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包迟迟没有回答,只继续问她:“这条项链,是您自己买的吗?”
正如顾夫人说,她只是软弱,不是心瞎。
如果这时还听不懂包迟迟话里有话就是太傻了,想到这条项链正是大舅妈,也就是卢长河的夫人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时,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别人送的,怎么,这东西有问题吗?”
“嗯!”
包迟迟轻轻点头,说:“这是‘别人’心爱之物,她守了您小半年就是想要回去呢!所以晚上才一直闹腾您。”
“什……什么?”
顾夫人其实不太信鬼神之说。
不如说,现代社会很多人都不信这个。但,可能是包迟迟的穿着打扮比较有说服力,所以这个话自包迟迟嘴里说出来,就莫名让她想相信。
她立刻道:“好孩子,你慢慢说,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问题?”
“这是好物件,但也是老物件,您知道的,既是老东西,自然有旧主,所以,是那位旧主太喜欢这项链了,不舍得给您。”
“啊……这……这样吗?”
顾夫人一听,惊了惊:“那我还给她,以后就能睡好啦?”
“嗯!”
“那我要怎么还?”
包迟迟笑道:“这个很简单呀!晚上找她出来问问就行了。”
顾夫人:“找……找她出来的意思是……要见……见……”鬼?
包迟迟见她吓成这样,立刻在心里一捶小脑袋。
呀!
师父说了,不能随便在普通人面前说鬼,现在是科学时代,不能宣扬封建迷信,会被警察叔叔抓去上思想道德教育课的。
于是,包迟迟又开始翻她那个破包包:“您别怕,师父说了,现在对于‘鬼魂’这种东西,有科学的解释了,您等等……”
她很快翻出个红皮黄五角星,上书‘为人民服务’的破旧笔记本,然后,开始毫无感情的棒读:“据某些科学家得出的结论:鬼魂或魂魄是以一种记忆磁场的形态存在,所以鬼魂其实就是一种有记忆的磁场……”
顾夫人:“……”
不,你这个科学的解释一点也没有安慰到我,我甚至比之前更怕了。
哼嘤……!!!
不远处,身为一家主心骨的卢长河,一直静静地看着越走越远的包迟迟。
别的不说,就刚才她露的那两手,就足够令他重视了。
“爷爷,我看那个小道姑很邪性啊!”
这时贱嗖嗖凑上来的人是卢占武,他手里紧紧捏着那张皱皱巴巴的符,眼光四下乱蹿,像是随时防止有什么天外飞物又要来袭击似的。
卢长河一看,气得狠狠拍了他脑门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人家随便说两句就吓成这样了?我还指着你有什么用?”
卢占武捂着头,哀嚎:“不是啊爷爷,那小道姑真的很邪性。您看她说我犯白虎,我差点就真的破相,说大哥要赊财,大哥的车就撞坏了。”
“怕什么?她是邪的,咱们也邪着来便是……”
“所以您的意思是?”
“今晚,你去把周大师给请过来。”
“您让大哥去吧爷爷,我……我最近还是不出门了……”卢占武说着,更紧地捏了手里的符。
卢长河一看,气得又踹了他一脚。
卢占武被踹疼了,却一声都不敢吭,只扬声叫道:“哥,爷爷让你请周大师过来。”
他话音方落,突然发现面前飞过一只小黄蝴蝶。
手贱的伸手一捉,没想到还真就捉住了。
可捉到掌心一看……
“啊!”
卢占武又是一声惨叫,抖着手指向被他扔到地上的小符蝶:“这……这怎么是只纸片呀?纸片怎么还能飞呀?”
可大家凑上来一看,哪里有什么小纸片,分明是一小堆焚化了的黄纸灰。
卢占武顿觉头皮一麻,两眼一翻,竟直接吓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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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很害怕,当下就把祖母绿项链取下来交给包迟迟了。
还说:“孩子啊!如果真有那么个旧主,能不能麻烦你替我问问清楚?到时候,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好?”
“好的呀!”包迟迟满口答应。
这时两人已进了顾园的主楼,主厅里老老少少仆妇不少,至少有十几个。
就是不见她那个长得好看的病秧子老公。
“大少爷呢?”
“呃……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在房间休息。”
包迟迟皱了皱小鼻子,耿直道:“这么娇气呀?”
“是……是呀!”
顾夫人很是心虚,在背后拼命给管家打手势,让他去叫顾朝夜下来。管家会意,很快就上了楼。ΗtτPS://Www.sndswx.com/
可惜,他好说歹说,顾朝夜就是不开门。
还隔着房门,大声吼:“让她滚!”
大少爷声音太大,楼下都听见了。
顾夫人正尴尬,她身边的小丫头却一抬头冲着楼上喊:“大少爷的病一般医生看不了,但我可以,包治包除!无效退亲!”
也就是这句话,终于‘叫’开了大少爷的门。
顾朝夜推门出来,走到二楼的栏杆处,居高临下地睨着楼下的小姑娘。
这时包迟迟也在看他,两人楼上楼下地对望着……
他满脸阴鸷,包迟迟却弯着眼睛,笑嘻嘻地跟他招小手:“少爷,你下来呀!下来我再好好跟你说……”
大少爷高贵冷艳地睨了楼下的小道姑一眼,他的小小新娘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更小一些,长了一张可爱的鹅蛋脸。
尽管一身风尘仆仆,但那一双透亮的黑眸却灵动有神,晶亮得如同溪水里的黑水晶,清透地闪着幽幽余芒,令人见而忘我,不似人间所有。
她皮肤细腻柔光,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摆,几分俏皮,几分纯美。唯一不算顺眼的,是她头顶上只扎了根树丫子的道姑头。
虽说早知自己的小媳妇是个小道姑,但如此实感,还是让顾朝夜略感不适。
就这还能给他治病?
长腿一抬,大少爷冷哼着转身回了屋,还砰地一声狠狠甩上了房间的门。
顾夫人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解释:“那个,他可能又有些不舒服……”
包迟迟心知肚明,只眯眯一笑:“那我今晚可以睡您房间吗?”
她是个心大的,哪怕新婚当日就被丈夫如此无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反正她还瞧不上那个病秧子呢!
还是先帮顾夫人解决项链的问题更急一些。
“不行,这可是你们的新婚之夜!”顾夫人立刻被刺痛,觉得自己儿子真不是个东西。
她强行将包迟迟送进了顾朝夜房里,大少爷再反对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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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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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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