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护士给他挂好水,我想起了上次答应方行旅的活,打算回家先啃啃欧洲史。
“赵安,你快挂完就给我打电话,一会我来接你好不好?”我将带来的抱枕放在他手下。
“薄言,你一会儿要出去吗?”
面对赵安无辜的小眼神,我实在没那个脸去撒谎,“恩,不出去,打算回去看看书。”
“那好吧。”
“那我先走了,一会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走的时候又特意叮嘱了他。
出了卫生室的大门,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回头看了他一眼。
就因为这一眼,我悔不当初啊!
“薄言,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你能不能陪陪我。”
平时开朗活泼的赵安,现在就可怜兮兮的窝在卫生室的排椅上,看上去像被抛弃的狗子。
我挺怕下一秒他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于是只能和医生商量把药水带回去输。
赵安被安置在了离我桌子不远处的藤椅上,我拿了毯子给他捂着,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待在那。
“现代欧洲史?沈薄言你干嘛?准备去欧洲?还是接了欧洲人的委托?”赵安如同灵敏的小豹子从藤椅上一头坐起来,盯着我手里的书,目光如炬。
“都不是,是一个委托人想要找一条项链,我研究研究。”对于他的一惊一乍,我是已经司空见惯了,还能继续看书。
“不是,找项链你研究欧洲史干嘛?”他从毯子里伸出了腿,想拿脚趾头夹一本我桌边的书。
“多话,我高兴不行?”看他那样太费力气,扬手将那本书丢给了他。
“啊,沈薄言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可是病号!”
赵安恼怒的揉着自己被砸中的脑袋,还不忘嘟囔着。
“不亏是奶奶最喜欢的丫头,说话语气和脾气都一模一样......”越讲声音越小,最后索性就安静了。
赵安没多久就睡着了,大概是药起了做用,我要看书又要盯着他的药水瓶好换药,实在是不能一心二用,索性就不看了,毕竟现在可以说的上是我们一起相依为命了。
轻手轻脚的将他手里的书抽了出来放在一旁,然后把凉在外面手臂给他塞进被窝里。
赵安的高原红慢慢消失,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没有早上那么烫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换了药的我轻松了一点,将绿豆洗干净小火喂在了灶上。
下午三点左右,灶上的绿豆粥已经散发出清香,我小心翼翼的将赵安手上的针拔掉,给他按了一个化妆棉签。
“沈薄言,沈薄言”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连熟睡的赵安都被惊醒了。
赵安掀了身上的毯子一个鲤鱼打挺从藤椅上下来,慌慌张张的环视了一圈,才看向我轻声问说,我躲哪里啊?是方行旅。
我着实很惊叹赵安这一波操作,这货一看就知道没干过什么好事!
“我说叫门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是方行旅啊!等一下,方行旅?我不是请假了吗?来我家干嘛?”
“大哥,能不能等一会再纠结,想不通,你可以当面问啊!我!我要怎么处理?”
赵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哐当一声,我堆满东西的那张木桌子就被那只蚂蚁给撞翻了。
“沈薄言!沈薄言!”
我正在庆幸今天太忙没有喝水,我的东西也只是摔了一地时,方行旅就已经破门而入。
我.......我欲哭无泪也无话可说,这两个男的和我家那个破门有什么仇什么恨,刚修好没三天,它再一次光荣下岗。
我们三一起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方行旅先开了口。
“那啥,在家呢!我以为沈薄言被绑架了,一直没出声。”
一向随心所欲的方行旅尴尬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后勺,指了指此刻就靠一个合页支撑在空气中摇摇欲坠的门。
“所以才撞门的,对不起,打扰了!”
“没有的事,你就是薄言的老板了?我是她隔壁的哥哥,我叫赵安,很高兴认识你。”
狗腿子赵安丢下我的桌腿子就向方行旅快步走了过去,自来熟的介绍完了自己。
盯着一直握着人家手不放的赵安,我表示实在没眼看,虽然方行旅那家伙长的确实挺好看,但是他黑心啊!
“咦,赵先生这手是怎么了?”
赵安混不在意的解释道,“没什么,这不是换季吗?感冒了,输了点液,因为我家没人所以才来薄言家的。”
我是没听清楚赵安在解释啥,反正我是瞧了方行旅努力憋笑的样子,由于笑点低,我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经过我这么夸张一笑,赵安终于顺着方行旅的目光瞅见了自己手上拿透明胶粘着的化妆棉签。
恼羞成怒的他完全不顾刚才拔针留了血已经和棉花签粘在一起的伤口,当然我压根就没打算提醒他。
哗一下,手起刀落,赵安就撕下了那块透明胶,他疼的嘶了一声,于是我笑得更欢了。
“沈薄言!我赵安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这么抠搜的人了。”
“现在见过了吗?”咬牙切齿吃憋的赵安让我心情瞬间好太多,让他撞倒我的桌子,还那么狗腿方行旅那个黑莲花。
方行旅浅笑不语的绕过了怒气滔天的赵安,帮我扶起桌子。
“刚才你们撞倒的?”
“是我撞倒的,这不是怕你误会嘛!心里一急,在所难免吗。”
一听这话,我直接给赵安飞过去一本书,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说话就别解释。
“哎,薄言,你的新活就是赵这条项链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赵安拿着刚扔过去的书,从地上扣起来中途就掉在地上的照片。
“它是条欧洲中世纪的项链,并不是很出名,见过的人不多。”
方行旅突然来了兴致,竟然还丢下刚给我捡起的书本,仔细给赵安讲解起来。
“呐,我就说我再哪里见过嘛我奶奶的项链怎么在你这?”赵安从一堆书旁捡起一个小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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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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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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