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倒是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啊?”
“我记得那个赵才秀不是跟你关系挺好的吗?我还见过你们俩一起在食堂吃饭呢,怎么说翻脸就突然翻脸了?”
“还下着重的嘴,把你咬成这样?”
“这中间,到底是有什么恩怨啊?”
许大茂这么一问,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易中海。
这句话,也正是大家所好奇的。,
到底有多深的仇怨,居然让赵才秀下这么狠的手,直接咬掉了易中海的耳朵。
大家心中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都一脸期待的看向易中海。
想听他怎么说。
易中海脸色尴尬至极,胸口剧烈起伏,却没法开口。
他该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
说是自己跟赵才秀合谋要害邹和,结果事情失败,他临阵退缩,撇清自己,不替赵才秀作证,赵才秀才恼羞成怒的?
这些话虽然是事实,可是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咬我?!”
“他就是疯子!是疯狗!”
“我被疯狗咬了我还得给他找理由?!”
“凭什么?!”
易中海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住院这几天的委屈情绪也都发泄了出来。
一把年纪,五十多岁的人了,居然红了眼圈,掉下了眼泪。
他现在少了只耳朵,整条街的小孩都围着自己,喊自己是一只耳朵的怪物,他还得被全院的人围着,问自己为什么会被咬,易中海心里十分的憋屈。
见易中海这么说,许大茂率先笑道:“一大爷,我就是问问,您急什么呀!”
“再说了,那天开大会,我们可都是在场坐着的,这赵才秀咬你,可也不是完全是发疯的,对吧?”
“赵才秀不是喊你上台给他作证的嘛,按赵才秀的意思,给那么多工人下药的事情,您也是知情的喽?”
轧钢厂在厂庆当天,有一个工人潜入后台,给表演节目的工人下泻药,想要破坏厂庆的事情,在这几天早就传遍了。hΤTpS://WWω.sndswx.com/
四合院的众人自然也都听说了。
现在听到许大茂这么问,所有人都神色探究的看向易中海。
窃窃私语了起来。
“什么?那下药的事跟老易也有关系?”
“不至于吧?老易为什么要下药啊?这,也没动机啊!”
“是啊!”
“那可不一定,这厂庆可是邹和主办的,老易跟邹和,又向来是合不来的,说不定……”
“嘶!这下有热闹看了!”
易中海虽然只有一只耳朵了,可是听力还是在的。
听到众人的低声议论,他心虚不已,立马大声说道:“你们少胡说八道!”
“我当时在会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这事跟我没关系!那赵才秀就是个疯子!自己被抓了,就想攀咬我!”
“我当然跟那事没关系!”
易中海说完,便也不再停留,赶紧往自己屋里走去。
易中海的解释,自然不能完全打消大家心中的疑虑。
见易中海进了屋,许大茂撇了撇嘴,说道:“这一大爷怎么跑的这么快,不会是心虚了吧?”
“我看啊,这事,还真说不准!”
“就是,一大爷的脾气,如果真跟他没关系,刚才肯定会据理力争的,怎么就这么仓皇逃走了?说不定,还真有猫腻呢……”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些奇怪啊……”
怀疑和猜想传播的速度,总是飞快的。
很快,易中海似乎跟轧钢厂投毒案有关的消息,就传播了开来。
易中海只要出门,总会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只是因为没有确切证据,才没有当面质问易中海。
可是大家心里对他,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态度疏离了起来。
以前,易中海虽然不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了,可是毕竟是四合院里年长者,众人见了,也都会尊称一句一大爷。跟他打個招呼。
可是现在,一大爷走在院里,众人见了他,要么是背过身去,装看不见,要么是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尊重和热情。
易中海只觉得难堪至极。
到了轧钢厂,情况也跟四合院一模一样。
甚至因为轧钢厂的人多,这种情况更加的严重一些。
易中海之前虽然不是厂里的什么领导,可是也是在轧钢厂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工人。
更是厂里的八级钳工,身边还有好几个徒弟。
现在因为赵才秀咬掉了易中海耳朵的事情,众人心里对易中海都产生了怀疑。
觉得他很可能真的跟投毒案有关,便都有意躲着易中海。
走在上下班的路上,竟然没有一个工人,跟他打招呼的。
这种感觉,让易中海只想赶紧逃离。
在厂里不受待见,回到四合院也没人搭理。
一大妈之前生气回了娘家,做饭打扫卫生的活,也都是一大爷的了。
这种日子,过的可太没劲了!
易中海不由的叹了口气,抹起了眼泪。
自己当初是脑子抽筋了,还是怎么了?
怎么会想起找赵才秀这个疯狗合作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个泻药,都能失败,还被人抓住了。
既然已经被抓了,他自己顶了这事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还要把自己也拉下水?
还下这么很的手,把自己的耳朵都咬掉了。
现在,纵然因为没有证据,自己没有坐牢。
可是这厂里院里,都拿自己当同犯看待。
易中海想着,气的直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想来想去,说到底,还是因为邹和。
如果不是邹和设计抓到了赵才秀,那么泻药已经下成功了。
工人们没办法表演节目,厂庆被破坏,邹和老老实实滚出轧钢厂就是了。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一箭三雕,抓了赵才秀,引去李副厂长。还让自己上台给赵才秀作证,指证李副厂长。
现在,赵才秀坐牢了,自己也被咬掉了一只耳朵,在厂里,在院里,也彻底被人冷落嫌弃,没人搭理了,李副厂长也因为有嫌疑,被厂长怀疑,彻底坐冷板凳了。
只有他邹和,春风得意,在厂里混的风生水起。
所有人见了他,都是笑脸相迎,相隔几十米,就赶紧跑过去跟他打招呼。
这态度,跟对自己,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邹和啊邹和,伱今天让我遭受的这一切,我一定会还回去的!
你别太得意了!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想着。
正在这时,肚子里咕噜的一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罢了,还是先做饭,填饱了肚子再说吧。
易中海看着屋子里空荡荡的,冷锅冷灶,脏衣服还是扔在床头没人洗,卫生也没人打扫,易中海只觉得凄凉无比。
他还是得想办法,再去一大妈娘家,接她回来才行。
一个人的日子,实在是孤兮兮的,没法过啊!
正在易中海坐在昏暗的屋里发呆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易中海一愣,心情激动了起来。
这些日子,四合院里没人登自己的门。
敲门的会是谁呢?难道是自己老伴儿回来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连忙跑过去开了门。
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易中海顿时愣住了。
敲门的人,居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满脸堆笑,看着易中海开口说道:“一大爷,您在屋呢!”
“我能进去吗?”
易中海反应过来,连忙让开了门,把秦淮茹让进了屋里。
“一大爷,您的耳朵怎么样了?”
“一大爷,这是我今天刚挖的野菜,我来给你送点,你可别嫌赖!”
秦淮茹说着,把一包野菜递给了易中海,一脸关切的问道。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易中海顿时感动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自从他被咬掉了耳朵,秦淮茹还是第一个上门来看他的。
还给他带了东西。
虽然带的不是什么值钱的礼品,
易中海心中不由有些感动。
看来自己以前真是没白对秦淮茹好啊。
患难见真情,现在自己落难了,没人待见了,秦淮茹还能来看自己。
“你能来看我,就已经很好了,带什么东西啊!”
易中海说道,连忙又搬了凳子过来给秦淮茹,说道:“坐,坐!”
秦淮茹还是一脸笑意,说道:“我就不坐了一大爷,您的人品,我当然是相信的!”
“您怎么可能干得出那种下药的事儿呢,肯定是小人陷害您呢!”
“一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最正直,人品最好的人了!”
“我来咱们院几年了,最敬重的人,可就是一大爷您了!”
秦淮茹这几句话,说的易中海顿时飘飘然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在秦淮茹心目中,印象居然这么的好。
易中海心中一动,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可是皮肤依旧白嫩紧致。
眉头的一点痣,更是衬得她风流妩媚,顾盼生辉。
易中海心中不由叹道:这么好的女人,却因为贾东旭那个废物,被绑在贾家不能脱身,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自己跟一大妈结婚过年,一直没个一儿半女的,等老了,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
现在一大妈更是回了娘家,自己去接了几次,她都不回来。
如果……
万一贾东旭死了,自己可以跟秦淮茹在一块儿的话,倒不失为一条路了。
自己虽然年纪比秦淮茹大一些,可是自己也有优势的。
他怎么说也是厂里的八级钳工,一个月八十多块钱的工资,秦淮茹虽然长的年轻貌美,可是毕竟还带着一个刁婆婆贾张氏,还有三个拖油瓶。
自己的工资,自然是可以养活这一家子人的,说不定过得几年,秦淮茹还能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拿自己以后养老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就算不能生养,自己帮秦淮茹把三个孩子养大,那三个孩子也必然视自己为亲生父亲,肯定会给他养老送终的。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盘算非常的合理。
他看向秦淮茹眼神,也多了几丝兴味。
正在这时,秦淮茹突然咳嗽了两声。
易中海听了,便问道:
“淮茹,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啊,是病了吗?”
听到易中海这么问,秦淮茹心中一喜,可算问到自己想让问的问题了。
“一大爷,我就是最近吃野菜粥吃的太多了,有些营养不良,没事的。”
易中海听了,下意识的问道:“你吃多久野菜粥了?光吃野菜粥确实没什么营养的,你自己注意身体啊!”
秦淮茹叹了口气,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们一家,吃野菜粥,都吃了两个多月了,我都忘了上次吃粮食是什么时候了……”
“没办法啊,谁让我现在没有工作,赚不来钱,一家子人等我养活,我能有什么法子……”
说完之后,秦淮茹试探着问道:“一大爷,我想问问您,您能不能再借给我点钱卖粮食啊,我一个人喝野菜汤也就算了,可是我家三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光喝野菜汤,怎么能有营养呢。”
“您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个月的工资那么多,肯定也花不完吧?您看……”
易中海听了这话,顿时犹豫了。
他自己确实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不假,可是之前以为坑害邹和不成,已经被厂里罚了三个月的工资,他现在,完全就是靠以前的积蓄生活。
而且,自己之前几次,借给秦淮茹的钱,她还都没还呢……
想到这里,易中海迟疑着说道:“淮茹啊,不是我不借给你,只是我借了你,你什么时候能还上啊?”
“你总得给我个准信儿吧?”
秦淮茹听了这话,顿时叹了口气,衣服泫然若泣的样子,说道:“一大爷,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东旭躺在床上,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之前全靠我一个人在厂里上班,能赚点钱,现在,我没了工作,真是一点收入也没有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一大爷,我有个主意!”
“我听说,您现在跟轧钢厂的副厂长关系挺好的,还一起吃饭呢,您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让我重新回到轧钢厂去上班呀?”
“我要是回了轧钢厂,每个月有了工资,肯定日子就能过下去了,被说是这次借你的钱了,就是之前借你的钱,也都能还上了!”
听秦淮茹这么说,易中海也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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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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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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