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明面上有几分笑意,拉着她的手往前,“安明君,你怎么在这儿?”
徐幼安一边跟着他往前走,一边开口道。
“你是朝臣,难道我就不是了?本君可是御上亲封的三品朝臣呢,你问我怎么在这?”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在外人看来,宛若亲密的眷侣一般。
两人往前走着,那方国君王的眸子一直追随着这两个人,直到他们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恶,难道方才的女子与那男子是有婚约在身的?
不行,如此天姿国色,今晚他必须要向苏延悯将这人给要来才行。
贺宴明一路拉着徐幼安逃离那人的视线。见到徐幼安终于喘了口气,贺宴明这才松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徐幼安。
“瞧瞧你额头上的汗珠,快擦一擦。”
“谢谢,安明君,我都要被自己被自己给恶心坏了,幸亏你方才救我一命。”
“无事,我保护你,是应该的。”贺宴明将薄扇展开,对着徐幼安的额头不停扇去。“只是,他恐怕是想要对你下手,我听闻这方国国王,最是爱好美人,尤其像你这般,怕是难以逃脱他的魔掌,如此今日我能帮你,下次又有何办法?”
徐幼安摇摇头,她这些日忙着操练兵力,将脑子都给练封了,对于这种事,自是意识到不知该如何处理。
“若是他敢霸王强上攻,”徐幼安比了个手势,“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不如我们成亲吧。”徐幼安本还在用帕子擦着汗,眼下听到这句话,吓得一下跳起身来,什么,要与她成亲?
“贺宴明,你怎么会说出这番话,你被附体了吗?”徐幼安还与他开着玩笑。
“我没有同你开玩笑,我说真的,安安,我们成亲吧。”徐幼安听他说完这番话,大脑有几十秒的空白,“等等,你说什么,容我再缓一缓...”
“可是安明君,这安昌城中,爱慕你的女娘如此之多,若是你为了帮我一时,刻意与我成亲。那你叫这京城的女娘都作何感想?”
“她们作何感想,与我有何关系吗?”贺宴明径直道,“徐幼安,已经这般久了,你莫要告诉我,说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你当真一点都不曾喜欢过我吗?”
“难道没有一分一秒的动心?”
徐幼安皱了皱眉头,这似是贺宴明初次唤她的名讳,她将手中的帕子塞到内兜中,小声道,“贺大人,这帕子,等我洗干净了便还给你。”
“本君在问你话,莫要转移话题。”
徐幼安脑子如浆糊一般,“贺大人,这里人多口杂,你我之事还是容我考虑再三。我再...我再答复于你。”
说完,她便迈了步子离开了。
贺宴明说出成亲这事儿,如烟花一般在她脑海炸开,她是有些愣怔的,可是方才分明清清楚楚,她的心在告诉自己,她是愿意的。
尽管大脑空白,尽管挪不开脚,尽管将来会发生很多磨难,可是在他站在那里的那一刻,自己脑海中的欣喜骗得了他人,却骗不了自己。
她也想要与他成亲的事实,骗不了自己,他也喜欢他的事实也骗不了自己。
可是在这些情感的背后,是贺宴明七窍流血死在她面前的惨状,这个场景她已经无数次梦到过。
从前他看过一种说法,说梦境是预兆未来的一种现象。
徐幼安从前并不信这般话,可是现在,可是书中的世界,她是一个看过原著的人。
再者,在此之前,春桃的死没有避免,与之同时,将军府虽然没有灭门,可是徐睿的死亦是没有避免。
这一切的种种,都是向她证明了一件事,人物的命运不可逆转,不可改变,可要让她如何去面对贺宴明死在她面前,她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如此,若是她尽早完成任务,回到现实世界,也能结束这里的一切荒谬之事,说不定自己看不到,他便不会出事呢。
徐幼安压住越跳越快的心跳,兀自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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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间,方国之王果不其然向苏延悯提出从前和亲之事,要结下两国情谊之好,如今方国的势力越发强大,前些日子东北方的灾民之事,便是方国在向他们警告。
而今日方国君王甚至直接来到了安昌,便是要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若是不能叫人满意,这方国的军队,直接攻打过来也是极有可能的。
苏延悯本以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眼下这方国国王却看上了徐幼安那丫头。ΗtτPS://Www.sndswx.com/
苏延悯勾勾唇,心道这人果然是个祸水。
见方国君王提出这事,他自然是满口答应,“兄长,你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那小女子不过是一个小女官,既然您看上了她,那小弟将她赠予给方国便是。”
没料到苏延悯竟然如此爽快,这般轻松便将那等姿色的美人赠与了他。
方国君王大笑起来,对着苏延悯道,“哈哈哈,你老弟啊,这番动静,怎么像是急着将人给送出去呢?难道你与她从前有仇不是?”
分明不过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苏延悯却愣了一下,“哈哈哈,兄长找我要人,那孤自然得爽快些。”
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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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安昌公主被再度赐婚之事,很快便传到了整个安昌城的角角落落,百姓们对此评价褒贬不一。
有的说,“我们苏国害怕那方国不成,他们想要我们将女人拱手相让,我们便让给他,这成何体统,实在是丢人!”
“安昌公主可是有着我们安昌的名讳,将它送给方国,实在是不能原谅!”
“是啊,安昌公主一直以来,都对我们这般好。若是她这番被人带去了方国,那我当真是愧疚!”
可亦有人言,“你们在感慨什么呢,这安昌公主本来就是个祸水,如此也是活该!”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安昌公主,为我们付出的这么多,全都被你给吞了?真是狼心狗肺。”
“本来就是嘛,一个女子即便她能力再强,能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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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番,丞相府。
贺宴明跪在书房面前,“恳请父亲成全,明儿想要求取安昌公主。”
书房内灯火通明,蜡烛长燃,可却久久没有人答应。
“父亲。”贺宴明长跪在外侧,长福几次来拉,他都不曾起身。
“父亲,您可听到了儿子所言?”
“宴明,回去吧。”又过了大半晌,里间终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
“父亲。”
“她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父亲,儿子只是想陪着她,”贺宴明的声音轻轻的,“就如当时,您想要陪着母亲一般。”
里头的人又没了动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贺丞相终从里间走了出来,面上带着一丝和善的笑,“宴明,父亲老了,护不住你了。”
“父亲,孩儿长大了,孩儿可以自保,可以护着丞相府。”
贺丞相却摇了摇头,将手中帕子包着的锦盒递到贺宴明的手中,他愣怔接过,“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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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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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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