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看过以后倒是对这个上香的庙宇十分在意。
虽然小姐被庙里的和尚抢走的可能性并不高,不过当排除了其他可能性的时候,最后一个答案哪怕再难以理解,也很可能就是正确答案。
第二天,朱武处理完了紧急公务,便把事务交给了州长史。
跟扈家兄妹一起去了那座小庙。
庙里的主持听说梁山分管登莱二州的军师来到,连忙率领寺中身份地位较高的僧众出门迎接。
“偏远小庙,不知上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朱武很早之前就跟着公孙胜修道,此时也回了声道号。
“主持不必客气。我今天只是来随便看看。”
方丈双手合实:“阿弥陀佛,施主请厅内用茶。”
朱武点了点头,便带着众人进了方丈室。
主持将茶奉上。
众人纷纷落座。
“不知施主来敝寺,有何贵干啊?若是老衲能帮上忙,定不推辞。”
朱武饮了口茶,这便说道:“我正在追查一件案子,可能与贵寺中的僧众有关。”
主持和监寺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
“大人只管吩咐,若我寺中真有作奸犯科者,绝不庇护轻饶。”
朱武笑道:“没那么严重。现在还不知犯人到底是不是贵寺中人。对了贵寺晚间,会不会点名。”
监寺道:“会的,下了晚课,僧众必须回到各自的禅房歇息,不得在外面逗留。所以每次小僧都会在睡觉前去各个禅房点视,看他们有没有按时回来休息。”
朱武眼神一亮:“哦,那负责点视的就是监寺师傅了。”
“正是小僧。”
朱武便问道:“如此正好,一事不烦二主。我这里正好有个问题想问监寺。今年四月二十,贵寺有没有僧众夜不归宿。”
监寺一寻思:“四月二十。那有些久了,贫僧实在想不起来,不过本寺有册子,记录着每一个僧人的平日表现,夜宿情况也在上面,我这就去取。”
片刻以后,监寺手持一本厚厚的册子回来。
他将册子反到其中一页。
正是四月二十夜宿情况。
朱武放眼望去,竟然全都是按时归宿。
难道此事跟这寺庙没有关系,还是说监寺本人也参与了这次的事情。
长老见朱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便问道:“大人,上面可有您想要的东西。”
朱武笑着道:“没有,不过这也证明了贵寺的清白。”
他正打算把册子还给监寺,却不想一个细节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个法名叫做慧结的和尚,他下面写的虽然也是按时归宿,不过相比其他人整整齐齐的高度,他名下的按时归宿四字要比其他人稍低一些。
“监寺师傅,这个僧人下面的记载,为何比其他人要低?”
监寺一看。
“哦,我当时去点察的时候,慧结并不在房中。问及其他僧人,便说他去了净房。
那晚还有很多事情没干完,我就先写了个按时归宿,不过稍微靠下了一点,在上方留出空地,准备忙完了再回来看看。
若是他没有按时回来,我就在空地上填一个未字。
那晚我忙的忘了此事,回到禅房后把这东西放在一边就去歇息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正好想起来还未去点察慧结的归宿情况。
便去了他们的禅房,当时慧结是在房里的,我就算他回来了。”
朱武连忙问道:“此人有没有可能是傍晚出去,到了天快亮时才回来。
只是监寺没有发现。”
监寺道:“我问了与他同房的几个僧人,他们都说慧结上完净房就回来了,一夜都在。
这样吧,我去将慧结叫过来。有问题,咱们当面问。”
朱武道:“如此最好。”
过了一会,监寺便带着一个清瘦的和尚到了长老禅房。
朱武还未来得及询问,那位老妇人便上去扑了,对着慧结又打又咬。
“你还我的女儿,还我女儿。”
慧结瑟缩着,一手抓住被老妇人揪住的念珠,一手护住脸。
但还是被老妇人搞得十分狼狈。
梁山中人一看,没跑了,这慧结就是犯人。
监寺见状连忙过来劝解。
“施主,施主。慧结若是有得罪你的地方,贫僧代他赔礼了。你先起来,咱们好好说话。”
可老妇人就是不管不顾,缠着慧结厮打,直把监寺急得团团转。
朱武也帮忙道:“大娘,你先起来吧,你这样我也没法问话,自然没法找回你的女儿。”
老妇人听到这话,便不再搅闹。
而是一把抓住了慧结的领子,破口大骂:“你这千刀万剐的贼,你把我女儿藏哪去了。”
慧结双手当在脸前,也不知是羞愧,还是纯粹为了抵挡老妇人的吐沫。
“你说的都是什么,你女儿是谁啊,凭什么诬赖我一个本本分分的出家人。”
老妇人骂道:“好你个贼和尚,还想抵赖。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她对朱武道:“这个就是那自称神机军师的瘦子。他当时戴了假头发,贴了假胡子,还穿着道袍。”
朱武点了点头:“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姓朱名武,人号神机军师,现掌登莱二州事。
知道假冒我强抢民女是什么罪过吗?
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同伙扮成了我家寨主的模样。
更是胆大妄为。
劝你老老实实说出实情,引我们找回大娘的女儿,否则定叫你知道厉害。”
慧结一听说眼前之人就是真正的神机军师,脸色立马一变。
朱武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细微变化,看来老妇人说的一点没错。
慧结连忙向长老求助。
他趴着到长老膝下:“长老,我自小在寺里出家,这么多年了,你是了解我的。”
却不想长老说道:“佛祖庇佑僧众,却不佑罪犯。”
随后不着痕迹的扯出了自己被慧结抓住的禅衣。
慧结又想去找监寺,但见监寺也躲得远远的。
扈成见他的样子就不是个好汉。
“军师,还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抓出去,一顿棍棒,不怕他不说实话。”
朱武心道:“吓吓他也好。”
便没有反对。
扈成手一挥,两个梁山军士拖着慧结出了禅房。
朱武道:“佛家寺院乃清净之地,不要在此动武,拖到外面的树林里盘问。”
两人应了,一人拽着慧结的一只脚就往外面去。
慧结疯狂挣扎,但他身材瘦弱,那里挣得脱两个体重两百斤的梁山军士。
两个军士大踏步往外走去,没两步就到了小院门口。
那慧结毕竟只是个小和尚,胆子没那么大。
被众人一吓直接就尿了一地。
“我说,我说,两位好汉快放开我。”
两人面色略带嫌弃,又把他拖回了禅房中。
朱武说道:“现在你可以交代了吧。”
慧结连忙跪地禀告:“小僧都交代。抢走老妇女儿的确实是我,还有我的一个朋友。”
“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你二人又为何要强抢民女。”
慧结连忙喊冤枉。
“我那朋友姓陈名规,密州人氏。大人明鉴,小人们绝对没有强抢民女,小姐是自愿跟我们走的。”
话还没说完,老妇人便骂道:“胡说八道,我女儿怎么会自愿跟着你们走,分明是推卸责任。”
朱武连忙安抚道:“大娘稍安勿躁,我自会把话问清。”
一旁的扈三娘倒是有些惊异。
她去调查之前朱武就说过小姐很可能是主动跟两个贼人离开的。
现在竟然经当事人之口证实了。
朱武接着问道:“你说小姐是自愿跟你们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慧结看了一眼老妇人:“还不是得怪她,人家两个两情相悦,她非要拆散人家。”
“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这事情怎么又回到老妇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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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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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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