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丈认识周某?”
“不认识,不认识,只是路过郡县城门,往往能看到周,周壮士的画像。”
阎忠连忙否认,那日周仓两军阵前生擒关羽,他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周元福却是相信了,目前自己还是通缉犯,被人认出也是平常。
“老丈如何称呼?”
老者心中犹豫,正要胡编一个名字应付一下,就听见外面一个人说道:“元福在么?咱们何时动身啊?”
话未说完,田丰推门进来了。
田丰进门一眼就瞅见徐庶了,“听说你小子一早就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转身看到还有个老头,不觉一愣,“可是阎信都当面?”
老者苦笑了一下,拱手道:“田御史有礼了。”
徐庶一听就楞了,“什么阎信都,田御史的?还有叫这个名字的?你们两个认识?”
田丰转身给徐庶一个脑嘣,“你小子还是赶快去求学吧,简直不学无术。这位是凉州名士阎忠当面,之前做的信都县令,颇有官声,只不过因为不满朝政腐败愤而辞官。我么,之前做过侍御史,所以称我为田御史,惭愧,惭愧。”
三国演义中都未提及阎忠的名字,周元福自是听都没听过此人,又听田丰说他只是一个县令,也就不以为意了。
田丰说了半天,见两人都无动于衷,于是向元福暗使眼色。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周元福会意,“原来是阎县令当面,相逢即是缘,眼看到正午了,在下略摆一桌酒席为阎县令接风。”
阎忠见周元福不甚在意自己,也就放松下来,口中淡淡说道:“叨扰了。”
周元福出来让人准备酒菜,田丰也跟着出来了,伸手就往周元福肩膀上拍了一下,吓了周元福一跳。
周元福回头一看是田丰,忙施礼道:“田伯父,您怎么也出来了?”
田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啊,你啊,有眼不识金镶玉,一看你就不识货,你可知这阎忠是什么人?”
“请田伯父赐教。”
“你若无意凉州便罢,你若有意凉州,则着落在此人身上!”
见周元福一脸疑惑,田丰继续说道,“此人乃凉州名士,在凉州威望之高无人能及,东羌与西羌人对他都十分敬重。如果说有一人能在凉州一呼百应,呼风唤雨,那么非阎忠不可!”
“那声望这么高,为何来冀州做一县令?”
田丰摇摇头,“你啊,你啊,有时候天马行空屡有奇思妙想,但是遇到这朝堂之事,你就一头雾水。本朝实行‘三互法’,士人不得在籍贯之地为官,所以只能千里迢迢来到中原之地为官,这冀幽两地选官一直……算了,反正你就知道这阎老头很重要,比我还重要就对了。”
说罢又回屋与阎忠叙谈了。
周元福准备好酒菜,就请阎忠等人入席。为了表示隆重,几位兄弟也被叫了过来。
周元福向阎忠一一介绍自己的几位兄弟,待介绍到关羽时,不等周元福说话,阎忠就倨傲的说:“此人不用介绍,关羽关云长谁人不识,想当初刘关张三兄弟也算是闻名天下了。前些时日我们还并肩作战,不成想转眼间就形同陌路了。想是这贼子早与尔等暗通款曲,只不过这眼光实在是……哈哈哈。”
言语间颇有嘲笑之意,其他兄弟闻言脸色均有不满,关羽闻言面红耳赤,一时场面颇为尴尬。
“云长已与我等结拜为生死兄弟,那刘关张以后只能叫刘张了,哈哈。”
崔牛皮上来打圆场,没想到场面更冷。
阎忠冷笑道:“今日他能舍刘张而去,他日亦能舍你们而去啊,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还枉谈生死弟兄?”
关羽羞惭欲退,酒席还没开场就冷了下来。
阎忠仍是不依不饶,“那日他诈败,几乎让冀州局势崩溃,上害家国,下殃兄弟,这种人还有脸面活在世上!”
旁边徐晃听着不乐意了,“老杂毛,休得口出狂言!我大哥周元福有神鬼不测之功,所以才能打败六哥,非是六哥故意战败!自我们结义后,我们兄弟友爱,自是要创一番功业!”
说罢徐晃站起身,“老杂毛忒无礼,我等弟兄好意请他吃饭,他却挑拨我们兄弟关系,这顿饭不吃也罢。”
说罢拉着关羽去了。
周元福目视崔牛皮,崔牛皮也会意一起跟着去了,那边去劝说关羽暂且不提。
“都是一帮武人,说话口无遮拦,阎公莫怪啊,来,坐,坐,我等且吃一杯为阎公接风。”
田丰举起杯道。
阎忠不得不给面子,跟田丰碰了一杯,也不管其他人就仰头喝了。
裴元绍与张牛角也恼怒阎忠言语刻薄,只是碍于田丰的面子一时不便发作,也不吃菜喝酒,只是瞪着阎忠。
“我跟阎公也是一场缘分,我们一同在渡口等船,看着秋景、江景我不禁吟诵起大哥前些时日所说的诗句,被阎公听到,但是上半部分我能记清,下半部分记不清楚了,所以阎公才跟我到此。现在就请大哥将下半部分重新说一下,小弟也好记牢。”
徐庶也站起来解围,把两人相遇的情景又详细说了一遍。
周元福此时早已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虎躯一震就四方英雄来投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自己震成脑震荡,四方英雄也就只能当个笑话。自己就是跪地上求,这些人也得一二三提要求,这提要求还好,不提要求的更是难弄。没有曹操刘备的命,也别得他们的病,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见招拆招吧。
“此诗词也非我所做,乃是一位伟人所做,碰巧被我得知就记了下来,这下半部分我且吟诵一番: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好一句粪土当年万户侯!这胸襟,这气魄!当浮一大白。”
阎忠蹭的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田丰也捋须点头,初闻此诗也觉大气磅礴,故而也不惊讶阎忠的反应。
阎忠又斜睨了周元福一眼,“想想也是,如此诗句,只能是胸怀天下之伟人方能做出,你这种粗鄙的武夫,也就拾人牙慧尔!”
周元福心中直翻白眼,口上却道:“阎公见识卓著,实在佩服。”
田丰也尴尬欲死,心道你个傻小子,你就说你是做的又能如何,非得这么耿直,以后要吃大亏的。
“那你说说,此诗为何人所做啊?”阎忠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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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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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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