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荷衣一切都已准备好,只等晚上静待时机了。
如今顾南幽与小侯爷这一架打得好,她可瞧见小侯爷都受了伤,云绵吓晕了,老爷必然不会放过顾南幽那个小贱人……
果然!
顾守城将云姨娘安置好之后,顾南幽等来的不是顾守城问清缘由,而是一道禁足令。
从即日起,她必须在幽兰院中禁足一个月。
“小姐,要不奴婢去求求老爷吧?此事错不在你,都是那个小侯爷先闯进府中来的,不然也不会出现今日之事。”荷衣有些愤愤不平。
“荷衣,算了,父亲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顾南幽神情落寞的趴在桌子上,很是无精打采。
“不行,不能让小姐你受委屈,老爷如今正在安慰小侯爷,依小侯爷这种恶人的性子,恐怕只会添油加醋说小姐你的不是。
这样老爷肯定会更加误会于你,到时候可不仅仅是禁足了,奴婢现在就去帮小姐作证,就算是求也会求得老爷听奴婢解释。”
“可是……”
她默默看着荷衣,荷衣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上前一步,声情并茂道:
“奴婢先前做了错事,小姐不计前嫌,将奴婢从柴房中带出来,奴婢感恩戴德,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老爷误会了小姐,就算老爷气急要打要罚奴婢,奴婢也心甘情愿。”
“荷衣,你对我可真好!”
顾南幽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意味不明。
“小姐且等着,奴婢现在就去。”
也不等顾南幽拉住她,荷衣已经转身出去了,后脚刚关上房门,一脸愿为顾南幽出生入死的荷衣迅速变了脸,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眼中是得逞的神色。
顾南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到了傍晚,天色渐渐暗下来,幽兰院本来就人少,如今顾南幽被禁了足,更加没有下人会在院中露脸。
闺房一隅,窗棂打开,顾南幽就坐在窗台上,吹着冷风,捧着暖炉,心底越发的寒凉。
此窗户虽在一隅,但视野极好。
抬眸望去,透过稀疏摇曳的树叶,便能看见院落内外的场景。
此时她视野中,一名婢女打扮的女子,正端着托盘从院外进来,此人正是荷衣,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时不时就往托盘上的点心瞟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了。
“小姐,你睡了吗?奴婢回来了。”
顾南幽依旧坐在窗台上,神色幽冷,微微泛白的娇唇张了一下,如幽兰般的声音略微低沉传出。
“进来吧!”
荷衣推门而入,眼眶有些红肿,却面带喜色,在屋子里扫了一眼,很快就在窗台上发现了顾南幽,立马高兴笑道。
“小姐,奴婢做到了,老爷不会再怪罪你了,明日便会解除小姐的禁足。”
“太好了,荷衣,明日我带你去吃喝玩乐。”顾南幽面庞含笑,笑容洋溢,可眸光中的神色依旧淡然,“只是……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书房外跪了几个时辰,不碍事的。”荷衣嘴上说不没事,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貌似受了极大的委屈的一般,“真的没事,小姐,奴婢很好。”
荷衣知道,只要她装得越隐忍,顾南幽就越会愧疚,并且一定会追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她早已想好了一箩筐说词,就等待顾南幽追问。
谁知……
“没事就好。”
之后便没有了下文,荷衣一肚子说辞无处施展,只好小心翼翼将托盘在桌子上。
“小姐,经过奴婢不懈努力,老爷终于相信了奴婢,知道误会了小姐你,老爷还特地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让奴婢送来呢!来,小姐,你尝尝看。”
一块雪白如玉的糕点,从荷衣手中递了过来。
瞥了糕点一眼,顾南幽伸手接过,抬手递到了嘴边,在荷衣期待的目光中停了下来,手一顿,转而跳下了窗户,将糕点放在了桌子上,随即轻轻倚靠着窗户,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小姐怎么不吃?”
“没胃口!”顾南幽淡淡回答。
“可是你一个下午都没吃东西了,这样对身子不好,或多或少吃一点填肚子。”荷衣神色担忧,再一次将糕点拿起递过来。
“你怎知我一个下午没吃东西?”她挑眉问她。
荷衣微微一愣,赶紧解释。
“奴婢知道小姐被老爷禁足,心情肯定不好,又怎么吃得下东西呢?”
“你倒是了解我。”
顾南幽淡笑一声,眸光倏地一冷,伸手一把抓住荷衣递糕点的手,另一只手拿过她手上的糕点,反而将糕点递到了荷衣的嘴边。
“忙活了一下午,你也没用膳吧?”
荷衣微微撇开脸,让自己的嘴巴远离那块糕点。
“奴、奴婢吃过了。”
“哦?去跪求父亲几个时辰,竟然还有时间用膳,不错,不过本小姐想将这糕点赏给你吃。”
这一下,荷衣眼睛猛然间睁大,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顾南幽这是什么意思?
是怀疑她了吗?
还是单纯的想赏糕点给她吃?
“奴婢多谢小姐赏赐,可是这糕点是小姐最爱吃的,还是老爷特意命厨房做给小姐吃的,奴婢不敢夺人所爱。”
“呵!”
顾南幽冷笑一声。
“你就不该推辞,哪怕是假装接过,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装作不舍得吃,总比推辞的好。”
“什么?”
荷衣愕然,一时间竟无法理解顾南幽话中的意思。
“本小姐在教你下毒后的应急反应,你可明白?”
荷衣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顾南幽知道了?!
不可能的,她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而顾南幽一直呆在房间里,不可能会知道的,一定是顾南幽在试探她。
“奴婢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小姐要是没胃口……”
话还没有说完,顾南幽眸光已经冷得可怕,她已经不想再与荷衣虚与委蛇,另一只手中惊现一支银针,眨眼之际,银针已经刺入糕点中,取出时,银针变黑了一截。
荷衣惊骇,转身就想跑,奈何一只手臂已经被顾南幽牢牢抓住,使得她无法挣脱掉。
“放开我,顾南幽,你快放开我。”
“放了你,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用不着你操心,贱人!”
被识破之后,荷衣说话的语气丝毫不客气,怨恨的目光顷刻间暴露出来,但手一直在极力挣脱。hτTΡδ://WωW.sndswx.com/
她还有机会。
只要顾南幽这个贱人死了,她就可以逃出生天,远离皇城,隐姓埋名好好生活。
于是!
她挣扎的动作微微一顿,一下子将隐藏好的匕首抽了出来,回身就刺了过去。
可谁知……
顾南幽突然在这个时候松了手,刺人不成,荷衣反而狠狠栽倒在地。
脱离钳制,荷衣第一个想法就是逃,手忙脚乱爬起来,连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也不要了,急急忙忙向放门外冲去。
顾南幽也不追,斯条慢理的看着桌子上的糕点。
而已经逃至房门边的荷衣,看到屋外的情景,双脚倏地一软,瞬间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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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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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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