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冰清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钟雨会去卖羊肉串……
钟雨泡了两杯茶来放下,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对徐冰清说道:“你之前烤过羊肉串吗?”
“……没有。”徐冰清有些纠结。
“哦,那我教你吧。”钟雨淡淡的说着,他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箱子:“你找到住的地方了没?”
“没有。”徐冰清答着。
钟雨微微点头,指着楼梯:“楼上全部是空房间,你随便选一间住。”
徐冰清愣了愣,然后点点头:“好。”
“今天休息,明天上班。”钟雨说道。
钟雨的声音并不是特别的沉闷,或者是怎样的,明明是轻快的声音,声线也比较干净,徐冰清却觉得她总能在他的声音里寻找到悲伤的东西。
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悲伤。
徐冰清点了点头,然后拎着箱子往楼上走去。
钟雨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往一边走去。
徐冰清在楼上选了个比较向阳的房间住着,太阳恰好从窗户透进来,照在床上,通风也是比较好的。
她将屋子收拾好,然后东西放好,想了想往楼下走去。
钟雨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闭着眼,模样安逸舒适。
徐冰清怎样都不能把这个年轻开朗的男生同烤羊肉串在一起。
徐冰清抿了抿唇。
往他走去,在他面前站住:“老板。”
徐冰清总觉得有些别扭,在这么一个年轻的小男生面前,她需要低头叫老板……
钟雨看向了她,眼里有意思异样闪过,很快的他微微点头:“房间收拾好了么?”
“嗯。”徐冰清微微颔首。
“那你去看看需要买些什么东西,或者是休息一下吧。”钟雨说完便不再说话,自顾自在太阳历晒着太阳。
徐冰清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钟雨一会儿,然后往楼上走去。
她坐在床上,晒着从窗外照进来的太阳,拿着手机时,又看到那放在首位的电话号码,她抬手想要将它删掉,却又下不去手。
她看着那电话号码很久,然后将手机扔开。
或许,或许,这样留着也行吧。
徐冰清躺在床上,将自己捂在了被子里。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伸手拿过了手机,将电话接了:“喂?”
“喂,冰清啊,你怎么还没回来啊?”罗凤焦急的声音传来。
徐冰清却是笑着:“妈,我现在找了个工作,暂时不回来了。”
徐冰清说的轻松。
她现在已经跟廖杰离婚了,所有的东西也都从廖家搬了出来。她从未想过,廖杰会再给自己打电话,毕竟他已经没有了任何能给她打电话的理由。
徐冰清抬手捂着自己的眼睛。
“是吗?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罗凤还想说什么,到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嗯。”徐冰清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下去。
徐冰清跟着钟雨学了一个星期的烤羊肉串,其他的人都说很累,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可是徐冰清却觉得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
可能是心里头憋着一股抑郁之气,一直在那里憋着,所以就对其他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钟雨说,徐冰清烤的羊肉串味道是很好的。
下午,徐冰清正烤着一串羊肉串,钟雨走了过来,到了她身边:“你下班吧。”
徐冰清微愣,她抬眼看着钟雨:“怎么了?”
“晚上我请你喝酒。”钟雨笑着看着徐冰清。
他看出来了,徐冰清的眼里隐藏着太深的伤痛,只是在隐藏着。
所以一直不知疲倦的工作着。
徐冰清愣了愣,钟雨却是将擦手的帕子扔给了她:“快点洗澡换衣服吧。”
徐冰清拿了帕子,擦了擦手,爽快的笑着点头。
徐冰清一直觉得自己跟廖杰的世界隔了很远很远,又或者她已经让他们不再一个世界了。
可是她从未想到过,他们之间从未远离。
徐冰清被钟雨带到洪雅酒吧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
洪雅酒吧啊……
徐冰清忽然转头看着钟雨:“老板,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回去吗?”
钟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行。恰好我也想喝一杯了。”
徐冰清有些无奈的跟着钟雨往酒吧里面而去,酒吧里依旧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那些男1男女1女的不可描述与可以描述的画面。
一个服务员笑着迎了上来:“钟先生。”
钟雨微微颔首:“包间吧。”
那服务员看向徐冰清时,愣了愣,然后笑着点头。
徐冰清想拒绝,钟雨却是笑的灿烂天真。
“好的,钟先生。”那服务员走开。
徐冰清看着那个服务员离开的背影:“老板,你经常来吗?”
“没有,只是这里的总裁送了我一张会员卡。”钟雨笑着答着。
“哦。”徐冰清依稀记得,之前惹上青龙帮的人的时候,就是在这里,那时候这里的老板有出现过,她却没了太大的印象。
徐冰清推着钟雨往他指着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安静了不少,徐冰清深深地吸了口气,钟雨笑着在桌边坐下,拿了一瓶酒打开:“说说你的故事吧。”蜀南文学
钟雨从来都没有叫过徐冰清的名字,也没有怎样特地的称呼过她。
徐冰清愣了愣,拿了一瓶酒打开,猛地往口里灌了一口,呛得她咳嗽不止,眼泪直流。
“咳、咳!”徐冰清拍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手里的酒瓶。
酒瓶里的酒是红色的,红到发暗。
钟雨给她拿了一张纸:“不说就不说了,这么折磨自己做什么。”
徐冰清笑着,她摇了摇头:“高兴而已。”
徐冰清再次抬起手里的酒猛地喝了一口,钟雨看着她,然后默默地也拿着酒瓶喝了一口。
徐冰清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醉的,只是有一个时候她忽然特别的想给廖杰打电话。
钟雨看着她,挥着手怂恿着:“打!”
徐冰清笑着,笑的很傻,她拿着手机摇摇晃晃的,然后紧紧的盯着屏幕按了个一。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喂?”廖杰的声音有些低。
“廖杰,我想你。”徐冰清将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与手臂的交接处,她蹲坐在包间的沙发上。
“你喝酒了?”廖杰听得出,徐冰清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呜……我想你……”徐冰清哭出了声,依旧是将头埋在膝盖里。
廖杰没有再追究她喝酒没喝酒的事情:“你在哪?”
徐冰清依旧是低低的哭着。
廖杰挂了电话。
徐冰清将手机扔在了一旁。
钟雨却是笑着,表情哀伤:“看吧,无情的人,就算是打了电话依旧是无情的。”
徐冰清哭着,对钟雨的话深以为然。
她抬起了头,脸上挂着泪珠,然后傻傻的笑着,拿起了桌上的红酒:“对!喝一杯,干!”
徐冰清说完,将酒瓶里的酒喝尽,然后又去开了一瓶。
钟雨觉得自己很醉了,醉的想要睡了。
他就睡了过去。
徐冰清看到钟雨睡了,她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去,混乱的意识里,她想去找个人将钟雨送回去。
走到屋外又是吵闹的音乐声,徐冰清甩了甩头,自己的肩头却被一只手搭住,恶意的往下抚摸着。
徐冰清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脸,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她抬手,狠狠的一拳往他脸上打去。
“啊!臭婊子敢打我!”那人大声的吼着,一脸愤怒。
徐冰清看着那个人,笑着,脚步虚浮着,像是要倒在地上。
周围开始混乱了。
那个男人挥着拳头往徐冰清冲来,说是要给她一个好看。
徐冰清想了想,好看?
她笑着停在那里,闭上眼,一动不动:“好看……好。”
徐冰清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她要的好看,只是隐约听到齐齐的叫着“总裁”,之后又夹杂着“廖总”?然后周围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去,只有属于这酒吧的音乐声。
她慢慢的睁了眼,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拦在面前。
她笑着往那人的背上倒去,鼻间却有着熟悉的让她觉得安心的味道,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肩头,眼泪开始流着。
徐冰清趴在他的背上,就那么趴着。
前面的男人身体一僵,然后转头将她扶着,他看着她那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心里有些疼他抬手将她散在前面的头发抚到脑后:“徐冰清。”
“嗯?”徐冰清听到有人叫她,于是答应着。
“为什么喝酒?”廖杰看着面前那站都无力站好的女人,有些恼了。
“我很难过啊……”徐冰清半靠在他的怀里,借着他手臂的力气,才勉强站起。
“可是我好难过……”徐冰清低低的说着。
廖杰只是看到她的唇在动着,听不到她后面说的是什么。
廖杰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的服务员:“一间房间。”
“总裁请跟我来!”那服务员立马说着,然后带廖杰往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后,廖杰松开了徐冰清,让她跌坐的沙发上。
他看着那个头发有些散乱,醉酒后模样妩媚动人的女人,他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去将她头发撩开一些。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酒,伸手打开了一瓶,仰头喝着。
“我好难过……怎么办……”徐冰清伸手抓着他手臂上的衣服,带着低低的哭泣。
廖杰再次喝了一口酒,然后将酒瓶放在了桌上,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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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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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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