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有些深,怕宁儿看了吓到。”微醺后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范玄靖别扭的将脸扭过去,不在看苏宁的脸色。
“废什么话,方才在楼下就看到你脸色苍白我才拿酒让你暖暖,现在倒不领我的情了。”苏宁也不和他废话,伸手一把扯过范玄靖的被子,而下一秒苏宁便立刻将被子重新盖了上去。
“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一想到被子下就是两天白花花的大腿,而自己好死不死看到了他腿间的东西,顿时觉得晚上定要长针眼。
“都说不用上药了。”范玄靖则一脸尴尬的冲苏宁低吼道,方才上楼时趁着一点朦胧的意识将衣服脱了下来,现在反倒让人家占了便宜。
“你刚才不是睡着了?裤子还能自己跑出去?”
“我是睡着了,可我并没有睡死!”同样感到不满的范玄靖抬起胸膛理直气壮的和苏宁理论,自己帮她做了那么多结果连搬他上楼都不肯,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脱都脱了,看也看了,不上药我走了。”刻意避开范玄靖略带幽怨的眼神,也猜到刚才搬他上楼时定然没有顾虑到他腰部的伤口,苏宁冷脸一甩,丢下药箱准备走人。
“你走吧,等你出了门我就自杀,用血在墙上写下你对我做的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和我这个采花贼是什么关系,我看你怎么保你的名节。”
气不过的范玄靖在嘴边轻声嘟囔着,硬是将准备走人的苏宁给嘟囔了回来,只见苏宁如闪电般抓住被子,作势要把被子拉开,范玄靖见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双明亮的眼睛幽怨的看着她,红唇的薄唇吐出暧昧的话语:“宁儿……帮我……”
苏宁面色一僵,同时感受到手臂触碰的东西,顿时了然于胸的冷声道:“腰上的伤处理好后公子愿意找哪儿的粉头牌就找哪儿的粉头牌,看公子还有力气和我调侃想必也能生龙活虎。”
“不要……老板娘这朵花我还没采到,没心思去别的小姑娘那里。”手腕被松开,范玄靖抚摸着苏宁那双较好的手,看到手腕上挂着自己赠给她的手链,嘴脸浮现一抹幸福的微笑。
“想采我这朵花也可以,等我和那些男人断了关系自然会找你。”将被子稍稍掀开一些,看到腰腹处一个黑色的洞口,苏宁眉头一皱,手指轻轻触碰着洞口边缘,换来的是范玄靖倒吸凉气的声音。
“将军府有也有火药?”这分明是她制造的火箭吹桶留下的伤痕,这种暗器是通过气体流动发射,火药推动,且尖端有倒钩,刺入身体之后倒钩和箭筒分离,最后将钩子留在体内的毒辣暗器。
只是这暗器太过毒辣,苏宁并没有成批制作,只是做了一小批后便将这种暗器停产,现在根本找不到这种暗器。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一直忍受着钩子在体内的疼痛和自己谈笑风生……
“将军府财大气粗,怎么可能会没有那种东西。”范玄靖的额头顿时渗出汗水,却仍保持着微笑不让苏宁担忧。
“疼的话就用嘴叼着这个。”苏宁如同看傻子一样瞄了范玄靖一眼,伸手将手布丢到范玄靖面前。
接过手布范玄靖看的出神,却因苏宁用小刀将自己的肌肤划破而感到一阵疼痛。
“忍一忍,我帮你把倒钩拔出来。”将肌肤的伤口切成十字装,苏宁一点点的用匕首将倒钩拉出来,在此期间范玄靖一声不吭,死死咬着手布脸色苍白的盯着房顶。
感觉到胳膊被死死抓住,苏宁不紧不慢的将倒钩丢到地上,将消毒用的水轻轻洒在伤口上面,最后将绷带拿出裹在范玄靖的腰上。
“弄完了?”感觉到肌肉里一阵轻松,范玄靖悄悄的看了一眼苏宁,却见苏宁正在水盆里清洗着沾血的手布。
“嗯,养几天就能好了。”
“那我就谢过宁儿的大恩大德……痛!”正准备起身的范玄靖感到腹部一阵尖锐的痛感,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床上。
“因为你伤的是腰部,所以这几天你就别想去城里采什么花了,这也是为你好。”意味深长的看了范玄靖的腰部一眼,苏宁在一旁将药箱收拾妥当。
瓶瓶罐罐的声音让范玄靖心烦意乱。登时不满的范玄靖嚷嚷:“我这一生就喜爱和美女玩,你让我躺在床上修养我做不到,更何况我这伤也有你一半责任,不管怎么说你也得给我到翠绿阁叫几个姑娘过来陪我乐呵乐呵。”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大燕的边疆,女人比黄金还贵,你还口气挺不小的,一次叫几个你吃得消?”
“谁说我吃不消?我可是闻名遐迩的采花贼。”不满苏宁对自己的瞧不起,范玄靖刻意抬了抬臀部让苏宁隔着被子感受自己的雄壮。
“只听说过闻名遐迩用在仁义大侠身上,还没听说过用在采花贼身上,你倒是挺会给自己贴金,可惜你还没我男人的一半中用……”
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那个地方,苏宁嗤嗤一笑,引得范玄靖彻底暴躁,忍着疼痛坐起身子,一把扣住苏宁的肩膀恶狠狠的说道:“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保证你以后日夜都念着爷的好!”
知道他要做什么,苏宁伸手用同样的方式点住了范玄靖的穴道,看到范玄靖脸色发青的看着自己,苏宁笑道:“上次你也用这个办法整得我,现在将我还给你,你自己慢慢享受。”
说完还不忘在他的鼻子旁撒了一点迷魂香,只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苏宁悄声将门关上,同时心中确定了一些事情。
她实在不明白范玄靖为什么要和她说慧蓉是被他害死的,为了博得自己的信任?还是恰恰就看到了慧蓉要做什么便暗中帮自己一把?可他这么做的利益在哪儿?
下楼便看到良子二福两人回来,苏宁忙不迭走上去问道:“事办的怎么样了?”
良子和二福是在苏宁手下干过里面的老员工了,自然也明白苏宁指的是什么,良子笑着开口:“宁姐儿吩咐的事我们不敢劳烦他人,已经弄完了。”
听到这句话苏宁心中的一颗石头也算落了下来,慧蓉的死是她的责任,如果连死不能让人死的安稳那她心中的愧疚感就无法弥补了。
“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都当没发生过。”刻意教育了一下两个脑袋不算伶俐的手下,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浑厚的声音响起:“什么事情没发生过啊?”
苏宁一怔,随即转过身冲那个男人一笑:“石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然,这不是赶着来看你吗?”石教头身着一身盔甲,想来刚从边防营地赶来,看到多日未见的心爱之人一脸恭迎的冲自己笑,石教头脸上顿时喜笑颜开,一把将苏宁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我看看你最近过得如何……”
说完便展开攻势摸着苏宁的腰部,苏宁虽然感到不爽脸上却毫无表示,葱白的小手轻轻扒开石教头的手道:“这次回来也不告诉奴家一声,奴家也好给大人接风洗尘呀。”
“接风倒不用了,一会儿还要去将军府拜见将军。”
“哎哟,发生了什么事?”尽管苏宁心中已有预感,却还是故作惊讶的询问。
“将军府失窃的事情知道了吗?听说那小贼曾经住在你的客栈里。”将脸颊放在苏宁的颈窝上,感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
“是呀,都怪奴家心善,也没盘问清楚就将那贼人放了进来,可把奴家害惨了。”故作惊恐的苏宁依偎在石教头怀里,一边用手给石教头夹菜。
“这怎么能怪你呢?只怪那贼人狡猾,倒是你这丫头,为了保你出来我可没少对将军大人磨嘴皮子。”石教头邀功一般的让苏宁帮他倒酒,苏宁一边倒酒一边在心中冷笑,你哪里是帮我出去,分明是怕我进了将军府后成了将军的小妾,到时候多年的努力最后连一杯羹都分不到。
不过苏宁也没心思说破,只是笑着应和着石教头:“多谢大人将奴家救出去,奴家能有今天都是拜大人所赐,奴家感激不尽。”
“既然感激,你要怎么报答我啊?”石教头正在兴头上。索性对苏宁的话没有琢磨透彻,嘿嘿一笑将揽着苏宁腰部的手更加的收紧了一些。
“奴家为大人开一坛自家酿的酒,当做奴家对大人的答谢。”正当苏宁想要起身离开教头,却被石教头一把扯了回来,大掌一挥便甩了两张银票道:“我看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不如今天就把事情办了吧,这两张银票就当做我给老板娘的聘礼,余下的等过了门再说!”
苏宁心中一沉,这家伙想娶自己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而自己对他的态度一向模棱两可,若不是他身居教头之位恐怕连理都懒得理他。
怏怏的将银票收起来,苏宁毕恭毕敬的将银票放进石教头怀中道:“这银两奴家不能要,虽说奴家父母双亡,这婚姻大事还应该交给城中长辈定夺,况且奴家还有这么多人要养,要奴家丢下他们奴家于心不忍。”
“那有什么,你把店关了,我让他们都来军营,我给你的人粮仓管理的差事,保证他们逍遥自在!”
“奴家多谢大人的好意,只是奴家父母双亡,没有主婚人……奴家与大人又两情相悦,不如大人让将军大人为我们做媒,也好让奴家风风光光的嫁给大人。”
“这……”一瞬间石教头不知如何接话,对于这一点他确实有考虑过,只是他担心将军见过苏宁乖巧的模样后对苏宁产生非分之想,所以尽管对苏宁心存爱慕却从不敢让苏宁到军营里探视他。
“大人有什么话要说?”一脸纯真的苏宁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石教头顿了顿,只好硬着头皮道:“此举甚好,待我向将军请示以后便将你八抬大轿娶过门。”
“还是大人最好了~”苏宁听完立刻趴在石教头怀里娇嗔,抬眸却看到了站在楼上一个身影闪到了她的闺房里。
不好!苏宁心中一惊,担心那人的不轨之举,苏宁急切道:“我这就让小二为大人准备几个下酒菜。”说罢闪身转到厨房里,从厨房的窗口翻身跳到了厢房的房间里,侧耳倾听着隔壁自己闺房的动静。
终于露出马脚了。苏宁冷哼一声,抬手将手中的灯盏摔碎。果然隔壁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后明显停下了动作,苏宁作势双腿一蹬,在房梁上悄悄掀起一块瓦片。
为了防止有贼人白天溜进自己的房间所以建造时刻意让窗户和楼下接轨,这也直接导致了苏宁无法从窗户口进入捉拿犯人,悄悄掀开瓦片打量着闺房内的情况,苏宁屏息凝神而手中的匕首却蠢蠢欲动。
“阁下是什么人?”刻意变了声音后的苏宁发出浑厚的男声,闺房内传来的只有静默,正当苏宁怀疑犯人已经逃离,忽然感觉到身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传过来,苏宁猛的转头,却见到了一个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栯九?”诧异之中却有一种多年未见的亲切感,尽管十年来让他的脸变得沧桑而衰老一些,但现在的他有的更多是成熟稳重,岁月在他脸上落下的痕迹并不影响他温和的气质。
“你杵在这儿做什么?”颇感不解的栯九背过手来疑惑的问道。
“你来这儿做什么?”这话也正是苏宁想要问的,既然栯九来到了这里就说明白峥也已经赶到,只是不知这二人来这里是何目的。
“你忘了,下月初便是你和公子合约到期之日,我和公子从京城一路赶到这里,好在一路上顺风顺水,竟比预计要快了十天。”
苏宁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合约而已,就算晚了也没有关系,自己昨天刚找到画像今天白峥就到了边疆,想来他已知道画像藏匿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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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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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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