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贱兮兮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我想着我也没干啥啊,何必如此费心笼络我。虽然事情在往我预想的方向靠拢,但顺利得委实不敢置信。”
陈迹一只手摩挲着装了他全部身家的匣子,一只手抵着下巴道。
他是打算取得赵治的进一步信任,日后多发挥发挥他前世打策游而来的才能,再一步步爬上去,获得更多的东西。
就像游戏里打怪升级一样,那种自己一步步强大的感觉,很让人着迷。
但是现在实在太快了,他才上岗多久,也没立多么夸张的功劳,更没咋显摆自己的知识,就一下子被引为重用了。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比较有钱,他随便给了点东西,就让你这个土包子感动异常。”
“你还是那么不会说话。”
“说正经的,你现在算是在军中漏了点脸,也有了一定的关系,但是还不够,你依旧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就和那个无邪一样。
一旦你不能给赵治提供有利的价值,你就废了,大概这辈子也就守着这个宅子过活了。”
“你当我傻的?现下齐国大乱,指不定哪天就上战场了,到时候自然有机会表现自己。军功,只是第一步!”
“你个牛马玩意儿,哪来的自信。你真以为以前打点游戏,在网上吹吹牛逼,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就是军事家、政治家了?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人精,就凭你这外表年龄二十岁,心理年龄十二岁的玩意儿,斗得过他们?”
为表示极其不屑。
“你是不是只会打击我?我也是有战绩的。”
“我只是陈述了事实。至于你的那些战绩,乍一看却是很唬人,但是你之前能用计成功,很大一部分都是运气。你的漏洞不少,只能说那是的对手都蠢了点,要不然你还能站在这儿?
你扪心自问,你在用计的时候有全方位想过吗,有考虑到其他因素吗?不过只是靠着一时冲动就直接莽了上去。现在却在这里洋洋自得,自欺欺人。说实话,真不如你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来的可爱。”
陈迹沉默了。
他其实自己也知道,前两次是上天眷顾了他,再加上队友不猪,对手不神,要不然很难成功。
他只是凭借着前世科技大爆炸的红利,学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而且都是纯理论,根本毫无实战经验。
但是大多数人只会沉浸在盲目的喜悦中,不会去思考为什么成功,是否有能再成长的地方。
说到底,他现在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连校门都没踏出过,正是自以为意气风发,可以挥斥方遒的时候,可没被现实社会蹂躏毒打过。
这种人,一般都会有盲目的自信,稍稍做成一些事,都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很牛逼,简称飘了。
虽然陈迹的性格带了点顺其自然,无欲无求,但是潜意识里,依旧享受着这些所谓的成功。
所以他才会踏上这条角色扮演的道路。他觉得这会很刺激,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成功感。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确定要踏上这条路的话,可没有删档重来的机会。
要是现在放弃,在赵治身边混吃等死,再找个机会辞官,还能守着这里逍遥快活,这也是你以前梦寐以求的躺平生活。
你来这里之前,可是立志要咸鱼一辈子的。
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踏上去,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有钱财,有房产,有下人,更有美娇娘,不好好享受一下吗?
何苦去打生打死,保不准哪天就嗝屁了,多不值。”
为循循善诱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吗?我觉得那样应该更有意思。”
“哈哈哈!别他娘的逗了,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还不知道。
三分钟热度,想一出是一出,惰性十足,懒得要死,再加上那么点自以为是,这条路,你走不通的。
放弃吧!”
“你一直让我放弃,到底几个意思!”
陈迹在心里怒吼,他感觉到无比的羞辱。
自己骂自己,属实无解。尤其是,还都是对的、
“因为我不想死,我才出来没多久,这个花花世界还没看够呢!你不能剥夺我活着的权力,你不配!
其实我之前一直在想,现在总算想明白了,你那愚蠢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你实在是自视甚高!”
“身体是我的,你管不着。”
陈迹平淡道。他已经不想去争论什么了,因为没有意义,他直接跟为摆烂。
毕竟身体确实只能他来控制,要怎样,他说了算。
其实他一直就是那么个人,输不起,玩不起,每次跟人争论不过,就立马掀桌子,一副无赖样。
为就是看透了这个,才那么劝阻他,就他这副性格,实在没资格上那个赌桌。
没有实力而去掀桌子,只会死得更难看。
“再见。”
为吐出两个字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陈迹知道,他以后大概是,又要一个人了。
一种寂寞孤独感很快吞噬了他的内心,好似一条飘荡在狂风暴雨的**上,随时就会被海浪淹没。
莲丫头走了,为也不理他了,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笃笃笃!”
就在陈迹一脸平淡,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何事?”
陈迹回过神来,对着门外道。
“郎君,是奴婢。晚饭已经准备好了,郎君可要现在用饭?”
听到无邪的声音,陈迹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然暗了不少,因屋子里没点蜡烛,可见度降了很多。
只是此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全然没有注意。
随便罢!陈迹暗道。
一个人,照样能活得很好。
如此想着,他放下手中拿了许久的匣子,走过去打开门,对站在屋外的无邪道:“那便吃饭罢。”
说完,他便往饭厅的方向走去。所幸宅院没有特别大,虽然只走了一遍,他还是能认得路的。
见陈迹如此模样,无邪看得出他似乎心情不佳,便也没有多嘴,只乖巧地跟在陈迹后面亦步亦趋地走着。
自小在教坊司长大的她,察言观色是最基础的东西。
刚踏进饭厅,陈迹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尤其是鱼汤,很鲜香,让他想到了前世家乡的味道。
这让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了不少。
陈迹坐到餐桌前,刚要盛碗汤开胃,便被无邪止住了。
“郎君,奴婢来就好,怎么敢劳烦郎君亲自动手。”
陈迹听了点点头,便把碗递给无邪。
无邪接过,盛了满满一碗,碗中浓白的汤,厚实的鱼肉,白嫩的豆腐混在一起,让人胃口大开。
一碗鱼汤下肚,让陈迹很快把烦恼压在心底。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人生在世,唯美食不可辜负。
这是陈迹一直秉持的人生信条。不能把坏情绪带到吃饭中去,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在无邪的服侍下,一顿饭愣是吃了近一个时辰。
满桌尽是杯盘狼藉,只剩下点可怜的残羹。
“你也去用饭吧,这桌子让那些女婢收拾即可。”
陈迹信手接过无邪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嘴说道。
“是。”
无邪离开后,陈迹走到屋外,仰望着已经挂满星辰的天空,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微微摇头,朝内宅走去。
他要好好想想,以后的路到底怎么走,要规划地细致些。
也许是在向谁证明,这次,他真的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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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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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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