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两人分站两边。
任原也没想到,除了燕青以外,对方竟然还有一个高手。
他问道:“汉子,你叫什么名字,有何来历?爷爷不打无名之辈!”
方谬喝道:“河北相扑,方家二子,方谬!”
“方谬?哈哈哈哈!”
任原狂笑不止:“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那个手下败将的弟弟。你哥哥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还不赶紧认输下台,免得等会伤及性命,悔之晚矣。”
原来方谬的大哥方谦继承了父亲的衣钵,为了名扬天下,也曾上泰山打擂。
结果却被给了任原,从此一蹶不振。
河北方家的名号甚至也因此而受损。
方谬冷哼一声:“他是他,我是我,你能打得赢他,却不见得是我的对手。休要在哪里空逞口舌之利,等会手底下见真章。”
任原道:“好言难劝该死鬼,既然你如此不听说,那就怨不得我了。”
却看两个如山一般的大汉分立两旁。
任原自仗本领高强,不慌不忙。
方谬毕竟年轻气盛,没有跟任原对峙的打算。
只见他大喝一声,直奔任原而去。
任原立在原地,只等方谬前来。
方谬一段助跑,飞起一脚,直踹任原胸口。
相扑有一段时间的发展史,在这段时间中规则也在不断的改变。
宋朝就是一个重要节点。
宋朝前,相扑与武术是一体不分家的。
规则类似于华北一带的摔跤,但是允许踢打,也允许使用反关节技。
至宋朝后期,相扑才和武术彻底分开。
只能摔不能打,不许用踢技,更不许攻击人的关节。
规则和现代相扑相差不大。
说回方谬对着任原胸口一脚踹去。
任原气沉丹田,将胸脯一挺。
方谬踹上去,竟然感觉像踹倒了一块巨大的岩石。
任原纹丝不动,反倒是方谬被弹了回去。
方谬活动了一下脚腕,身手擒拿任原肩膀。
任原反手抓住了方谬的手臂,另一只手拽住对手的腰带。
奋力一举便把方谬这个接近两百斤的大汉给举了起来。
方谬迅速反应过来。
在任原准备把他投掷出去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任原的脖子,带着任原一起摔倒在了献台上。
任原皮糙肉厚,区区一摔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他连忙爬起身来,趁着方谬还没起来,直接将其抓起,扔到空中,一脚踹飞出去两丈多远。
方谬捂着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他现在还剩半步,就要落下擂台。
台下众人都长大了嘴巴,好像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刚才一个人连败御营四员大将的方谬,在任原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任原冷哼一声,缓缓的走向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方谬。
“你哥哥武艺就不行,你比他差的更远。就凭你还想跟我放对,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走到方谬身边,作势要一脚将起踢下献台。
却不想方谬突然暴起。
他猛地钻进了任原裆下。
抱住任原的双腿。
拼尽全身力气,誓要将任原举起来。
此处离献台边只有半步之遥,只要他能将任原扛起来,直接扔下献台,他就赢了。
任原也没有料到方谬竟然使计策,故意示敌以弱,将他引到献台边再突然出手。
不过常年的相扑经历让他养成了十分灵敏的临场反应。
任原连忙用腿绊住方谬,随后擒抱方谬上半身,利用自己的体重,往后一倒。
方谬力量不足,顿时被任原翻摔过去。
不过刚才他虽然没有能对任原造成什么麻烦。
却探到了任原身上的一些情报。
他方才擒抱任原双腿的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出任原裤子里面绑了护腿。
如果别人要踢他的小腿,就会踢到铁板,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而且任原的裆下还有护裆,应该是为了防之别人偷袭他的下阴。
这倒是无可厚非。
不过相扑比试,为了防止有人暗器伤人,双方都禁止穿带护具上场。
任原这是严重的违规。
方谬连忙向裁判申报:“裁判,他衣服里面有护具!”
却不想裁判道:“本次大会允许穿戴护具,任原没有违规,比赛继续。”
台下的卓峰喝道:“什么?这也太离谱!哪有相扑的时候还让穿戴护具的!再说了,有这种规则,我们怎么不知道?”
那裁判微微一笑:“你们上台的时候签下的生死文书里面可是白纸黑字写明了的,你们连字都签了,现在说不知道有这条规则,不觉得太晚了吗?”
燕青也暗道不好:“我一时大意,没有仔细查看生死文书,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生死书上添加临时规则。
这回麻烦大了。”
任原哈哈大笑:“小子,不仔细看文书就签,这能怪得了谁啊?”
方谬火冒三丈,自从这次相扑大会,他们就处处受人针对。
饱受不公平待遇。
他已经忍够了。
“任原,来吧,你们还有什么阴招只管使出来。”
任原只是轻笑两声:“你还不配。”
方谬心中一凝,什么叫他还不配,那就是说任原确实还准备了其他后手,只是不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我得把这招给逼出来,为张闲开路。”
他知道自己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比任原要差不少,但是擂台比试,不是只比力量和技巧。
他还有一个绝招。
方谬直冲上去,拳脚并用。
与任原再战了十余回合。
任原一把抓住方谬胸口,另一只手作势要提对手腰间。
方谬身子一旋,双脚离地。
头朝下脚朝上。
双腿成剪刀状,直接夹住了任原的脖子。
他身子一拧。
任原顿时被甩飞了出去。
跌落在地,有些眼冒金星。
方谬飞速爬起来,朝着任原的脑袋又是一记重踢。
任原被踢得头晕目眩,连连后退。
方谬得势,不敢有丝毫放松。
他再冲上去,准备用肩撞直接把任原撞下擂台。
但任原最强的地方就是抗打击能力。
方才那两招虽然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他也马上恢复了过来。
任原清醒以后,心中一阵后怕,没想到方谬还有此等绝招。
他不再敢放松心神。
接住方谬,拾起十二分力气,准备一招定胜负。
方谬在半路的时候看到任原眼睛重新聚焦,就知道自己已经败了。
不过他并不会主动认输,败也要败的有尊严。
两人撞在一起。
任原拿住了方谬腰间,方谬则去擒抱任原大腿。
任原大喝一声:“下去!”
只见方谬被他高高举起,扔下了擂台。
“啊!咳、咳、咳!”
方谬咳出了一口瘀血。
众人连忙围上去查看。
方谬用手擦干净了嘴角。
却见燕青也到了。
“方谬,你感觉怎么样?”
方谬笑道:“哈哈哈,死不了。最多在床上歇个把月就好了。”
众人道:“那就好,你先别动,我们抬你去医馆治伤。”
方谬连忙道:“慢着,张闲,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燕青连忙上前:“方兄有何交代?”
方谬将自己的手展示给了燕青观看。
上面鲜血淋淋。
手掌上皮肉外翻,已经被割开了一条口子,明显是利器所为。
方谬道:“我知道任原所说的后手是什么了。小闲兄弟,他的绑带里面藏着暗器,至于是什么,我还不清楚,总之你要千万小心。
一定不能被他的暗器所伤,否则就结束了。”
燕青道:“我明白。”
方谬做完了交代,便被众人抬着去往了城中的医馆救治。
这下相扑大会总算是进入了最后的决胜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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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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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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