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新娘子身份一爆,更让大伙吃惊,全城居然还有人敢娶这位赫赫有名的浪荡老板娘。
而这位英雄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在老板娘手底下的杂役,现在客栈的老板,柳卿。
因为苏宁的名声“臭名昭著”,能够邀请到的宾客并不是很多,零零总总只有四五桌,尽管如此对于不胜酒力的柳卿来说还是挺困难的。
而苏宁则盖着大红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榻上等待她的如意郎君。
当她如愿以偿的看到柳卿来提亲,又满心欢喜的看到父亲的笑脸,本以为事情即将功德圆满,这时钟颖却无影无踪。
听苏雯说方氏怕新姑爷不高兴,于是将他卖了。
到处打听钟颖被卖到了哪里也打听不到结果,只知道有一批人贩子往南边去了。蜀南文学
一想到这件事便让苏宁心烦不已,气呼呼的将自己的红盖头扯下来扔到地上,一晚上没吃饭的她径直走到桌上抓起甜点猛咽。
听到门外的动静,苏宁皱了皱眉,三两下的将嘴里的糕点吞下肚,静待着佳人的推门。
柳卿一身红衣站在门前,胸前还配了一朵大红花,面色通红两眼迷离的盯着苏宁。
摇摇晃晃的走进屋子里,柳卿嘴里吐着酒气道:“老板娘,真美。”
“酒后吐真言还是谄媚我?”苏宁挑眉将柳卿扶好,她也料到柳卿会喝成这样,也怕他酒后在房内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小手一抖将手中的药粉洒进他的酒杯里:“喝交杯酒。”
攀上苏宁柔嫩的臂膀,柳卿嘴角挂着微笑,苏宁淡淡的看着他,只当他现在喝傻了。
忽然柳卿失手将自己的酒杯打翻,苏宁皱眉看着他,却见柳卿如看穿一切般指着苏宁道:“我都看到你下药了,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睡一觉。”既然被发现也就没必要继续装下去,苏宁拍了拍自己的小手坦然自若的回答。
“我不睡,此等良辰美景,不能只让老板娘一人独赏。”将窗户推开,夜晚的凉风让柳卿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那你慢慢赏吧,我要睡了。”毫不客气的将喜蜡吹灭,苏宁翻身上床用棉被将自己裹起来。
“喜蜡不能吹!”柳卿忙上前将喜蜡重新点燃,“这是白头偕老的象征。”
“我看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吧?”一听到白头偕老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本就是将死之人,偏偏却不能将钟颖安顿好,让他漂泊在外吃苦受累。
“反正不能吹……”柳卿护着喜蜡坐在桌子上,望着桌上满满的花果道:“我人生的第一次娶妻,就是这样度过的,当真是笑话。”
“我不也是第一次嫁人?再说了等你升官发财还不是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苏宁不屑的瞄了一眼自说自话的柳卿,他们之间不过是互惠互利,他给她一个托付,而她给他一生荣华。
“这不一样!”柳卿大声反驳。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花轿一抬,喜拍一掀。”苏宁翻了翻白眼,古代人规矩真多,换做现代结婚一天都有离婚的。
“不一样,一个是陪我患难共苦的,一个是爱我荣华富贵的。”柳卿趴在桌子上喃喃的呓语道,待苏宁转身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柳卿呼吸平稳的声音。
“傻样儿。”不知该如何形容他,苏宁转身往床里靠了靠,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相互取暖。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斜阳照耀在金色的纱帘上,晕染了正在熟睡的人儿,床上的人儿眼皮微颤,似乎有转醒之势。
苏宁幽幽睁开眼睛,微微动了动手指,却感到空间变窄,扭头就看到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
适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情况后,苏宁默默将身子转了过去。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爬上了自己的床?
正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感觉到身旁男人的动作,苏宁扭头看到他正两眼无神的盯着前方,似乎也对昨晚的情景不明所以。
“什么时候爬上来的?”苏宁一向不是什么喜欢藏着掖着的人,平静的问道。
“不记得了。”柳卿捋了捋散乱的长发,诚实的回答。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吧。”苏宁脱口而出一个至关重要的话题,反而引来柳卿的疑惑:“如果发生了什么不觉得痛?”
苏宁默默将眼光移向床里,缓缓道:“又不是第一次,我哪里知道。”
听到这句话柳卿意味深长的毒舌了一句:“难怪街坊四邻都叫老板娘荡妇,果真实至名归。”
“比起柳公子是罪臣之子,我这还要好的多,我们不过彼此彼此。”
“贫不过老板娘,在下认输,还是早早给二老敬茶吧。”柳卿翻身下床替苏宁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翼而飞。
而这一瞬间的春光已被苏宁尽手眼底,见柳卿烧红了耳朵,苏宁伸出手掌道:“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脱的。”
“要我帮你找找?”见柳卿用被子捂着自己,苏宁的笑意加深,翻身越过柳卿开始四下寻找着两人的私密物。
“你怎么什么都不穿!”更让柳卿惊悚的是苏宁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这对从没行过房事的柳卿而言无疑是羞耻之举。
“穿着睡多不舒服!”苏宁义愤填膺的反驳道,以前在进行任务时她也经常裸睡,对她而言裸睡有助于让她对周围更警惕。
“说好的有名无实!”将当初的条件摆上来,柳卿闭眼叫道。
“咱们又没圆房,哪儿来的实。”苏宁不屑的撇撇嘴,随即从床下找到他的裤子扔给他,又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赤色鸳鸯肚兜。
感觉到头顶被什么东西挡住,柳卿随即抓住自己的裤子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而苏宁也绕到一旁在柳卿看不到的地方更衣。
事实上昨夜的药是带有一点点催眠成分的安眠药,本来是为了套出柳卿的话而准备,结果柳卿心思细腻的让她都感到敬畏。
方才见柳卿对自己并没有产生怀疑,样子也和昨天无异,如果不是故意装作那般就是柳卿本性如此。
苏宁心中冷笑,堇瑜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将这样一个人安排在她身边岂不是大材小用?
两人穿戴整齐后便来到大厅给二老奉茶,因为柳卿的父母双亡,嫁出去的女儿又如泼出去的水,二老便只好腾出一个院子留给他们,和苏家三个兄妹一同挤在窄小的院子里。
奉茶不过是过过场子,见苏宁果然有几分端庄的模样,方氏满意的笑了笑,苏秀才对柳卿本就满意,自然不会再多苛责他什么,不咸不淡的问:“打算什么时候考取功名?”
被问到自己最痛心的事情,柳卿开始手忙脚乱,不知要不要将自己不能参加科考的事情告诉苏秀才,发觉状况的苏宁赶忙上去解围:“相公要忙客栈的事情,还要过几年。”
“让你说话了?”苏秀才冷冷的瞪了一眼苏宁,似乎对苏宁的行径颇为不满,“年轻人要多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共成大业。”
柳卿拱手作揖谦卑道:“女婿一定会参加明年的会试。”
一听到这句话苏秀才略微皱眉,他连秀才都不是就想参加会试?这么狂妄的口气让他觉得柳卿过于轻浮。
苏宁则打着哈欠听他们男人间的对白,对于柳卿要做官的事情不要不语,反正都是内定好的,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
方氏见苏宁心不在焉的模样,笑着伸手道:“宁儿,娘给你说几句体己的话。”
头一次听到方氏这么温柔的叫自己,苏宁赶忙上前附耳,就听方氏小声道:“会伺候男人吗?”
苏宁微微一愣,不解的问:“是指哪方面?”
方氏见苏宁脑袋不开窍,急忙道:“就是那方面,晚上的时候。”
苏宁意味深长的“噢”一声换来方氏的一记白眼后默默倾听:“这伺候男人也要有方法,记得把小腰抬起来,有助于怀孕。”
苏宁翻了翻白眼,难道他们还真打算抱孙子不成?嘴里却还是答应的好好的。
“愉快”而又无聊的聊天很快度过,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苏宁小声道:“我爹对你说什么了?”
“让我做一辈子做不来的事。”
苏宁点点头,“我也是。”
“你还有一辈子做不来的?”柳卿好奇的问道。
“当然,比如有些事就不能和你。”苏宁靠近柳卿低声道,声音压的柳卿几乎听不见。
“什么?”
“你那个太小了,根本没用。”在衡量过赫瑟和夏子婴的大小后,苏宁又将柳卿的送进了排行榜。
一听到这个柳卿的脸刷的红了,一拍桌子上的的碗筷就要发火,却见周围人纷纷看着自己,柳卿只好拾起筷子陪笑道:“女婿刚才失礼了,多海涵。”
苏宁则嬉皮笑脸的拨弄着碗里的饭菜,偶尔看到柳卿发火的样子也蛮有趣。
“相公,用功太累了,要多补补脑子。”说完夹起一块猪脑扔进柳卿碗里,然后自顾自的吃起自己的饭。
这女人,分明是在说自己蠢。他又怎么会听不出话外之音?尽管气的牙痒痒,却仍要忍受苏宁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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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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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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