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当软柿子,越是谁都想来捏你一把。

  而如果是个硬茬是个刺头,谁要是想捏,就得被扎出一手的血,甚至要是有毒的刺头,还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那别说谁来捏一把了,看到了都得避远一点。

  抵达兆安村的时候。

  村子里,丁赤脚已经将杜萱的事情宣扬了一圈了。

  众人也都有些好奇并且诧异,毕竟这段时间以来,杜萱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他们心中对于杜萱的往日印象,完全颠覆了。

  “是不是真的啊?萱娘真的被衙门抓了?”

  “丁赤脚说的那还能有假?”

  “也是,丁赤脚好像也没有必要说萱娘的瞎话喔。”

  “而且萱娘的确是昨晚一晚上都没回来呀。”

  雨停了之后,几个妇人坐在村中的大槐树下,一边择菜一边讨论着。

  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将她们的话反驳了回去。

  “丁赤脚咋的还成了你们的头顶青天了?他还说不得假话了?他要是说你老娘死了,你是不是得回去一刀子把亲娘给剁了?”

  “还有,萱娘昨晚一晚上没回来就是被衙门抓了?人不能是回娘家去了?就许你有老娘,人家就不能?再说了,你咋知道人家就没回来?你躲人家床底下偷听了?”

  这人的话语直接将先前几个妇人的话全给驳了回来。

  搞得几个妇人的脸色都难看极了,她们皱眉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谢秋娘,有你什么事儿啊?”

  “就是!我们招你惹你了啊?又没说到你头上,你在这儿急什么眼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是被你家婆母给欺负久了,跑来找我们撒火了?”

  驳了她们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秋娘。

  也就是嫁到吴家的那个一直被婆母贬损,搞得几乎有了心理疾患的女子。

  前阵子因为有杜萱的敲打,彻底敲醒了她,让她终于不再将自己曾经在婆母那儿受的罪,换一种方式加在了自己孩子身上。

  从那之后,谢秋娘活得明白了许多,虽然依旧不与婆母正面对抗,但也不会任由婆母王氏的那些有毒的言论影响自己了。

  所以,感觉世界好像都明朗了不少,再也不是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状态了。

  谢秋娘虽然没有明着来和杜萱说过什么感谢,但是心里对杜萱是感激的。

  于是在听到村子里被丁赤脚传开的关于杜萱的传言之后,谢秋娘就一直很担心。ΗtτPS://Www.sndswx.com/

  因为她清楚,杜萱之所以会摊上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之前也有份,她那时候就口口声声嚷嚷着杜萱从外头偷听来的方子没能治好她的孩子。

  总而言之,她对杜萱有感激,也有愧疚。

  此刻听到这些女人,根本不知道事情,就一味地贬低杜萱,谢秋娘心里就来气得很。

  哪怕此刻她顿时被众人放到了对立的那一面,她也无所畏惧。

  “到底是谁有病啊?我看有病的是你们才对吧?”

  她本就是一个农妇,想要撒泼的时候,也是一把好手,难听的话张口就来,谢秋娘甚至还刻意提高了音量。

  “你们一个二个这么帮着丁赤脚说话,是和丁赤脚有一腿啊?怎么?你们是被他睡舒服了,所以现在才这么帮着他说话吗?你们男人知道你们这么欢喜丁赤脚吗?”

  这话一出,几个妇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你胡说什么呢!”

  “你疯了吧!这种瞎话也敢胡说?!”

  “怎么能这样冤枉人呢?”

  “说话也太难听了!谢秋娘你可嘴巴积点德吧你!”

  谢秋娘扫了她们一眼,“你们刚才不也就这样瞎话张口就来么?这会子知道让人嘴巴积点德了?你们自己咋嘴巴不积点德?就许你们说别人,不许别人说你们?”

  “可……可是……可是丁赤脚说萱娘就是被衙门抓了呀!这怎么算是我们胡说呢!”其中一个妇人气急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倒是谢秋娘,嘴皮子利索得很,“丁赤脚说萱娘是被衙门抓了不是胡说?那我说你们都是被丁赤脚睡舒服过的,所以才会丁赤脚说什么你们就能当真。我也不是胡说啊,道理是不是这样?你们家男人知道吗?”

  谢秋娘最后这句,问得还挺认真。

  说实话,杜萱都不知道,谢秋娘的战斗力竟然如此凶猛。

  如此看来,自己当初和谢秋娘杠上的时候,谢秋娘还算收敛了,起码没有骂得这么难听的。

  从她们的这番对话中,杜萱也差不多将事情大概摸明白了。

  看来自己昨天没回来,丁赤脚没少在村子里煽风点火啊。

  “呸!谢秋娘!我看你是魔怔了!被萱娘下了蛊了吧!你就是帮她说话有什么用!她能帮你说话吗?!她要是没被抓,她现在又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呢?”

  一个妇人气得面红脖子粗地喊出这句。

  刚喊出这句时,就看到了谢秋娘略略睁大的眼睛和嘴角浮起的笑容。

  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幽幽一句,“你转身就能看到了喔。”

  一众妇人的表情都僵了,脖子也跟没有上油似的僵硬。

  僵僵地转过头去,看到了身后悠哉悠哉站着的人,不是杜萱还能有谁?

  她们看得直瞪眼,脸上的表情更是尴尬僵硬。

  “萱、萱娘?”

  “萱娘你怎么……你怎么来了?”

  “是啊,你、你昨儿去哪儿了啊?”

  “就是,你昨晚怎么没回呢?”

  杜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们,“咋的?我回个娘家还得向你们汇报?”

  几个妇人的表情更僵,“可、可是……可是丁赤脚说……”

  “丁赤脚?”杜萱勾了勾嘴角,“丁赤脚马上就要被抓走了。”

  “什么?”一众妇人不明白,周围看戏的人也不明白,但听到杜萱这话,都觉得有热闹可看。

  谢秋娘总算觉得出了一口气,在一旁幽幽说道,“萱娘的意思大概就是,丁赤脚才是那个要被衙门抓走的,你们不赶紧去看看么?你们一心帮着说话的情郎就要被抓走了。”

  谢秋娘这话说得其中一个妇人终于忍无可忍,直接爆了粗口,“谢秋娘我!日!你!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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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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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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