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便是一名舞姬,以飞袖舞闻名皇城,因三鼎甲之争人间蒸发,想必那疯婆子便是那名舞姬了。”
当年真相甚少人知晓。
又因先帝最为看中三鼎甲出了这等事情,便下了禁令,将闹得沸沸扬扬之事压了下去,之后再无人敢提。
所以!
顾南幽对这事不了解。
就连父亲曾是三鼎甲之争中的一员也是近日才知晓。
可就算如此,刑部尚书夫人也不应该就为此事而来,恐怕后面刑部尚书夫人要说之言才是重中之重。
“那为何她这些年都不去京兆尹府击鼓鸣冤,偏偏在这个时候?”
突然人间蒸发之人。
就算是疯疯癫癫了,也这么执着于击鼓鸣冤,可见背后隐情不小,但为何近日才突然如此?这不得不引人深思。
果然!
刑部尚书夫人道:“京兆尹大人觉得此事怪异,于是找到刑部谈了此事,刚好刑部有一官员见过那位疯婆子,正是在曾经探花郎程柏川重归皇城那日。
疯婆子跌跌撞撞拦在街道中央,嘻嘻笑笑,迟迟不走。许是为了面子,程探花掀开马车帷幔,让人打发银两,可疯婆子见了银子很是稀奇,拿在手里把玩,还当肉包子咬,可咬着咬着她突然惊叫一声,银子一扔,逃也似的跑开了。
随后几个人一对上时间,才发现,也就是那日之后,那疯婆子才每日辰时大闹京兆尹府,这或许与当年三鼎甲之争有关……”
后面话语,刑部尚书夫人没有再说。
“若是如此,夫人应当找我父亲才是,为何找我?”顾南幽直言。
闻言!
刑部尚书夫人尴尬一笑。
“原来顾三小姐已知晓顾大将军便是当年三鼎甲中的榜眼了,既如此,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顾南幽捧着精致小炉子,腾出一只手对刑部尚书夫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夫人请说。”
“其实,京兆尹大人找过顾大将军问起当年之事,可顾大将军却缄口不言,一个字也不愿提。
京兆尹大人没办法便找到了我,让我找你试试看。”
顾南幽别看身子弱。
实则是女中豪杰。
有勇有谋,皇上都对她看好,顾大将军自然也是。
所以此事若由顾三小姐向顾大将军提及,恐怕还能透露个只言片语。
顾南幽点点头。
“此事我记在心中,有机会问上一问,只是应该不是近几日。”
刑部尚书夫人表示明白。
谁家中摊上俞氏这种糟心事,哪个心中会好过?
不过!
顾南幽既已答应帮忙询问,便不会食言。
“有劳顾三小姐了。”
目的达到,刑部尚书夫人也不着急离开,再次与顾南幽闲聊起来,这次闲聊不带任何目的,都是些体己话,还提及刑部中一些匪夷所思的案子,每个案子都匪夷所思,却又是冥冥之中的情理之事,令人感概万千。
茶水尽,客离去。
顾南幽独自一人站在站在窗前,本想坐在窗户上,与曾经一样潇洒淡然。
可却发现不行。
一缕春风都能让她感到彻骨之寒。
在桃红进来之际,她已关上窗户,躺在床榻上,用被褥包裹着自己。
“小姐,老爷回来了。”说罢,她又弱弱说了句,“夫人也回来了。”
俞氏若没被人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铁定要回来的。
被逐出家门是无法避免之事。
至于顾温婉,她身世被捅出来,恐怕也无脸在府中待下去。
顾氏祠堂。
一进府,顾守城就将俞氏带到了这里,顾守城站着看列祖列宗的排位,一脸肃然,神色坚定而复杂。
而俞氏则跪在地上低低切切哭泣,她发鬓梳顺,衣衫整齐,与在寺庙被捉奸在床时,那衣衫凌乱、乌发散落模样派若两人。
除了哭肿的双眼。
还有那黯然伤神后追悔莫及的神情。
俞氏身上的衣着,还是去寺庙之前那一身,干净整洁,光鲜亮丽
可祠堂中,只有女人的哭泣声,未有男人愤怒责骂。
许久之后。
渐渐地,俞氏的哭泣声没了。
因为她知道,她的眼泪在这个男人没有一丝价值。
顾守城忽然出声:
“夫妻多年,未行夫妻之礼,我知你心中有怨,我也曾有愧于你,可成婚前我早已告知于你,我与绵儿才是真夫妻,不会因时间改变而改变什么。
你不信,还执意要嫁,而我又不得不娶。我知你视绵儿为眼中钉肉中刺,但不曾想你会利用幽儿,还包藏祸心。
事已至此,和离还是休弃,你选吧!”
顾守城不喜俞氏。
但一个女人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本就注定要守活寡。曾经以为一场酒醉,耽误她的一生而有所怜悯,不曾想那不过是一场局。
如今面对身旁这个女人,他再也怜悯不起来,心中只剩下厌恶。
和离是他给她最后的体面,与爱无关。
从此以后,两人再无关系。
俞氏若敢再动他家人一丝一毫,他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可听到这些话,俞氏却疯狂了,大颗大颗眼泪不断滑落,貌似再诉说她内心不甘。
“顾守城,你就是一块冷心冷情之人,怎么捂都捂不热的硬石头,十多年了,你从不将我看在眼里,从来没有。
哪怕是现在,我作为顾家主母,与外边男人有染,被你当场抓到,我竟然希望你勃然大怒、打骂于我,甚至是动手杀了程柏川,那样……那样至少让我觉得你在乎。
可是你没有,我在你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愤怒,有的只是感到不可思议而已。
顾守城,如此不堪之事,为什么不愤怒?”
最后一句,俞氏几乎拼尽了全是力气在嘶吼,可顾守城仍然无动于衷。
只是默默说了句:“和离还是休弃?”
俞氏瞬间僵住。
随后又是一阵痛哭,“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她那样懦弱的女人,除了那张脸,仅仅只是除了那张脸而已。”
谈及云姨娘,顾守城面容才有一丝丝动容。
“我与绵儿历经风雨洗礼,历经贫贱富贵,历经岁月磋磨,其中深情,由一点一滴积累而来。
她云绵是我顾守城此生前进的动力,是我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时,渴望活下来的唯一希望,我这一生荣辱,只想与她一人分享。
俞氏,你不曾经历那些美好,你永远不会懂。”
看到顾守城眼眸中,因谈及云姨娘而柔和,她嫉妒得发狂。
曾几何时,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幻想着自己的如意郎君是何模样。
直到在大街上,她看到了被皇上看重的三鼎甲坐在高头大马上游街,个个是青年才俊,皆是意气风发模样,多少女子为之疯狂,他们也朝着众人挥手微笑。
可那位文武双全榜眼,却只对一个少女笑,还拉她上马,轻轻为她裹上披风貌似还问她冷不冷,被一旁的状元和探花郎调侃笑话,却羡煞一众女子,包括情窦初开的俞氏。
仅仅因为榜眼对那少女这一举动,就深深印在了俞氏的脑子里,那样细心的呵护,是她心目中如意郎君该有的样子。
她以为只要成了亲,只要他成为她的夫君,他也会对她这般细心呵护。
却不曾想……
从来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当年意气风发的榜眼,如今战功赫赫的顾大将军,他的细致入微从来只给一个人,那个她既瞧不上又嫉妒到发狂的女人名为云绵。
当顾守城再次询问要和离还是休弃时,俞氏果断选择了和离。
顾守城不惊讶,也没犹豫,果然命人取来笔墨纸砚,和离书不出片刻便好。
“顾守城,顾大将军,这一刻你等了许多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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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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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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