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是没事了,但班织勇闯会所拉电闸的事情,被班国强知道了。
班国强连夜开车到了榕城。
封易行被昨晚的事情吓得没敢回学校,被舞队的老师邀请去他那里将就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准备等班织和自己都冷静一点了,再好好和她说一说。
谁成想,他一来就看到了班国强的车。班国强先联系了老师,再由老师领着,怒气冲冲地上楼。老师一直在劝他冷静点,孩子没事。
班国强充耳不闻。
砰砰砰得敲开了班织的宿舍门。
班织睡眼惺忪,头发睡得跟个鸡窝一样,游魂似得来开了门。一看到门外看着脸黑的像个锅底一样的班国强,吓得魂都飞了。
“爸。”
班国强猛地迈进一步,梆的一声摔上了门。惊得周围的人都出来看。老师连忙把其他学生都给哄住,让他们回自己的宿舍。
封易行上楼的时候,正赶上班国强摔门。里面传来版国强的怒吼,“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自己不要命还把小行往里面卷,谁教你的!”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那里会乱起来,我不是故意要封易行去的,我没想……我也去救他了……爸,你有话好好说,你别,别抽皮带!”
一件事情,卷进两个家的孩子。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挚爱。小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和封申成交待?班织要是缺胳膊少腿的,他怎么活得下去?
班国强不跟班织废话。抽了自己的皮带,像抓小鸡似的,抓住班织的胳膊,把人逮住了就抽。
“你离开家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要你在外面少惹事,注意安全!你全当耳旁风!”
“你以前还文静听话,现在越来越闹!你非要把自己这条小命给闹腾没了,逼死你爸妈了,你才满意!”
破风的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班织的屁股上。
班织疼的眼冒金星,疼得直躲,却又没地躲。只能把身子蜷着,用肉最多的地方去挨,少疼一些是一些。
“我错了!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爸,我疼,你别打我了,我疼……呜呜呜……”
从班国强冲进去起,封易行就站在门外没走。
他想知道了也好。
他教训不了的,叔叔来,肯定能让班织长记性。
听到班国强抽皮带的声音,他就有点站不住了。他还是忍着,一遍遍告诉自己,得让班织长记性,长记性了才不会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可班织一哭,封易行再也站不住了。
几乎是一个箭步推开门,冲了进去。想都没想就冲到了班国强的皮带下面,抱着班织,生生用后背替她挨了一下。
“啪”的一声。
清脆又响。
这一挡,门里门外的人都愣住了。
不停歇的抽打停了下来。
班织终于有喘息的机会。结果一口气吸得急了,眼泪口水齐齐呛着。蜷着大力的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通通给咳出去。
封易行心疼的不知道怎么是好,想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又怕自己拍到了她身上抽出的伤,只敢轻轻抚着。
班国强气得背过身去,好几个深呼吸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小行,你先放开她。衣服掀起来,叔叔先看看你的后背。”
封易行没看他,全神贯注得给班织抚背,“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班国强自己抽的人,还能不知道有事没事?
他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看看小行,比你懂事多少!你要是有他一半懂事,我也不用开一夜的车到这里来!”
班织缓过劲了,泪眼朦胧得望着班国强,哭声不歇。
“爸,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班国强又心疼,又想心狠。把手里的皮带往地上一摔,放狠话,“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班织窝在封易行怀里乖乖点头。
班国强:“我去买个药,小行你帮我守她一会儿。”
“好。”
班国强走了,班织才敢不收声得哭。越哭越大声,撕心裂肺的,哭到打嗝。封易行心疼得厉害,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揪着,一口气都喘不得。
他抱着她起来,要把人放床上去。还没到床边,她就开始蹬腿。
“我不要,我不要,我屁股疼……我不要躺。”
封易行就只好把她侧着放,再护着她趴在床上。不厌其烦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她哭得涕泗横流,擦都擦不完。
封易行把纸巾轻轻摁在她的鼻子上,“擤。”
班织就像个残障人士,用力擤了一下。由着封易行温柔得帮她擦掉鼻涕。
班国强回来的时候,班织的情绪已经稳定很多。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觉的样子。班国强就拜托了一个女老师,帮忙给班织上了药。自己想给封易行上药,却被封易行用给班织买点吃的理由支开了。
上了药,班织迷瞪了一会儿。恍惚中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动作很轻,很温柔,小心翼翼到有一丝的颤抖。然后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她的额头。
她睁开眼睛。封易行蹲在她的床边,手掌还贴在她的脸颊上。他面色淡定的收回手。
“好点没?”
班织哭得声音都哑了,又难受,没心思和他追究偷亲的事情,“屁股凉凉的,又热热的,好难受。”
封易行狠了狠心。
“挨着。”
班织瘪嘴,“我趴着好难受,胸疼。我这样趴着会不会不长了?我还小呢。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给我拿个垫子?”
她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封易行早就被她类似的话逗得见怪不怪,全部的关注都集中在她最前面的,趴着难受,胸疼上。没再舍得狠心让她挨着,很温声得哄她,“一会儿就出去买,好不好?”
“你现在就去买。”
“好,我现在就去。”
班织抽噎了一下,又伸手拉住了封易行。
“你衣服脱了,我看看。”
封易行抓住她的手,“我先出去给你买垫子,你乖。”
班织不撒手,“不要!你脱掉!”
封易行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拗不过她。只能慢慢得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由着她抓着自己的裤子,转过身背对着她。
封易行从小就养得好,皮肤白皙,身材完美。骨架子也好,身材也好,皮肤也好,都没得挑。可现在,他的后背上,好长一道红色的抽痕。后腰那里还有一大片的青紫。看起来很吓人。蜀南文学
班织声音很轻,“没有人给你上药吗?”
封易行心里有一丝庆幸,幸好她还不喜欢自己。不然这个时候,就该心疼他了。封易行嘴角泛起一抹酸涩的笑,穿上衣服。
“小伤,我回校自己处理就行。我去给你买垫子。”
“封易行。”
班织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封易行回头,她乖乖得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朝他只露出一个后脑勺,和一截雪白的后颈。
她问:“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是你我都喜欢。”
“……那是不是,就算我不答应你,你还是会一直喜欢我?”
“是。”
班织回过头,看着封易行,“那我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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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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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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