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姐便更衣吧,小生先出去了。”
“公子——”
徐秋宁还想叫她,徐幼安佯装没听到,大步走了出去。
阿文阿武已等在外侧,徐幼安上前吩咐二人,“将她带回去,说是将军府派你们来的,切忌莫要提到我。”
瞧着小姐这身男子装束,两人皆点点头表示应答。
但是小姐为何不暴露身份呢,若是让二小姐知道是小姐救了她,岂不是会对小姐心生愧疚?
小姐做事向来有考量,两人虽心中疑虑,到底没有开口。
“小姐,难道这几个人都是你...”阿文随意瞅着,看到那树下倒着的几人,不可置信极为震惊的问她。
徐幼安杏眼眯起,有几丝狡黠之意,“不是,你家小姐进来时那几人已躺在地上了。”
这...真的假的?
阿文半信半疑,小姐的身手阿武上次是见过的,当下高高的抬起了下巴,一脸的骄傲。
他家小姐果然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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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宁出来时,便见着阿文阿武两人,一人立于房门一侧望着她。
至于那俊美的少年,已早不知所踪了。
“瞧什么呢,二小姐,走吧。”阿武凉凉开口。
怎么是他们两个?徐秋宁眉头一皱,这两人都是徐幼安那院里的侍卫,将军府怎么会派徐幼安的侍卫给她?
可眼下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那二人见她在原地杵着,早已没了耐心,当下更是往前走了数步。
经这一番折腾,徐秋宁的衣裳早已破破烂烂的,双脚发麻,走路也颇为艰难。
“你们两个走慢点,没见主子还在后面吗?那谁,来背我一下。”从柴房一出来,闻着熟悉的空气,一切都好,她还是将军府那个众星捧月的二小姐。
听着后头女子嘶哑的声音,阿武撇撇嘴,真把自己当成宝贝了,她们大小姐都从未提过这种要求呢。
阿文则是弯着腰装鹌鹑,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大小姐不叫二小姐知道是自己救了她了。
像二小姐这般人,怕是只要活一天,便要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的。
其余人的死活,皆不是她考虑的范围,自私自利至极。
徐秋宁见那两人不搭理自己,又不想在这充满恶臭记忆之地多待,只得忍着不适往前赶着。
经过那树瞧见小菊与两个大汉的尸体时,她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钻上了身,顾不得脚疼往前蹦了好几步。
“你们等着我,信不信我回去告诉姨娘,你们敢怠慢本小姐!”
两侍卫听此言,步子不但没停,反而走的更快了。
徐秋宁跺了跺脚,贱人房中的下人果然还是贱人,丝毫不听人言,她只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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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至将军府,已是黄昏,月色的光晕还不甚清晰。
徐秋宁刚下马,便见着她娘挂着两行清泪站在府门旁。
这厢母女相见,可谓意义重大,徐秋宁心中的委屈一瞬便涌了上来,“娘。”
“宁儿,”柳媚擦了擦眼角的泪,眼前这人虽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身上也皆是尘土,可却是她的宁儿无疑。“宁儿,是娘对不住你。”
“娘,女儿真是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您。”徐秋宁泪水直流,扑到柳媚的怀中,“都怪小菊那个贱婢,撺掇女儿与王侍卫去寻那几个歹人。”
“小菊呢?”柳媚顺了顺她的头发,见徐秋宁身侧除了两个眼生的侍卫,再无他人,这才疑惑问道。
“死了。”徐秋宁咬着牙吐出两个字,面上不起一丝波澜,“小菊那个贱婢与王侍卫那个废物,娘,若不是他们二人,女儿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徐秋宁说着,将衣裳领口往下一拉,露出脖颈上的一抹殷红。
柳媚为人母多年,怎会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当下便觉着天塌了,她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宁儿,你说什么,难道你...”
“没有,”徐秋宁神色阴暗,摇了摇头。
柳媚拍了拍胸口,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便好,你当真是吓了娘一跳。”
“若是你出了事儿,叫娘怎么活啊?”柳媚又道,“且不说叫人发现了,以后这婚事怕是也难说了。”
徐秋宁心中一冷,自己险些贞洁不保,命悬一线,柳媚竟还惦记着那婚事!
将此事告知她娘是不是错了。
“宁儿,那两个侍卫可瞧见你...”柳媚言至一般,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徐秋宁没来由的一阵心烦,随意糊弄道,“不知道!”
“罢了,你今日受惊了,这些事儿就交给为娘来处置吧。”柳媚挑了挑吊梢眼,再度打量了眼那两个侍卫,瞧着甚是眼生,不晓得是哪个院里的。
不管是前厅还是后院的,今日既然知晓了她宁儿的事儿,那便只能将性命交代于此了。
“来人!”
“哟,柳姨娘好大的火气啊。”徐幼安带着一抹笑,一身粉红长绒鹅毛裙,似是冬日里一朵娇艳的桃花。“女儿查了一天的账,瞧见姨娘当真是神清气爽啊。”
她人未到声先至,站在徐秋宁身侧,两人的对比才更加明显。
一人是斗败了的母鸡,一人则是耀眼的孔雀。
徐秋宁不动声色将外袍拉紧了些,若不是人多,她真想现在便回淑芳居将身上给擦洗干净。
她不动不打紧,她这一动,徐幼安便瞧见了那显然属于男子的外袍。
“咦,这不是二妹妹吗?”徐幼安一脸惊讶,像是才看到她,“二妹妹这外袍好生别致,瞧着倒不像是女子所穿啊。”hΤTpS://WWω.sndswx.com/
徐秋宁别过脸,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怎么偏生这个时候叫徐幼安这个贱人给瞧见了。
“阿文,阿武,你们怎么在这?”
“回小姐的话,卑职二人奉命将二小姐接回。”眼下主仆三人倒是心意相通,瞧着一个比一个正经。
徐幼安大惊,捂着嘴巴夸张道,“姨娘,二妹妹怎么私自出府啊?”
“你...徐幼安,你别信口雌黄,我没有!”徐秋宁俨然急了,细眼瞪着她。
“二妹妹,你这脸上都是土啊,你这是经历了什么啊?还有这外袍,你不会受伤了吧,快叫姐姐看看。”徐幼安一副当真担心她的神情。
“无需你假惺惺。”徐秋宁扯了扯衣裳,这句话却是将出府之事给坐实了。
“姨娘,你以为呢?”徐幼安眨眨眼,“不让瞧便罢了,出府却是事实,姨娘,女儿当日出府便打了二十大板,眼下您不会因为二妹妹是您亲生的就有所偏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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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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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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