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静坐在办公桌前,花了一个时辰才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想将吴金星干掉的心情。
对面,浑身湿漉漉的吴金星鼻青脸肿的坐在对面,盯着一张臭脸整整等了小半个时辰,屁股都等麻了却不敢吱声。
吴金星心里很是委屈,他莫名其妙的被梁先生砸入水中,刚浮起来又被砸入水,一直重复了几十次才罢休。梁先生把他砸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
直到梁先生终于调整好心态,才恨铁不成钢地发话:“你、可、知、错?!”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吴金星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说。
“放屁,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梁先生一看吴金星支支吾吾的样子,刚平复好的心情瞬间打回原形,声音唰的就大了起来。
“我真不知道。”吴金星都快哭出来了,他说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你不知道是吧?行,那我告诉你。就在刚才,茅厕,被人炸了!!!”
“啥?茅厕真的被炸了,我当时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吴金星一怔,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呵呵,还想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证据都在这儿。”梁先生冷笑着,拿出一小袋黑色的粉末。“这是火药(黑色炸药)的爆炸残留,这种炸药的威力不大,但炸茅厕足已。更重要的是,它所需的量不多,而且便宜,以你的资金刚好买得起!”
[穷是我的错吗?]吴金星的内心流下了贫穷的泪水。“那我为什么要炸茅厕?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梁先生叹息着摇摇头:“你还不死心吗?我知道你对我罚你扫茅厕的怨念很大,但你也不至于这么做吧?”
“你说就是因为我不想扫茅厕才会这么做?这不可能!”
“那其实是一个废弃的茅厕,自你去之前,已经有一年没有人去了,你说不是你是谁?”
“但真不是我……”
“我对你很失望。你先去把你的成果处理掉吧,让我静一静。”
“可……”
“闭嘴,快去!”
吴金星叹了一口气,推开门,离开了教导处,只用了几分钟就来到了以前他打扫的茅厕遗址。
茅厕的木板横七竖八的坍塌在地上,里面的屎尿横飞,溅射得到处都是,黑色的爆炸粉末也是随处可见。茅厕的屋顶已不知在爆炸飞往何处。臭味开始向外溢出,释放着它无声无息的威力。
看着眼前破败的茅厕,忽然间,一股感慨之情在吴金星心里油然而生,他不禁感叹道:“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弹笑间,茅厕灰飞烟灭……”
就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吴金星身后。“不错,好诗好诗。和我正是应景。”
吴金星回过头,发现一个姿容威武雄壮,却又儒雅从容,举止潇洒的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羽扇,轻轻的挥动。
[你是在听了我的诗之后瞬间换的装还是本来就穿成这样?]吴金星在心底默默的吐槽。
“敢问学长乃何许人也?”
吴金星在不是书童后,身份地位提高了不少,所以说话也硬气了许多。
“吾乃林翔凤。想必你就是吴金星吧?”他说着不屑的看了吴金星一眼。
“正是。学长找我所为何事?”见这位自称林翔凤的师兄来者不善,吴金星的语气也没有先前那样恭敬了,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
“我只不过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炸药是我放的,茅厕是我炸的。”林翔凤轻描淡写的说道。
语气之平淡,就好像只是一件小事!
吴金星一怔,旋即暴跳如雷,青筋暴起:“原来是你干的,你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吗?你……”
“正合我意。”林翔凤一句话直接掐断了吴金星的发泄。
“你……有本事你去与梁先生说,这一切都是你干的。难不成你连你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
“呵呵,激将法对我没有用。而且我已经把一切都布置成是你做的,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可言。即便我去这么说,也会被误认为是你找来的替死鬼,只会加深对你的厌恶。”林翔凤微笑不减,但在吴金星眼中愈发刺眼。
“那你到底为什么怎么做?我和你有仇吗?”吴金星怒不可遏。
“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我等了好久了。”林翔凤说到这把手中的羽扇一收。“想知道为什么我这样做吗?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你不配和胡槿湫胡小姐在一起!”
“我……等等,你说什么?”
吴金星听到这个回答刹那间就懵了。
在此之前吴金星脑补了很多回答,比如自己不经意间得罪了他。
但万万没想到这竟然还和胡槿湫有关!
而且好像……
“你不配和胡槿湫胡小姐在一起。”林凤翔重复了一遍。
“你什么意思?”吴金星质问。
“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吗?”林翔凤伸出一个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然后再指了指吴金星。“你和我,是情敌啊。”
[WTF?情敌?你哪只狗眼看出来我和胡槿湫那种人有关系的?就她那样,我还不如和李媛昕……还是都算了吧。]
吴金星沉思了几秒,随后缓缓竖起一个手指:“这是几?”
“一啊。”
吴金星接着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问了同样一个问题:“这是几?”
“二啊。”林翔凤皱起眉头,他感觉事情正在向一种微妙的方向发展。他不喜欢这种有意外出现的感觉。
但是,只要和吴金星扯上关系,想不出意外都甚比登天还难。
果然,下一刻,他就听见吴金星疑惑的说道:“真是奇怪了,你明明没瞎啊?怎么会看上胡槿湫呢?”
“你什么意思?”林翔凤顷刻间脸色沉了下来。ΗtτPS://Www.sndswx.com/
[切,还不承认。能看上胡槿湫的不是瞎子那能是什么?]
“你现在几岁?”吴金星突然话锋一转。
“嗯?十七岁。”林翔凤半天摸不着头脑,吴金星注意话题的速度太快了,“等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什么叫我瞎了?!”
“哼,你才十七就想着这些事情?你毛长齐了吗?”吴金星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林翔凤再也无法保持文雅,额头上隐隐有青筋凸起。
“你这样的行为属于早恋!”
“早恋?那是什么?”前后完全不着逻辑的话,还有新名词,已经把林翔凤彻底绕晕了,陷入了吴金星的节奏,“喂,你先……”
“你只想过你自己,可你想过胡槿湫吗?你这样的行为就是不负责任,你会给你自己和她带来多少危害你知道吗?……(以下省略10000字)”
吴金星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上一世各种老师,专家所总结出来的有关早恋的危害一股脑儿的全部说了出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和胡槿湫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林翔凤听得头晕目眩,眼神恍惚,一句话也插不进去,但也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除了最后一句话。
“噢,所以说你和她之间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是我想多了。”林翔凤恍然大悟。“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么多是什么意思?”
“emmmm……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可以装作没听到。总的来说,是的,所以你可以继续追求你的胡槿湫,和我一个铜币的关系都没有。”
“原来如此,那我真是错怪学弟你了了。”林翔凤对他的称呼又变回了学弟,手撩了一下头发,恢复了刚见面时的文雅的气度。
“竟然是场误会,那就不打扰你了,先告辞。”
吴金星带着暗示的问道:“那这个炸茅厕的事情……”
林翔凤转身摆了摆手说道:“虽然是误会,但是你别想着我会帮你解释清楚,你还是自己处理吧。”
“……”吴金星看着他的背影,又扭头看了看茅厕废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林翔凤前脚刚走,梁先生后脚就跟了过来。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还不赶紧把你的杰作清理掉?傻愣在那里干嘛?”
“是,这就处理。”吴金星的声音充满了沮丧和无奈。
在知道自己不得不清理掉,而且无法推脱之后,吴金星生无可恋,眼中尽是绝望。
这可是要打扫一个被炸掉的茅厕啊!
“叮,”突然,熟悉而又可怕的电子音响起。“恭喜宿主替林翔凤背下炸茅厕之锅,奖励15经验值和20锅币。”
[恭喜?恭喜你妹啊!]
[之前第一次天赋背锅时奖励10锅币,整个贵族班都对我敬而远之;第二次天赋背锅得到15锅币后,在阴阳差错之下被小混混极其老大打了一顿。]
[这一次奖励20锅币,是要闹哪样啊?!]
[能在天赋不被触发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林翔凤,这个仇我吴金星记下了。]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
“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清理?”梁先生亲自在一旁监督,一有偷懒就立刻吼道。
“是是是。”吴金星不得不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继续打扫茅厕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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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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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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