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王爷挣扎了,扭曲的身体想要从绳索上挣脱。
“夜一,快将本王放下来。”沈叙白的脸色从惨白到铁青,从铁青到老绿。
沈叙白作为皇子,平生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对待。
“王爷,您还是忍忍,王妃也是为了给您解毒。”夜一低着头,不敢正视沈叙白的眼睛。
秦落月这哪里是为了他好,这分明是在泄愤,报复,折磨他。
王爷的近身一品护卫夜一,客客气气亲自护送王妃回了望月居,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王府里那些素日里拜高踩低的下人们,态度更是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晚膳更是送来了一桌子的肥鹅大鸭子,饭后更是有两个小丫头伺候她沐浴。
秦落月美美的睡了一觉,天蒙蒙亮时,她便提着鞭子直奔寒山居。
推开门时,沈叙白还被吊着,夜一生怕他会解开绳索影响解毒效果,特意打了一个猪蹄扣,只会越挣越紧。
“唔啪!”
静谧的清晨,忽然一道皮鞭清脆的声响,惊醒了吊在房梁上的沈叙白。
“秦落月,你要做什么!?”
“早啊,叙王殿下。”秦落月活动了一下筋骨,手里的皮鞭在沈叙白的面前挥得猎猎作响:“当然是来给王爷继续拔毒了。”
“啪!”
话音一落,秦落月一鞭子抽在了沈叙白的身上,顿时鲜血透过了衣裳渗了出来。
沈叙白紧咬后槽牙,硬生生地挨下了三十鞭,愣是一声没吭。
秦落月勾了勾唇,这货还挺有骨气。
姑奶奶抽上你半个月,看你还硬不硬气得起来。
“今天的疗程完美结束。”
秦落月浑身舒爽,沈叙白浑身是血。
她唤来了夜一,又扔给了他一个小瓷瓶:“继续给你家王爷上药,还是不能将他放下来,也别给他喝水吃饭,等明日/本王妃再来继续抽他……啊!治疗。”
秦落月走后,沈叙白苍白的双唇微启,对夜一吩咐道:“去将许太医请来。”
一进门,许太医险些惊掉了下巴。
在宫里谋生这些年月,什么阴谋阳谋没见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阵仗。
没想到,叙王殿下竟然好这一口。
想到这儿,许太医不禁老脸一红,心下感叹:唉!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啊。
许太医诊了脉,蹙着眉,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沈叙白面带疑惑:“许太医,本王体内的毒……”
“奇怪,这见首青乃是天下第一奇毒,不知道王爷用了何种法子,体内竟然没有丝毫见首青的毒素了。”
沈叙白的脸色阴沉至极,仿佛下一秒就会惊起一场狂风暴雨来:“夜一,还不速速将本王放下来。”
“这个女人……本王一定要让她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沈叙白双手紧攥成拳,手背上蹦起了一条条青筋,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将秦落月生吞活剥了。
“阿嚏!”
回望月居的路上,秦落月一个劲儿地打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心里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说那人渣发现了她在存心报复?
“张妈妈,求求您,给我家闺女请个郎中吧!”
隔着老远,秦落月就看见了一个身着朴素的媳妇子,跪在叙王府大管家刘坤媳妇的面前不住地磕头,悲凉扎心地哀求。
张妈妈一脚踢开了那媳妇子:“下贱的野种也配王府出银子给你们找郎中?”
“张妈妈……”
那媳妇子还想要恳求,张妈妈啐了一口唾沫在她的脸上:“滚远点,耽误我的事,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张妈妈好大的脾气啊!”
秦落月走了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媳妇扶了起来:“我竟不知,王府里如今是张妈妈说得算了。”
张妈妈知道王妃给王爷解毒的事,就连王爷身边的夜一都对王妃毕恭毕敬的,自然是不敢再如从前般造次,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王妃,您不晓得,这琥珀不要脸的很,人男人刚死,尸骨未寒就和野男人厮混,还在咱们王府里生了个孽种。”
“张妈妈,我家王贵死前我便有了身孕,您得凭良心说话,不能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琥珀抹了抹眼泪,哭得好像刚死了老公。
秦落月斜睨了张妈妈一眼,转头对王贵媳妇道:“带我去看看你的孩子。”
“多谢王妃娘娘,多谢王妃娘娘……”
琥珀“噗咚”一声跪下,一下接着一下磕头,将脑门子都磕出了血。
瞧着两人离开。
张妈妈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玩意,等蓝姑娘嫁进来,还有你立足之地。”
想想蓝姑娘,张妈妈就满面春风,人家可是丞相的女儿,每每见了自己都笑盈盈地,时不时还送点东西给她——
张妈妈也知道,她口中所谓的“送”,只不过是赏赐而已,但是就连赏赐,这位叙王妃都没给过自己呢!
秦落月不知道张妈妈已经在幻想蓝姑娘进门的情形了,她只知道这位蓝姑娘是丞相之女,对沈叙白情根深种,可惜被她捷足先登了。
到了下人房,琥珀颤颤巍巍地开门,王妃千金之躯哪里能到这儿来,她心惊胆战,却见王妃抬手推开门,没有丝毫嫌弃地走进去,眼眶又是一酸。
看见床上感染风寒的孩子,约莫五六岁的样子,却已经发烧半月有余。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耽误的时间有点长了。
秦落月趁着琥珀烧水的功夫,打开了破破烂烂的衣柜,她从其中拿出了退烧药和注射器,给女孩打了一针。
一个晌午的功夫,女孩烧也退了,病也好了大半,竟还吃了大半碗粥。
琥珀又是跪又是拜:“王妃娘娘,您就是活菩萨,奴婢甘愿做牛做马伺候王妃。”
秦落月只是淡淡笑了笑:“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马,但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琥珀连忙应声:“王妃娘娘,您只管吩咐,就算是要了奴婢这条命,奴婢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你去把我的医术宣扬出去,本王妃今日要在你这里免费看诊。”
寒山居。
夜一按照沈叙白的吩咐监视秦落月,他将王妃义诊的事,如实转告给沈叙白。
沈叙白蹙了蹙眉。
他察觉到秦落月是在收买人心。
王府中谁人不知道他不待见秦落月,但她来了这么一手,仅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她就医治了三十多个王府下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通知阖府上下,若再有人给王妃医治,一律杖责五十赶出王府。”
“是。”夜一应声。
沈叙白看了他一眼:“怎么还不去?”
夜一回道:“王爷,蓝姑娘来了。”
沈叙白抑制不住心中欢喜,连忙起身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扑进了沈叙白的怀中,声音带着哭腔,娇滴滴地哭道:“王爷,柔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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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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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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