啊——求你,求你!!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满眼乞求,一动不敢动,往下看一眼,他就觉得浑身都瘫软了。
贺糖似有些听腻烦了的扬了扬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然后低头对着他“和善”一笑,舔了舔自己的两颗尖牙。
“你刚刚,好像很想脱衣服来着?那现在……你把衣服脱干净,我就考虑考虑拉你上来,快点哦,我手要没力气了呢~”
他说着便恐吓似的将手又往下一松。
那制片人整个人都吓得快晕厥过去,忙连声应和着,然后脱起了衣服。
正当贺糖看得正起劲儿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气息慢慢地朝他靠近。
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又看了看正在犹豫要不要脱掉最后一条底裤的制片人后,勾唇一笑,媚眼横生。蜀南文学
又一阵天旋地转后,那制片人被摔到了门边,宽肥的背与门碰撞出响亮的一声。
贺糖感受着门外那抹熟悉的气息的靠近,将自己的头发揉得凌乱了些,然后又把衣服撕开了几道口子,然后朝床上倒去。
本就惊魂未定的制片人看着举动奇怪的贺糖,整个都吓得黏在了门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啊!”
他话说到半途,背靠着的门便被砰的一声一脚踢开,他整个人便又一次摔了个脸着地。
简白余踹开房门,看见躺在床上,很是“虚弱”的贺糖,急红了的眼睛里杀气四溢。
冷冷的扫了趴在地上的男人一眼,他直接就是狠狠地踹了好几脚,然后踩着昏迷了的那个制片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边。
将贺糖圈进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鬼知道他刚刚在听南斯言说贺糖被人下了药带走时是什么心情。
就像是心脏突然被人挖空了一般,他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只知道自己……似乎有点儿在乎这只“金丝雀”了。
“你……你怎么样?”简白余都不敢低头去看贺糖此刻的模样。
贺糖缩在简白余的怀里,睁了睁眼,唇角弯了弯,随后很是无力的喊了一句:“简白余~”
简白余的眼里不知不觉就蒙上了一层雾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是得病了一样。
“我在…我在。”
“带我回家吧。”贺糖一边说着,一边仰头看了简白余一眼,然后伸出双手,环在了简白余的颈后。
而让贺糖没想到的是,简白余垂眸看向他的那一刻,一声“好”脱口而出时,两滴清泪顺势滴落,打在了他的眼皮上,惹得他不得不眨了眨眼。
眼睛再次恢复清明之时,贺糖看着一脸专注的抱着自己踏上回家路的简白余,他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
这一视角,这一眼,贺糖似乎借此看透了往昔数六百年的光阴。
长坂坡上,草木染血腥,燕子南去,他的少年将军倒在那里。
等他赶到时,他的小将军不想他伤心,便笑着对他说,“带我回家吧。”
于是啊,他便不知疲惫的背着他的小将军回家,而那个句“带我回家吧”便成了那段时光里支撑他走下去的唯一念头。
只可惜,当时的他背不动他的小将军,也走不出血染青萱的长坂坡……
——
回到家,简白余看着自己稍微一不留神就自个儿跑到浴缸里去了的贺糖,他便是一阵无奈,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后叹息了一声,简白余朝贺糖走近了些。
而他刚靠近,便被眼前的画面给惊在了原地。
玉白的浴缸里,贺糖的一只手搭在浴缸沿边,手腕白而细,腕骨凸出。
此刻因为酒精的缘故,他浑身都变得粉嫩了起来。
眼尾也似因为在忍耐着什么而染上了一抹鲜艳的红。
眼眸里水光潋滟,让人一看仿佛就要陷进去一般。
光洁的上身没入水中,在水波的折射下皮肤透着一种脆弱的白,给人感觉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掐便会泛起一片引人心疼的红来。
支愣的明显的锁骨上印着一条蛇形的纹路。
他的唇瓣时不时开合,似在呢喃着些什么,诱得人想要更近一步的一探究竟。
而简白余也确实那样做了。
谁知他刚一凑近,贺糖便勾住了他的脖子,顿时水花四溅。
他就如同一个流离半生而没有安全感的人突然找到了一片可以栖息的地方一般。
感受着耳边喷洒的温热呼吸,简白余的瞳孔都不自觉的放大了数倍。
“你……”
他想出声提醒贺糖,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对方清醒一点。
但贺糖听见他的声音,却像是更加确定了些什么一般。
“小鱼儿……”
他的嗓音缠绵,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
当他嗅到简白余身上的气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便已经失了神。
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便是,靠近,再靠近。
天命如是,而他也认命。
简白余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他总觉得自己在贺糖身上嗅到了一种熟悉而眷恋的甜香。
似诱导,跨越数百年。
眼神在那一刻失焦了一瞬,就恍若一脚踏入了一个满是罂粟的梦里。
得不到,戒不掉,又忘不了。
摇了摇头,简白余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醉了。”
简白余如是对贺糖说着,又像是在提醒着自己。
贺糖是因为醉了才会对自己这般……投怀送抱。
语气间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贺糖抬了抬眼,对上了简白余那一双深邃的眸,勾起了唇角,故意凑简白余近了许多,在与对方唇间相隔一指时才停了下来,“这都拿不下你?”
可真是他清心寡欲的小将军啊~
酒香与那股异样的甜香持续萦绕在简白余的周围,让他都感觉自己也跟着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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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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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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