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给他一段时间,他就能让阮氏三雄为己所用。
回到东溪村,晁盖问起吴用:“学究先生,此去收获如何。”
吴用道:“虽未建功,却并非一无所获,请保正再给我十几天时间,我就能将阮氏兄弟请来共图大业。”
晁盖应允。
吴用知道自己刚刚去过石碣村,这几天不再适合露面。
又等了四天,他才又去了阮小五家中。
这次他给阮小五的老娘带了不少礼物,又跟小五商议了截取生辰纲的事情。
离间之法,故技重施。
小五不比阮小二,容易被煽动。
他等吴用走以后直接去找了小七。
小七此刻正在湖上钓鱼解闷,却见的五哥划船来找。
“七郎,我与你说点事。”
小七将头上的斗笠摘下,吐掉嘴里的苇叶子。
“什么事啊?”
时间一天天过去。
吴用虽然劝不动阮小二,但是阮小五已经有了明显的意愿,小七的态度也有所松动。
只需再添一把火,将阮氏兄弟和陆阳之间的矛盾激发,到时候不仅可以得到阮氏兄弟作为助力,还可以削弱陆阳这个新兴豪强的实力。
一举两得。
唯一让吴用担心的,就是陆阳至今为止都没有任何表示。
按理来说石碣村是他的地盘,吴用频繁与他麾下干将私下接触,是个人都会起疑。
他正想利用陆阳的怀疑心里供火,却不料这位陆大官人却像个老乌龟一样,这么沉得住气。
陆阳岂能不知吴用这些天的小动作,但是他不愿意过早的结束这场闹剧。
阮氏兄弟是贫苦大众的代表,而陆阳背后有权力集团的影子。
这两者之间天然的冲突,让阮氏兄弟虽为陆阳所用,却始终不被系统认可为已招募状态。
现在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像是雇佣。
他们觉得陆阳是自己的老板,给了自己一碗饭吃。
他是个好人,是个好汉,但他跟我们不一样。
我们是贫民百姓,而他是大官人,大官人就是官面上的人。
和我们这些泥腿子始终混不到一起。
始终有一层隔阂。
陆阳也明白,所以他想借着吴用的手,将这层矛盾挑明说开。
阮小二这些天不仅要被吴用天天洗脑,还要忍受自己弟弟的胡搅蛮缠。
阮小五竟然真的信了吴用的那一套,相信陆阳就是那些达官贵人的看门狗,是上层人士敛财的工具。
他不想再给别人当工具,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件工具。
小七这段时间也是沉默寡言,每日里直往酒楼跑,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幸亏鱼行还在休渔期,要不然非出大事不可。
陆阳看着在湖边扔石子,生闷气的阮小五,心想火候也应该差不多了。
今日夜晚,阮家兄弟聚集在阮小二家里饮酒。
兄弟们在一起二十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尴尬过。
三个人各怀心思,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闷酒。
突然,外面传来了当当当的敲门声。
阮小二起身去院子里,他贴着门问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陆阳道:“开门吧。是我,有些事情必须得今天解决,晚了就来不及了。”
阮小二一听门外面是陆阳,不由的心虚了起来。
虽然他没动过背叛陆阳的心思,但是私底下总和一个说客见面,有违他的道德观念。
这么晚了,他还来找自己。
莫非是为了吴学究的事,也对,官人是个聪明绝顶之人,不可能不知道此事。
但他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呢?
阮小二将门拽开,迎陆阳进来。
陆阳问道:“二哥在想什么,为何这许久才开门。”
阮小二讪笑道:“没什么,就是不知道官人大晚上到我家里,所为何事。”
陆阳也不见外,一边往里走着,一边解释道:“没什么,只是有些话想跟你们三兄弟说清楚。”
夏天的夜晚原本不算很冷,但是阮小二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果然知道。
两人掀开帘子进入客厅。
陆阳直接走到没人的位置坐下。
阮小五呼哧呼哧的喝着闷酒,小七也不复往日开心的表情。
阮小二一脸愧疚,不敢和陆阳对视。
“怎么,今天都赌输了钱还是怎的。一个个意见都这么大。”
阮小五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陆阳一看,笑道:“好,既然五哥意见最大,那就五哥先说。”
阮小五猛地将杯中白酒灌下肚子。
一口灌得他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怄气还是为了壮胆。
他站起身来,直接道:“官人,我不想干了,你就让我离开鱼行吧。”
陆阳问道:“为何?是鱼行的日子不快活,或者挣得少了,还是觉得我陆阳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阮小五摇头道:“都不是,是我自己想走,没有别的意思。”
阮小七看五哥这副样子,私下里说的天花乱坠,到了陆阳眼前却七拐八拐的,白瞎了他那粗狂的长相。
他一拍桌子,朗声说道:“活阎罗生在天地间,绝不给那些贪官污吏当走狗鹰犬,官人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咱们没必要非得凑一起,不如早点散伙,各奔前程,对谁都好。我们不耽误你升官发财,你也不必担心我们给你惹祸。”
吴用的洗脑挑拨战术效果十分明显,除了阮小二坚定意志,其余两人都已经被说动。
就算阮小二再感激他陆阳的恩情,在老朋友和两个弟弟的不断游说之下,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陆阳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兄弟三人,思绪不禁陷入回忆。
“我自一年以前到达石碣村,结识三位之后,便无一日不觉幸运。这一年里咱们一起做鱼行,破邱家,贩私盐,还有很多事情。我原以为我们之间的情谊如同金石一般坚不可摧,却不想,出生入死的经历还抵不过别人一张嘴。”
阮小二本就愧疚,听得陆阳此言只能把头埋低。
其他两人面色也有些不自然。
“你们拍胸脯扪心自问,何时见过我跟那些贪官污吏有勾结。就凭着接待处的那副字吗?不错,童贯跟我之间是有利益往来,但只是单纯的相互利用。我决非是童贯麾下的走狗。还有林教头的事,你们觉得这是一个朝廷鹰犬能干的出来的吗?”
“哗啦!”阮小五将桌子上的盘子都给掀了下去。
“空口白话谁都会说,官人你老是自己一个人去东京,你在东京干过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再说了,高俅和童贯又不是一伙的,是狗咬狗也说不准。要让我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陆阳也大声道:“你想要什么证明,我就能出什么证明。”
阮小五大声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带着我们兄弟劫了那不义之财生辰纲。”
陆阳怒道:“这有何难,不过区区一个生辰纲,我要取之,便如探囊取物一般。”
阮小七又拿了四个碗来,一个个的满上。
他将其中一个递给陆阳。
“官人要是说话当真,就与我们兄弟共饮此杯。”
几人端着酒碗,一饮而尽。
只听一阵清脆的碎裂之声,伴随着几兄弟豪爽的大笑。
尤其是阮小七最为狂放:“哈哈哈哈,怎么样五哥,我就说了哥哥不是这种人,你逢赌必输还敢和我打赌。”
阮小五顿时坐在椅子上,双手搓脸,表情跟便秘了一样。
“我就不该跟你赌这个,手贱。”
陆阳看着喜笑颜开的三个兄弟,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不会被反套路了吧。
他手颤抖地指着阮家兄弟道:“你们是演的!”
阮小二端着酒碗过来,敬了陆阳一碗。
给他平复了一下胸口。
“官人勿怪,吴学究言辞凿凿,动人心魄。我们兄弟虽然不信,但是这生辰纲确实是件不可多得的富贵。既然到了嘴边,那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小七也道:“我们担心哥哥不愿插手,所以就设计了这场戏,哥哥勿怪啊!”
陆阳恍然大悟,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你们几个真是的,原来给我使了一招指东打西,将计就计啊。这种事为何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了好几天。若是我不答应,又当如何。”
阮小二没有说话,今天这局确实在演,但前面的表现也是真情实感。
陆阳要是不愿意,他也只能带着兄弟们另投别处。
陆阳的恩情,改日再报。
叮!!!
陆阳表情一僵,那装死大半年的系统竟然现在诈尸了。
他趁着几人喝的正起劲,接口出恭,到了茅房。
手指一滑,任务面板打开。
主线任务下面赫然出现了一个新的任务分类。
招募任务:夺取生辰纲
任务目标:带领阮氏三雄夺得梁中书送给蔡京的生辰纲,使用手法不限。
任务奖励:阮氏兄弟关系状态由雇佣转化为招募。
陆阳问系统道:“为何之前招募的时候都没有招募任务?”hΤTpS://WWω.sndswx.com/
不出所料,一如既往的装死。
一点提示都没有,只能等下一次任务的时候再通过两个任务的共同点找规律了。
当初招募史进就给了自己200点声望,不知道阮氏三雄又会给多少。
一旦夺得生辰纲。
那主线任务第二阶段的目标就完成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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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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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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