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依然是分工明确,有的狼群在前边骚扰,有的左右夹击。
一时让众人乱了阵脚,很快就有人被抓伤了手臂,惨叫出声。
赵叔几个,手里挥舞着柴刀,比谁都凶狠,高声喝骂众人。
“顶住,给我往死里砍,不能害怕!越害怕,越没力气!”
“我们后边是媳妇孩子,是爹娘!我们退了,他们就要被狼吃了!给我顶住!”
刘镖头论起山林里行走的经验,没有赵叔几个那么丰富,但手头功夫却不差。
特别是李家的战刀在他手里,足够长又锋利,几乎是一个照面,他就砍死砍伤两只狼。
李老四也是,咬紧牙关砍死一头。
一只狼想从他头顶窜过去,被他扯了后腿直接甩飞了。
家义和刘扬脸色惨白,胳膊上挂了彩,却也没有后退一步。
其余村人眼见这般,也是壮了胆气,一边嗷嗷叫着,一边拼命同狼群厮杀。
山洞里,老人们抱了孩子,缩成一团,半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
李老太死死搂着孙女,又惦记外边的儿子和孙子,心里真像油煎一样。
陶红英和赵玉茹紧紧守在洞口边,努力给妇人们壮胆。
“都别怕!有狼冲进来,咱们就一起打,一人一下也打死了!一定不能让狼进了山洞!”
“一定要杀了它们,不能让它们把孩子叼走!”
妇人们哆嗦着手脚,牙齿都在咯咯响,却一步都没有离开山洞口。
她们是当娘的,谁退,她们都不能退!
佳音死死揪着奶奶的衣领,狼群和村人混战一团,她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心里急的恨不得吐血。
就在这时候,洞口上边突然有碎土掉了下来,砸在她头上。
她倒吸一口冷气,嗷的一声喊道,“上边有狼!”
李老太猛然抬头,两只狼从天而降,直接就跳进了洞口。
李老太把孙女直接扔进洞里,飞扑上去,一把扯住了一条狼腿。
陶红英和赵玉茹也是吓得目呲欲裂,同样扯了另一只狼。
两头狼被拦阻,回身就是狠狠一口。
李老太和赵玉茹的胳膊瞬间血流不止,疼得她们脸色惨白,却依旧没有松开一分。
妇人们尖叫着,举起手里的锅铲和石头棍子,拼命抽打两只狼。
就是洞里的老人也摸了石头,狠狠砸向狼头。
这一瞬,所有人都忘了害怕,忘了哪里受伤,哪里疼。
必须杀死这两头狼,不能让她们伤了孩子!
刘镖头媳妇儿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扑上去抱了一头狼,匕首直接扎进了狼脖子。
野狼不甘心,狠狠咬住了她的肩膀,但到底没一会儿就气绝身亡了。
只剩了一头狼,被砸的脑袋流血,终于知道害怕了,拼着断了尾巴,也要飞快的逃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说着慢,其实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
外边的男人们想要救援,都来不及。
倒是逃出去的野狼被村长回身一刀砍在后腰上,直接倒地不起了。
这可提醒了众人,“打腰,狼怕打腰!”
老人孩子们差点儿被狼突袭,这彻底刺激了男人们的血性和愤怒。
他们也顾不得受伤,几乎是拼着被咬,也要把眼前的狼打死。
狼群的计策失败,又死伤大半,狼王就生出来退意。
但李老四可不想放走它,今日已经是死敌,放跑一个野狼,以后都会一直跟着他们,寻找机会报仇。
“杀了它们,一个都别放过,否则以后别想睡觉了!”
“对,都杀了!狼最记仇,不能留!”
赵叔被咬了腿,同村长背靠背,对付两只狼。
他们的脸上都是狼血,一如当年在战场一般勇猛。
“今日不是它们死,就是我们被它们耗死在山林里。杀,给我使劲杀!”
村人们挥刀已经麻木了,不记得疼,只记得还剩几只狼。
李老四隐约听着老娘好似在哭,心里刀割一样,咬咬牙,直接窜了出去,奔向那个狼王。
只要狼王死了,今日就赢定了。
狼王也是恼火,本以为是嘴边的肥肉,没想到眼见就团灭了。
它直接跳起,奔着李老四的脖子就是一口。
李老四侧身让开,回手一刀。
刘镖头随后也冲了上去,刘扬和家义更是抬腿就跑。
一时间,战场从洞口,又延伸到了林子边。
所有人都忘了生死,忘了害怕,只知道必须杀了眼前的狼!
而狼群彻底惨败,也激起了所有的凶性。
一方要保护妻儿老小,为活命。
一方为了填饱肚子,也是为活命。
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从未改变的规则。
不会因为一方会说话,会写算,就有所偏重。
但终究还是人类捍卫亲人的勇气占了上风!
洞口前,最后一只狼被棍子重重敲在头上,呜咽着想要爬远,又被补了一刀,彻底砍掉了脑袋。
林子边,李老四抱了狼王在地上翻滚,死死掐了狼王的脖子。
刘镖头找到机会,一刀砍在狼王的腰上。
刘扬和家义扑上去,齐齐用力,直接扯掉了狼王的半截身子。
狼王的内脏哗啦啦掉在李老四身上,疼得狼王惨叫,万般不甘心的低了头…
不知何时,天边已经泛白了,晨风吹过,山林萧瑟,树叶哗啦啦作响。
许是吓得哆嗦,也许是在为这一场生死搏命欢呼鼓掌。
洞里洞外,好半晌都没人说话。
到底不知道谁,哆嗦着声音问了一句。
“我们是不是赢了?”
这一句好像打开了所有人的泪腺,都是抱头痛哭。
“呜呜,赢了,我们赢了!”
“都死了,狼都死了!”
“呜呜,娘,我害怕!”
“孩子爹,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呜呜,别吓我,你快应一声!”
老人哭,孩子叫,妇人们疯狂找寻丈夫。
濒死重生的喜悦,让所有人都是痛哭出声。
有高兴,有后怕,更有疼痛。
“张神医救命啊,救命啊!”
“我的腿,被咬了一块肉!”
村长和赵叔几个跌跌撞撞跑向林子边,“老四,刘镖头!”
李老四胸前几乎被狼王挠烂了,这会儿又糊了满身的血,格外的恐怖。
他忍着疼,扶着刘镖头站起来,望向洞口,村人们同样也看了过来。
百十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李老四高高举起了拳头,“我们胜利了!”
“我们胜利了!”所有人都是跟着疯狂高喊,喊得泪花四溅,喊得又哭又笑!
村长抹着眼泪,赶紧扶着他们回到洞口。
张神医忙的恨不能长了八只手,吆喝着平日跟他采药的两个小子帮忙,飞快的给众人上药包扎。
但受伤的人太多了,伤药根本不够。
正这个时候,家欢突然高声哭了起来。hΤTpS://WWω.sndswx.com/
“奶,叔,快看我哥的手,我哥的手!”
众人下意识望过去,家仁靠在家欢身边,右手鲜血淋漓,只剩了大半个手掌!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家仁的右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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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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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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