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收拾完,为了隐藏痕迹,又费了好大一把劲儿将劈开的大山合拢,尽量恢复原样。
这个地方,以后还得一察究竟。不入此门,不知天外有天!
修道一途,果真是无止境。
贝嘉麟与馨儿三人还在外等候,并末离去。
头盔被宁采臣收去,不再有幻境产生。
换句话说,这个头盔,就是一切幻境的根源。
一个破损的头盔,蕴含了多大的精神力,才可以让他到现在都有余威!
头盔厉害,但头盔的原主人,更是厉害!
……
缴获的丹药,还有几枚,宁采臣见老者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可以承受丹药的灵力。
“这枚丹药,你且先行服下,天劫,我来抗!”
馨儿一脸感激地接丹药,递给老者。
……
雷来——
但溅不起半点浪花,依旧被全盘吸收。
老者本来是一脸的激动,见雷劫就这样被化解掉,顿时傻了眼!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贝兄,你我终究还是要分别的,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仙道,咱们就此别过!”
“不过,再离开之前,我会为你们三人炼化一块护魂之宝。
一万年内,肉身不存,也可存活,不会坠入轮回。
还有这等奇事!三人同时欢喜万分。
“多谢独孤兄弟好意,说感谢,太过肤浅,贝某,记心上了!”
“你我不用说那些客套之言,倘若有缘,我们自有再见之日!”宁采臣笑道。
……
帮三人炼化十分之指甲盖大小的栖魂晶魄,费不了多大的事儿。
事毕,宁采臣正要离去,却见馨儿欲言又止。
“有何问题,但说无妨!”
“独孤兄弟,我已是嘉麟之人,如今爷爷已脱困,自是了却了心中之愿。”
“诚咏商会,我自是不必再回,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何况我还嫁了嘉麟这样一位英雄,自是很知足了!”
“但所念者,视同亲姐妹的月儿……”
不待馨儿说完,宁采臣便道:“我懂了,这事好办!”
要在小世界中找一个人,太简单了!
小世界中的所有人,均在他一念之间。
“月儿……”馨儿片刻就看到了效果。
“交给你了,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宁采臣对贝嘉麟抱了抱拳,消失不见。
老者望着宁采臣消失的身影,有些发呆。
……
馨儿见人己离开,将六枚戒指交回给管仓长老,道:
“做好清单帐目,择日上交总会,我会上报此地一切事由,不日总会便会调集各地物资重新补仓。”
“青阳分会,怎么可能没货呢?记住了,所有去库存物资,全部做散销帐处理,价格为高等,收款帐目做我头上就行。”
“另外,本会成员,每人按级别多发三个月薪俸禄做为奖励。但是,传话下去,管好自己的嘴。”
馨儿清了清嗓子,又对众人道:“本会长在去总会之前,先去会会城主,离开之后,管仓长老暂带会长之职,直到总会宣布新任会长为止。”
“若无意外的话,代会长可做下任会长的不二人选!”
众人一听,皆想:原来是个来镀金的啊,可惜了,早该打好关系的,不然也能顺着杆儿往上爬爬!
唉!可惜了!
管仓长老大喜,青阳分会的会长,职位可不低呀!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谁敢跟她过不去,就是阻挡了升官发财之道,那就是与自己过不去!
这还了得!
能做管仓的,多多少少都是上面有些路子的,比副会长可实在多了!
但和会长比起来,却又差了一大截儿!
……
馨儿可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一直以来这里有些人也没少给自己小鞋穿。
玩儿听调不听宣的把戏,阳奉阴违,办事拖拖拉拉故意带节奏。
馨儿暗中冷笑一声,看来是有人指使的了,待我在总会站住脚,再好好翻翻旧帐。
也不再进公会,直接甩手而去,找到月儿,将聂小楚给她的两枚五行易天果分一枚给她,让其火速上交总会。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太危险了!
两人分别之后,馨儿便去拜纺青阳城主,查探一下虚实。
月儿乔装改扮,亦不作停留,直接赶往京都复命。
……
贝嘉麟忽然发现自己已孤身一人,感觉好生没趣。便暗中一路远远跟着馨儿,欲加以保护。
这可是未来孩子他.妈,不照顾好怎么行,看今天这架式,怕她孤掌难鸣啊!
馨儿行至城主府,迎客之人正欲将其领入府中,贝嘉麟一个闪身冒了出来,紧跟其后。
迎客管家见状,欲行阻止,却不料馨儿一句,“一起进去吧!”直接带过。
迎客管家只得作罢,将二人带入府中客厅。
哪知两人在客厅等了半天,却不见一人前来招乎,迎客管家早己跑得不知去向。
馨儿皱了皱眉,看来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也对,废了人了儿子三条腿,城卫军又惨遭大败,这事怕早己传遍整个青阳城。
堂堂城主府,面子往哪搁?
馨儿有些后悔,惧怕起来,不该以身犯境,自投罗网。
这城主要是个意气用事之人,恐怕两人难以活着离开。
尤其是贝嘉麟,亲手操刀,杀了不少城卫军和府里的公子护卫,甚至还是行凶孟戈的人。
送羊入虎口啊!
馨儿懊恼,高估自己,也高估了这位城主大人,甚至是高估了堂常诚咏拍卖会。
以公会的声望,她不相信城主敢拿她怎么样,但人家要是后台有隐世势力支持,若真的动手杀了两人,公会会为自己出头报仇,直接开打么?
估计悬,真要是那样,她也不会在这个分会到处碰软钉子。
“你找个机会赶快逃离,估计这事有变,难以善了。再迟,命都不保不住。”馨儿轻声对贝嘉麟道。
贝嘉麟淡谈一笑,浑然不理。也不答话,就那么坐在大堂椅上,一动不动,好像与己无关一般。
这头倔驴,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馨儿恨不得扯起他的耳朵,再啪啪赏他几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是替古人担忧啊!莫慌,没事。没事儿不用逃,有事儿想逃也逃不了!”
贝嘉麟见馨儿坐卧不宁,笑着说道:“看不出啊!会长大人一身是胆,敢孤身闯龙潭虎穴。”
“只是,现在怎么怕了?莫不是您担心我,怕我出事儿?你我初识不足一日,胜似世间千年,看来,我们甚是有缘啊!”
“我看你如天仙下凡,正与我所梦情景何其相似,原来这是天意啊!”贝嘉麟口无遮拦,居然调戏起馨儿来。
“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主儿,一会儿等你有命活着出府,你爱怎么说怎么说,随你。只是,你现在给老娘闭上你的鸟嘴。”
忽然觉得似乎此话出自她口中,与其身份甚不相符,着实不妥,便立即闭口不言。
只是双目瞪圆,胸口起伏不平,看来也是气得够呛。
“你迟早是我的人,跑是肯定跑不掉的。”贝嘉麟甚是霸气,几乎不把她这个堂堂会长放在眼里。
平日里,拍卖会的会长都不怎出现,高高在上,就是当地的城主,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今天倒好,先被城主算计,后被山野之人散修贝嘉麟给无端调戏。
是可忍,熟不可忍,真当她堂堂十大分会的会长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么?
馨儿不由得大怒,正欲发火,甩袖离去,和这不可理喻的人呆一块儿,她不仅形像尽毁,而且随时有可以发疯。
气死人了!
“哈哈哈!”一声不阴不阳的笑声传来。
两人寻声望去,刹时间,却见三十人忽现显现,将他们围住,也不出手。
看身手,可比城卫军统领强多了,个个气势非凡,看不出修为境界。
一位身材魁梧,却又如市井商人打扮的男人缓步而来。
此种装扮,不伦不类,当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那人一出现,周围之人立刻齐身施礼。其地位不言自明,十有八.九是青阳城孟城主了。
馨儿从没见过此人,不知对方作何打算,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她虽女子一个,但跟着爷爷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
“小两口好雅兴,到我府中玩起男欢女爱,打情骂俏的事儿来了,我们前来打搅,怕是坏了二位好事儿了吧?”
“调情也不选对个地方,真当我府中无人么?是不是先前之事令你们觉得我城主府不过尔尔,现在跑上门来显威风来了。”
馨儿头疼,看来这城主不识大体,想要替儿子报仇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来人!”城主大喝一声。
“将杀害官差的谋反之人拿下,就地格杀!”
四围强者闻声而动,正欲出手。贝嘉麟宝刀在手,忽然大笑一声:“城主且看这宝刀如何?”
孟城主一愣,没听懂他的话,将手扬起,示意手下之人暂停。
冷笑一道:“你可真是个小老鼠操猫B,不知死活的东西。杀你很难么,你死了,再好的刀也是无主之物,与你何干?”
聂小楚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路州山高,赣州水急,城主大人可想好了?”
此话一出,就连馨儿都是一头雾水,更何况其余之人。
简直是不知所谓!
这姓贝的真当自己的脑袋是铁打钢铸的么,这么狂妄?
馨儿暗中叹息,以为贝嘉麟是条汉子,死就死呗,大不了拼命一搏,血溅当场,临了还尽闪(说)鬼白话,真是令人失望之极。
看来,他也就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汉!
岂料孟城主一听,大惊失色,强作镇定道:“贝兄此来,意欲何为啊!”
贝嘉麟嘿嘿一笑,道:“好山好水有好人,可惜有烂绳。”
“贝某此来,本就是欲一睹城主真容,前来拜会,再就是想看看城主大人是在天?还是在地?”
这些不明不白的话,旁人听了,摸风不到,不解其意。
孟城主长叹一声,道:来人,送会长出府,其余人等,退至厅外百丈,四处查探,不许无关人等靠近。”
“胆敢靠近一步不退者,杀无赦。”孟城主又补了一句,看似心情不佳,沉重异常。
四周之人领命而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先前那位消失的迎客管家,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施了一礼,恭恭敬教,欲领磬儿出府。
馨儿心中不解,疑惑不己,看了贝嘉麟一眼,欲言又止。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什么也帮不了。两人相识时间甚短,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和他一起同生共死。
但似乎又觉不妥,这贝嘉麟,可是那独孤家的小祖欣赏之人,要想抱住大铁柱,就不能令其有所闪失。
迟疑了一下,心里矛盾之极。
贝嘉麟见状,亳不在意地嘿嘿一笑,道:“你家男人死不了,放心,我们的路还很长,想要亲热,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你…….无耻!”
馨儿气得七窃生烟,果然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大放厥词,真是无可救药!
一甩袖,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馨儿本来是想探知一下究竟是谁在背后给她使拌子,但看眼下情况,显然是不太适合。
……
“唉!女孩子家家的,心眼小,莫见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贝嘉麟就像拉家常一般,谈天说地,张家长,李家短,杂七杂八的闲言碎语统统上口,真个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唯独,先前说的事儿,却只字不提。
孟城主耐着性子,不好发作,只是静静的听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心里却是将贝嘉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虽然内心波澜壮阔,但表面依旧静如止水。
装,装,老子看你能装多久,比耐性,老子有的是!
二人就这样,一个说得口干舌燥,一个听得耳朵起茧,但彼此都不愿先开口提及正儿八经的事儿。
其实,这是一种试探,目的是等对方先亮底牌。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一个不小心,便会殃及家人,祸至全族。
孟城主很想将贝嘉麟千刀万刮,慢慢折磨至死,废子之仇,岂可干休?
虽然他妻妾如云,子女却是不多,而这孟戈,是他最为依重的儿子。
这可是作为日后的衣钵传人,接替城主之位的。
现下受如此之重的伤,他得遍访九洲名医,灵丹妙药。但这机会会,实在秒茫。
两害相较取其轻,两利相较取其重,他可不是婆婆妈妈的人。
身为一城的上位者,处事也不可能仅凭个人的喜好。
为了全局,与狼共舞,又有何不可?
……
“说了这么久!尊驾渴了吧,要不?上一壶好茶,润润嗓子,然后,再细听您唠嗑唠嗑?”孟城主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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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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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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