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肇辉等终于抵达,许思立即率领一干衙役官吏,行叩拜大礼道:“我等未能远迎,万望鲁王,王妃赎罪!”
一听这话,汤妃便忍不住眉头一挑,心说来前自己就已经打听清楚,句容知县该是姓罗。
怎么这才过了一天,句容知县就变成许思了?
“下官也是中午才得陛下钦点于句容为官!”
许思道:“若非如此,鲁王,王妃等大驾句容,许思岂敢不远迎恭候?”
听到这话,汤妃忍不住的瞥了朱肇辉一眼,意思很明显。
那虽然陛下没有因为那两封信直接怪罪于你,却十万火急的派了许思过来——这分明是专程监督我鲁王府啊!
这点,朱肇辉也看的清楚。
不过他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笑呵呵的对徐思道:“看来我鲁王府往后怕是得和许县多有接触,万一我王府有什么不妥之处,到时可万望许县包涵则个!”
“万一下官若有不周之处,也望鲁王多多包涵!”
从善如流一番,许退到一旁,任由朱肇辉汤妃等和蓝玉家臣交接,安顿随行相关事宜。
“蓝候之船山封地虽然瘠薄,却也占地方圆十数里!”
“他等自我大明开国之时,便在此为佃为雇谋生,至今已经十数年许!”
待到朱肇辉将一切安置完毕,许思这才叫过一众雇工耕农道:“如今鲁王置地于此,不知对他等,打算如何安置?”
一看许思那眼光灼灼的模样,汤妃便忍不住轻叹一声,心说许思是陛下钦点过来监视自己鲁王府的这点,看来自己果然没有猜错。
这不,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朱肇辉却依旧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虽说我鲁王府往后并不打算以耕种为生,但他等若是愿意留下,我鲁王府自然也欢迎至极!”
“鲁王意思,是愿意收留我等么?”
原本还担心生计恐怕就要没了着落的耕农雇工们闻言喜不自禁,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纷纷叩首谢恩。
唯有许思似乎还不肯善罢甘休,拱手道:“虽鲁王素有仁名,按说绝不至亏待于他等,可奈何下官不但为一方父母,更身负王命,所以不得不多问一句——不知鲁王之于他等,当得粮几斗,得钱几何?”
“我鲁王府用人,不问贵贱男女,远近亲疏,只看能力大小!”
朱肇辉指指戈壮等从应天一路过来的人道:“所以你们的初始待遇,都跟他们一样,月三钱到五钱不等……”
“月三到五钱?”
听到这话,别说是一众耕农雇工,便是连许思都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道:“鲁王这话,下官有些不明——鲁王你确定你说的是他等按月领赏饷,每人每月三五钱银子?”
“不然呢?”
朱肇辉反问。
“虽早听鲁王仁厚,只是下官实在是没想到鲁王能仁厚至斯,居然能给他等按月发银!”
许思一脸不可思议的解释,一众雇工耕农更是再次跪倒余地,感激涕零的谢恩,表示古往今来,从来都只听过官吏才能按月领饷拿银……
没想到自己等雇工佃户,居然也能有按月领饷拿银的一天。
“之所以你们现在也能按月领饷拿银,那是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不再是雇工佃户了!”
“你们现在的身份,应该叫做工人!”
朱肇辉笑道:“工人按月拿钱,天经地义!”
“工人?”
“是做工之人的意思么?”
许思猜测,却不敢肯定。
不过这却丝毫不妨碍他将看到的一切写成奏折,连夜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应天。
于是刚刚下朝,朱元璋便看到了这封关于朱肇辉的奏折。
“种田的自古以来都叫农民,他小子却偏偏说叫工人,简直岂有此理!
仅仅是才看到工人二字,朱元璋就忍不住想要大笔一挥,不问三七二十一的先批判一番。
不过想到一件事朱肇辉却分别写了两封信的事,朱元璋最终还是耐下性子将奏折看了下去,然后便惊咦出声。
“怎么了这是?”
正在一旁喝粥的马皇后道:“难道是北伐之事,又有变故?”
“北伐之事这才几天啊,哪儿有那么快!
朱元璋颠颠的将奏折拿给马皇后看到:“原本这小子到了地方,第一件事肯定也是利用藩王特权,为了王庄征徭发役,所以我才专程派许思过去盯着,想让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尝尝俺的厉害……
可没想到这小子一没征徭二没发役不说,反倒是利用工人为借口,让那些耕农佃户可以按月领饷拿银!
你说说这孽障,他到底是想干嘛呀他?”
马皇后闻言也是一阵诧异,表示即便加上从朱棣那儿敲诈的银子,鲁王府手里最多也就两万多两银子。
船山王庄现在的出产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居然就敢放言按月发饷出银——谁给他的底气啊?
不过相较于已经跟朱肇辉较上了劲的朱元璋,对这事马皇后明显不愿意太过关注。
再加上大病初愈,见想不明白马皇后干脆就懒得多想,只是笑道:“你以前不是经常说这天底下最苦的就是农民,一年到头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结果一年到头却落不着什么好,所以要你哪天当了皇帝,第一个要做的就是让农民过上好日子,最好能跟当官的一样,按月就给发银子发钱?”
“现在虽说你当了皇帝没能和当年想的一样,给农民按月发银子发钱……”
“但你的孙子却做到了这点,不也算是帮你完成了当年宏愿?”
“俺这个当皇帝的都没干成的事,他个孽障凭啥能干成?”
朱元璋气哼哼的道:“照我看,这小子根本就是仗着手里还有点银子在故弄玄虚……”
“那可未必!”
马皇后道:“我总觉得肇辉这孩子自从病好之后,似乎跟以前变的有点不一样了……所以这孩子要真干出点什么咱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俺是一点都不稀奇!”
“有不一样么?”
“俺咋没看出来呢?”
“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因为他误打误撞治好了你的病所以产生的幻觉而已!”
朱元璋闻言不屑一顾的直哼哼,表示要说奇……
那还能有奇的过从要饭一路逆袭成皇帝的俺老朱?
跟俺老朱相比,他个孽障差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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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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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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