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刘文生高兴的答应了。
孟远之带头,郑沛川和大壮分左右,唐劲秋被夹在中间,安全的出了胭脂楼。
前门有几个把守的队员,郑沛川一出去就招呼着他们往后门跑说:“后面有情况,跟我来。”
队员们呼啦啦都跟了上去,孟远之带着唐劲秋和大壮大大方方的离开。
一路无话,三人马不停蹄的来到城门附近,等了一会儿,刘文生赶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袱交给孟远之。
孟远之接过来说:“唐教官,时间仓促,我们几个凑了点钱,虽然不多,但是也够你回京城了。”
唐劲秋感动的点点头说,刘文生不忘加一句:“还有路过烧饼摊我买了十个烧饼,路上饿了吃。”
“谢谢,谢谢你们。”
孟远之看了看城门的情况说:“我去城门那里打个转,你瞅准机会跑。”
“嗯!”
孟远之带着刘文生,大壮趾高气扬的走过去,问了一下有没有可疑情况,众人为了显示自己没偷懒,纷纷上前表功说没有。
“既然这样,先集合,我要训话!”
“是!”
众人集合,孟远之发挥自己的口才能力,不停的说了半个钟头,这才结束,并要求他们晚上加紧巡逻,不得有误!
“是!”
孟远之点点头,带着刘文生和大壮满意的走了,回到军校三人腹中饥饿,正想着去哪儿里淘换些吃的,就看到郑沛川站在亮着灯的办公室门口向他们招手,三人走过去一看,嘿!桌子上放着一堆熟食和几瓶白酒,刘文生高兴的一拳打在郑沛川的臂膀上笑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挺会疼人啊!”
郑沛川也不理他,倒了酒一一递给他们说:“先吃,吃完再说。”
四人高兴的坐下来大吃大喝。
刘文生看了看他们,嘿嘿一笑道:“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远之,你想好了怎么和肖军长报告吗?”
孟远之道:“没找到人,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全盘接受!”
刘文生喝了一口酒说:“那你刚上马就被惩戒,对你这个仕途很不利啊,不如这样,咱们找个替罪羊如何?”
“什么意思?”
“大牢里多的是作奸犯科杀人越货的犯罪分子,咱们找一个出来,整一出狸猫换太子如何?
郑沛川不满道:“怎么,你还要玩儿私刑?”
“瞧你这话说得,如今远之当了咱们的头,在这城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放在古代,就是王,想杀谁杀谁?还用得着安个名头吗?”
“远之可不愿意像你口中的王一样,乱杀无辜。”
“没有杀无辜,找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杀。”
郑沛川不说话了,看向孟远之。
孟远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喝完杯中酒,墩在桌上站起来说:“一不做二不休!”
“好!”刘文生站起来居然鼓掌。
“现在什么时辰?”孟远之问道。
郑沛川掏出一枚精巧的怀表,看了看说:“午夜十二点。”
“出发!”
“是!”
四个年轻人踏着夜色游走于这座古老的城市里,像是法律和正义的守护者。
很快他们来到警察局,对着值守人员说:“收到线报,里面有杀害张队长的凶手的同党,所以我们要挨个审问。”
那帮警察们自然毫无怀疑,把关押的犯人一个个提溜出来,最后孟远之他们选择了一个恶贯满盈的犯人,打的他签了字画了押,然后拿着口供出来,此时天色已亮,四人看了看天空,不禁感慨道:“春天来了。”
刘文生附和道:“是啊,天也亮的早了。”
孟远之揉揉眼睛说:“我去复命,你们几个等我好消息。”
“是!”几人相视一笑。
再次站在肖齐的办公室里,孟远之不知怎的,底气不足,也许是因为在内心深处开始鄙视他的缘故吧。
肖齐听完他的汇报,又看了看他递上来的口供,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杀了张大宝?”
“对!因为那日张大宝不知得了谁的命令准备对唐劲秋处以死刑,不想被唐劲秋得了机会跑掉,这个犯人趁此机会冲出来干掉了张大宝!”
“照你这么说,这警察局该撤了吧,连个犯人都关不住!还能被反杀!”
“撤倒不必要,就是这张大宝队长实在是下手太狠,惹得犯人起了杀心,这才白白丢了性命。”
“呵呵。。。。”肖齐笑了几声接着问:“那这三日你们也没抓到唐劲秋的人了?”
“属下无能!”
“人没抓到?难道连个毛也没看到?”
“属下无能!请军座处置!属下绝无怨言!”
“孟远之!这和你之前的表现不符啊!你敢说,你在这次行动里没有私心?甚至,唐劲秋不会是被你放了吧?”
“请军座明查!属下绝无私心!”
孟远之立正敬礼,表达着他的忠心。
肖齐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转头说:“进。”
王永胜探头探脑的进来,看了看孟远之说:“舅舅,有线报,唐劲秋已经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肖齐看向孟远之微笑道:“听到没?出城了,难怪你们在城里抓不到人!”
孟远之暗自呼口气,但是面上仍旧绷着说:“属下无能!”
“算了,这几天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几天。”
“是!”孟远之走了。
王永胜哼了一声说:“这孟远之不老实啊,舅舅,你说是不是他放走的唐劲秋?”
“显而易见啊!这个小子是个有良心的人,这样也好,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反而更容易收服。”
“如何收服?”
“他看重情义,就给他上情义。”
“还是舅舅英明。”
“出去吧。”
王永胜点头哈腰的走了出来,心里对于舅舅看重孟远之隐隐有点担忧。
孟远之卸下了所有的的压力,简单交代一下军中事务,转身就往家去。
刘文生看着他欢快的脚步笑道:“春天到了,有些人坐不住了!”
“哈哈哈。。。”
郑沛川不满的说:“你怎么这么粗俗。”
“这就粗俗了?你难道不喜欢女人?”
“这是两码事!”
“呵,你是看着远之回去找江小姐,你心里别扭吧?”
刘文生真是一嘴的炮仗,随时点随时炸。
郑沛川并没有生气,笑了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等着瞧吧。”
“哎,什么意思?”刘文生愣了下随即转身撵他。
可惜郑沛川腿脚利索,早就走的远了。刘文生看着他的背影皱眉道:“哎,红颜祸水!”
此时还在睡觉的江静柔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揉揉鼻子接着睡,咦?怎么感觉有东西在动。
江静柔立即翻身坐起来,睡眼朦胧的看到孟远之坐在床边在脱衣服。
“喂,你在做什么?”
“诶?你醒了?抱歉吵到你了。”
“不是,你的事办完了?”
“完了,昨儿晚一宿没睡。”
此时外衣都已脱掉,只穿内衣撩开被子进去,哇塞,就是香,还暖和。
江静柔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看到孟远之躺进来,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呃?”江静柔立即想到自己只穿了贴身的肚兜和西洋那边传来的平角内裤。
怎么办?跳出去穿衣服,那不是都给看光了?!都怪这天气,突然热了,害得她不得不穿成这样睡觉。
“怎么了?之前我们也同榻而卧过,你害怕什么?放心,我真的只是睡觉。”
孟远之的循循善诱很成功,江静柔慢慢躺了下去,可是下一秒,自己整个身体都被他牢牢的挟在怀里。
“唔。。。”
“别动,就这样搂着最好,你要是一动,我保不齐会做什么。”
那江静柔还敢动吗?一动不动也就坚持了几分钟,因为孟远之闻着她脖颈的香味,难以自抑。
他的的手开始不老实,嘴也寻找着目标,江静柔又羞又骚,她忍不住提醒道:“现在是白天啊。”
“白天怎么了?嗯?”
“白天,啊,你。。。别。。。。”
“柔儿,你好香啊。”
孟远之情难自已,出手又重,江静柔身上仅有的两片衣服很快就被他扯破了。
“衣。。。。唔。。。。”
真是躲也躲不开,力气又没有他大,江静柔觉得浑身燥热,仅有的空气也像被他偷走了似的,令人窒息。
这一感觉令她很不舒服,所以她不停地试图推开孟远之,可是这番挣扎在他眼里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柔儿。。。乖,别动,很快就好。”
江静柔哪里会听他的鬼话,挣扎的更为激烈,孟远之不得不加重力气挟制她。
哪曾想,劲儿使大了,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江静柔痛的眼泪即刻飚了出来。
“唔。。。。”
“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孟远之后知后觉这才发现江静柔的手腕被自己扭到了。
“对不起,柔儿,我看一下。”
孟远之从江静柔身上爬下来,小心翼翼的拿起她的左手腕看去。
“没事,没事,有小小扭到,我会,我给你复位。”孟远之又心疼又紧张的看向江静柔。
只见她头发蓬乱,双唇肿胀,脖子和肩膀上全都是红痕,正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
“疼就喊出来,别忍着。”孟远之的心都被化成一滩水,他摸了摸江静柔的脸蛋,趁她分神,快速把手腕复位。
“啊。。。。”江静柔被疼痛全身侵袭,她再也不想忍了,直接哭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孟远之心疼的无以复加,搂着她连声安慰。
好半天,江静柔的疼痛感才渐渐缓解,她亦停止哭泣,改为小声啜泣。
孟远之趁她不疼,换了一个姿势搂着她,使得她全身趴在他怀里。
就这样,闻着玫瑰花香的头发味道,孟远之居然睡着了。
江静柔听到头上发出来的呼声,慢慢直起身子看他,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和下巴处刚冒出头的胡须,怪不得觉得他亲自己的时候,所到之处都有细微的刺痛感,原来是胡须作祟啊!
看着他的睡颜,脑海中突然闪现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那时候的他眉目清铄,表情倨傲,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原以为会被他厌弃直到离婚,没想到不过半年的光景,二人就以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搂在一起,该说是自己的胜利吗?
江静柔摸了摸他的嘴和胡须,想到他刚才的鲁莽,脸一下子红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她不再犹豫,忙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下来,重新找出衣服穿上。
此时日头升的老高了,她想了想决定出去买点菜做午饭。
轻轻地关好院门,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疑惑的声音:“这是。。。你是江小姐?”
江静柔忙转过身看去,一身蓝色旗袍的陈锦屏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找到这了?”江静柔过于惊讶,完全忽视了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恨意。
“啊,是远之回来之前托人带话,让我来省城找他,他当时要行军不方便带我。”
“哦?难为你能找到这里,那进来吧。”江静柔预备推开门。
“不不,不忙进去,”陈锦屏特意换了一副笑模样说:“我的行李还在前面的客栈呢,我看你正好要出门,不如你陪我取了行李再回来,省的让远之跑一趟了。”
江静柔本来不愿意,但一想到刚才孟远之的睡容,心里一软道:“好吧,我正好要出去买菜。”
“那感情好,顺路。”
陈锦屏熟络的挽着江静柔的臂弯,江静柔不喜她这么热情,但又不好拒绝,只能任由她发挥。
二人走出巷口,来到大街上,陈锦屏不停的说笑着,拿话分散江静柔的注意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关系很好的小姐妹逛街呢。
就这样说说笑笑走了一路,江静柔也买好了菜,看着热情不减的陈锦屏问道:“你不是说取行李吗?到底在哪个客栈啊?”
“哦,我那是要面子的说法,我哪里住的起客栈呢,火车站附近的大车店,行李在那儿呢。”
“火车站?”江静柔本来不想去,但是火车站离这里又不远,想了想还是跟她走了。
来到车站附近的大车店,陈锦屏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去取行李,谁想等了好久,她才姗姗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矮小秃头,满嘴大黑牙的男人,他看了一眼江静柔,这眼神令江静柔十分不舒服,她扭过头去,待了片刻,再转过身来,只见那个大黑牙男人向自己走来,陈锦屏消失不见。
她一愣,随即四处看去,真没有她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
她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不能坐以待毙,她转身就跑,不想没跑两步就被黑牙男人一把抓住头发,恶狠狠的掼在地上,男人的拳头随即往她头上招呼,人就晕了过去。
看着瘫软在地的江静柔,陈锦屏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她蹲下用食指和中指撇开她的领子,那里面红色的痕迹刺得她眼疼。
黑牙男人也看到了,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么漂亮,不是雏儿,太可惜了!”
“给钱!”陈锦屏不想和他啰嗦,站起身手伸过去。
“呵!还挺烈!”黑牙男人咧着大嘴笑了,从兜里掏出十枚银元放到她手掌中,顺势摸了一把:“拿好了,妹子。”
陈锦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了,她本来不想卖江静柔的,只是看到她领子那里若隐若现的痕迹,令她体内的嫉妒疯长!凭什么她几次三番的勾引孟远之不从,这个女人就能成?!啊!凭什么!
她带着不服的念头再次来到孟远之的门前,整理好表情,刚要敲门,不想孟远之从里面打开门,二人不防,吓了一跳。
孟远之看到她说:“你来了,进来说吧?”
“不了,你把钱给我,我就走了。”
孟远之看着她,没想到她倒也痛快,这么轻易的就能打发,既然如此也不必虚与委蛇,于是说道:“那你等着,我去拿银票。”
很快,孟远之拿了银票出来递给她,并没有多言。
倒是陈锦屏,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银票,仔细的叠好,放置在内兜里,这才说道:“既然这样,我走了!”
“嗯!不送你了,柔儿不知去哪儿了,我要去找她。”
“柔儿,呵。。。。”陈锦屏冷笑道:“你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她啊,对着她一直都是柔儿柔儿,对着我从来都是锦屏。”hτTΡδ://WωW.sndswx.com/
孟远之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原来自己早已开始接受她而不自知?!真是愚蠢的厉害!
“现在说这些没用!珍重!”孟远之不想多待,他要出去找江静柔,看看她的伤好点没,还有,他要告诉她,他真的从很早很早开始就接受她了!
陈锦屏看着迫不及待就走的孟远之,嘴角缓缓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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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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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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