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霁月看了她一眼,说:“现在说有什么意思,留着公堂上和大理寺卿说吧!”
“观明月,你有什么证据,就敢这样诬陷于我?”
山霁月懒得和她多费口舌,说:“你现在狡辩也没用,反正你能做出这种事,肯定也不怕丢人。”
她说完就要抽身离开,观秋水就要伸手去拉扯她,可已经有人手疾眼快地把山霁月拉到了身后。
观书绝出现得很及时,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说:“父亲,明月性子直,说话多有得罪之处,您别见怪。”
镇国公见观书绝来了,连忙借着台阶就要下去,当着和事佬,说:“书绝啊,你快劝劝你妹妹,把案子撤了,什么事要闹到大理寺去,我们关上门好好处置就行。”
“什么撤案?为何要撤案?”观书绝不明所以地问。
“你!”镇国公气极,道:“难不成你们真要将此事闹大?”
“夫人已经病倒了,可不代表明月就要受这个委屈。”观书绝说。
他从进来就没有多看山霁月一眼,如今却处处都在袒护她,“该查清楚的查清楚,该坐牢的就把牢底坐穿。”
“我不相信!”镇国公道,他看着观秋水,说:“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秋水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她平日连鸡都舍不得杀,怎么可能动手去害人!”
山霁月没有说话,倒是观书绝让人把小艾给带了上来。
小艾一看到观秋水,就哭着跪倒下去,说:“奴婢,奴婢都是照吴嬷嬷的话办事啊,吴嬷嬷说会帮奴婢打点好家中父母,让奴婢的弟弟能继续念书的……”
观书绝给旁边的菖蒲递了个颜色,菖蒲立即上前,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地讲出来。
镇国公越听,脸色越难看。
“……一直到严刑拷打,她才说出罪魁祸首就是大小姐院子里的吴嬷嬷。”菖蒲道。
“简直一派胡言!”
系统【镇国公:怎么办我已经找不到理由为宝贝女儿开脱了,在线等个解决方案,挺急的。】
山霁月如今对镇国公依旧不抱半点希望了,反正周氏和观秋水就是给他灌迷魂汤了,他怎么都听不进去。
山霁月道:“父亲不相信没关系,只要大理寺卿相信就行了。”
周氏也坐不住了,立即上前道:“明月啊,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吴嬷嬷肯定是被冤枉的……”
“那就到大理寺证明她的清白吧。”山霁月可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把大理寺搬了出来,她本来就是个冷心冷性的人,人家都要她母亲的命了,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这时站在一旁的吴嬷嬷也跪下来,顺着周氏的话道:“姑娘,你可真就是冤枉老奴了,大公子就是在刑部待过的人,屈打成招的手段还少吗?这个贱婢就是随意攀咬啊!”
吴嬷嬷其实是周氏身边的嬷嬷,在周氏还没被休弃的时候就已经在她身边伺候了,是后来才被调到观秋水身边服侍的。
镇国公这时候好像也找到了底气,说:“对,重刑之下,哪有不招的?就是这个贱婢受不住刑法随意说出来的胡话,做不得真!”
相比一个奴婢的话,镇国公显然更愿意相信周氏和观秋水的求饶,这也是为什么山霁月执意要报官的原因,她已经不想和这些人纠缠了,要仔细查起来,哪一个是干干净净的,哪一个逃得过大齐例律?
系统【那就报警吧,把他们都抓起来。】
观书绝似乎也有些无语,又让菖蒲把其中细节一一复述了一遍,从吴嬷嬷怎么打探小艾的身世,又如何知道小艾的姐姐染上了天花,如何威逼利诱让小艾用着天花病人用过的物件去伺候霍氏,到最后给小艾家里送去银钱,让他们发了一笔横财。
镇国公听得似乎也有点下不来台了,而且如果真的闹到大理寺去,镇国公府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他不肯说话,一旁的观秋水很快意识到镇国公态度的转变,缓缓道:“吴嬷嬷跟在母亲身边伺候已久,一家老小深受我和母亲的照拂,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果然,“一家老小深受照拂”这句话出来,吴嬷嬷就身子一抖,跪倒在地上,道:“奴婢,奴婢就是猪油蒙了心,见不得霍夫人鸠占鹊巢,还一直打压我们夫人,才一时间冲动了!国公爷,这件事是老奴糊涂,和夫人和大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吴嬷嬷,你!”周氏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似乎全然不认识这个跟随多年的忠仆,随即捻着帕子落下泪来,“你这样让我如何对得起霍妹妹……”
镇国公本来有些拉不下面子,让两个小辈这样针锋相对,但又实在见不得周氏难堪,还是把她揽在了怀里,说:“都是这个刁奴的错,怨不得你。”
山霁月是多一眼都看不下去了,可抬起头,却对上了观书绝的眼。
山霁月: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抓起来!
观书绝挑眉。
就在这时,忽然有丫鬟踉踉跄跄地跑进来,大口大口地喘气,红着眼说:“姑娘!夫人,夫人她熬过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山霁月顾不得理论,骤然回过头,连忙朝霍氏的院子过去,一边小跑还一边颤着声问:“真的好了吗?太医怎么说的?”
“夫人已经醒过来了,一切都好,太医也松了一口气,说夫人福大命大。”丫鬟连忙道,步履匆匆地跟上山霁月。
山霁月也松了一口气,待她推开霍氏的房门,才看见已经清醒过来的霍氏,她憔悴了很多,面色惨白,那些印子还在脸上,但已经认得出她了。
“明月,快到我身边来。”霍氏朝她招手,然后把她揽在了怀里,说:“明月,你受委屈了。”
山霁月的泪水猝不及防地落下来,已经在看到霍氏的那一瞬间红了眼眶,她已经无法把霍氏仅仅当成书中的人物了。
霍氏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母亲病了,这府里的人,都合起来欺负我的明月。”
“母亲,我没事儿的,只要你好好的就成。只要母亲好好的,就没人敢欺负我。”山霁月带着微微的哭腔说。
霍氏抚着她的鬓发,道:“我们明月,长大了。”
山霁月摇摇头,将一直蓄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道:“母亲,和离吧。”
“你是邕州的胭脂马,不应该困顿于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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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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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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