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了一眼,然后才开口道:“老大这人不好对付,别闹了,别闹了,要是闹起来,老大不但不会同意,还会盯着我们,我们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闹到这种地步。”
阿敞跟丫鬟说,这事是她弄错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无其他想法。”
“哦,我明白了。”
那侍女也是个老实人,对阿敞的话深信不疑,也不再多说。
阿敞根据侍女的形容,绘制出一副地图,待侍女离开后,阿敞将那副地图递给林菲粤。
“我想,我们还是去探探路吧,不如,今晚我就出发吧!”
“那好,我陪你走一趟。”
阿敞让小兰留在这里,“万一她妈来了,我们都走了,那可如何是好?”你就别走了,怎么样?”
“好吧,我留在这里,不过你要注意安全。”
就在这时,苏千瓷的耳边,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好吧,那我就继续装病吧。”
阿敞帮忙道:“赶紧的。”
林菲粤正要睡下,母亲正好走了过来,阿敞赶紧迎了上来。
“妈!怎么了?”
之前母亲对阿敞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这一次,母亲不知为何,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母亲笑着迎接阿敞,阿敞,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阿敞一脸懵逼,啥情况?我哪里不好?”
母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不少的金银财宝,阿敞一见,眼睛就亮了起来。
“这些……全是为我准备的?”
阿敞心里暗暗嘀咕,要是他们真把东西送到自己手里,自己也不用再伦花钱,把那些珠宝都收起来就行了。
母亲让他看看,然后就把它藏好了,虽然是王爷赏你的,但也足够你看看了,反正你也用不上,母亲就帮你留着吧。”
说着,母亲将盒子里的珠宝收拾好。
阿敞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这算个屁,让他帮我保管,摆明了就是要自己留着,不让他拿。
阿敞寻思着,不管如何,总归是要给自己留点什么的!否则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阿敞想起来了,他第一次看到这一对玉石耳坠的时候,就被吸引住了。
阿敞又说:“娘,我上次见到王爷,他对我说,他很喜欢我戴的那对耳环,还许诺,要将这对玉佩送给我。”
我有一对翡翠耳环,我要是不戴在身上,他肯定会怀疑的。”
“真的?”林母还是将信将疑。
“嗯,别的我都不要,就是这对耳环,我也不稀罕。”
你这是在忽悠王爷吧?若不随身携带,到时候王爷问话,如何交待?我告诉你,你给我留着了。说到这里,他认真的看向了母亲。
母亲心中一颤,她可不想惹王爷生气,将翡翠耳环取了出来。
“拿去吧,不过剩下的东西,你还是不要想了,我替你保管好,免得你乱动,损坏了东西。”
阿敞点头:“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可以。”
阿敞知道,母亲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他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对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母亲还表扬了阿敞,说他做事有分寸,服侍人也是一把好手。
阿敞笑了笑,“王爷,您就别管了。”
“大概是因为你与王爷有缘,才让他对你青睐有加,不过上一个人却不同,每次都把王爷给气坏了,你可千万别向他学习。”
阿敞一句话就同意了,我又何必冒犯你!”
母亲得到了奖励,高兴的连当选都忘了。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叮嘱了阿敞一声,就走了。
母亲一走,阿敞就赶紧关上门,冲着任紫玲叫道。
老头站起来,微微一笑,“你可真是厉害,竟然把一对耳钉都留给了我们,那就再多留几个吧。”
阿敞只是随便说说,我不想让他起疑心,就只带了一副耳环,还有,这副耳环送给你。”说话间,阿敞将那对耳环,很是认真的交到了林菲粤的手里,翡翠色泽,晶莹剔透。
林菲粤见状,心中一暖,“不过,王爷把这个送给你,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无妨,一个耳环而已,又不能戴在身上。”
“不过,你刚才不是说是王爷吩咐你带来的么?”
阿敞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为了骗你,才骗你的,不然你以为,你的母亲会愿意送我耳环吗?”
“好,我就收下了,但是我不会带走,出去之后,还能卖点钱。”
到了晚上,阿敞偷偷溜了出来,沿着小路的拐角处,看到了一盏孤零零的灯光。
阿敞往那边看了一眼,还以为是老大住的地方呢。
他偷偷地走到了房间的最深处,从窗口往外看去。
房间里,几乎摆满了账本,纪云舒将脑袋埋在一叠帐本里,正在噼里啪啦的算着。
阿敞从门缝里往外看了一眼,想要找出金币的位置,却一无所获。如果是在外面,肯定会被里面的人听到。
“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声音。
阿敞忙往后退,但是他突然觉得有一双手从黑暗中伸出,一把将他拽了回来。
在月色下,阿敞这才认出来人,竟然是任若风。
任示意他不要说话。
阿敞屏息凝神,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出去探路了。
但很明显,他一无所获。
这时阿敞也放下心来,开口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面的么?”
“我不放心你,就过来了,顺便检查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阿敞揺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不少的账目,不过,我也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掌柜的。”
“我过去查一下。”
阿敞拉着他,唉,不用了,这么冒险,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
阿敞完全没办法阻止,“来都来了,总要进去看看吧。”你别担心,没事的。”
一不留神,任小粟就走了。
阿敞不敢打扰,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
隔着车窗,他看见了一个男人,手里握着一叠钞票,放在了一个抽屉之中。
阿敞在任的耳旁说道,“你看看,这么多钱。”
“你不是跟在我身后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敞没有回答,只是对着里面做了个手势,示意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见,房间里的人,突然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任与阿敞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一直跑到了房间之中。
当房门关上的时候,两人都是捂住了自己的心脏,不断的喘息着。
“唉,还好我们逃的及时,否则就要暴露了。”任老头叹了口气。
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放松,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顿时就意识到,他们遇到麻烦了!
“好了,都给我醒过来,有小偷过来了,我们要一间一间的搜索,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间屋子。”
菲粤姐,你躲到哪里去,等他们来了,我来对付他们。”
“你是不是又要装病了?看样子,我的病是好不起来了。”
阿敞听见了旁边开门的声音,很是嘈杂,就是因为他们,所以,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一群人冲了进去,搜了搜,却是一无所获。
一个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走了进来,对着阿敞说,你是不是刚刚出门?”
阿敞一副很委屈很委屈的模样:“不是的,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怎么就走了?”
然后阿敞就问:怎么回事?”
“别多问。”
“对对对,你们可以随便找找,我们没有任何宝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任身上。
他说的那个,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人。”
阿敞挡在他们面前:“诸位大人,别的地方可以找,但是这个人,最好不要找!”
我知道了。”
“此话怎讲?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青楼里的人,都要接受审查,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
阿敞赶紧威胁道,“这是一个女孩,她的皮肤有很大的感染力,你要是离她太近,我怕你会被她感染。
我这是为大家好。
听到这里,那些人还真的往后缩了缩,是不是?”
另一个人靠近他的耳朵,对,她确实是病了,而且,似乎前些日子,母亲还叮嘱她,不要靠近她。蜀南文学
“好,不过老大说了,要把每一个角落都找出来,我们不能放过她,你把她的容貌给我们看一下,我们就离开。”
阿敞没办法,只好道:“飞越姐姐,你快起来吧,给他们看看就行了。”
林菲粤颤抖着将被子掀起,一条布满了黑斑的胳膊露了出来,这些人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人敢多看。
“好了,好了,生病了,就好好治疗,我们店里,不是招待游手好闲的人的,所以,你俩还是在店里呆着吧,不要出门,不然,我们会以小偷的身份,将你俩抓回去,那店里的主人,可不是个好东西,还请两位小心一点。”
众人这才纷纷散去。
等他们离开之后,任紫玲才从里面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阿敞看着她手臂上的东西,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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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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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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