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胡思乱想,犹豫着要不要他们联落好感情后,自己要不要去表白争取一下时,两人之间却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打得还甚是精彩,不是时机不对,雷启云真想鼓掌叫好。
叶枫乔清楚自己与人动手的短板在哪儿,所以只想速战速决。
可郭笑河却不给机会,紧紧地缠着她,连逃走的机会也不给。
郭笑河铁锤样的拳头要落在叶枫乔头上时,忽然拳变爪抓掉了叶枫乔的帽子。自己也因为错过给对方一击,而被对方一拳狠狠地打在肚子上。急急地退了几步才躬着身子站稳。
抬眸看清站在对面的人,依然冷漠地看着自己,郭笑河苦笑了一声,“哼,这是又有长劲了哈,我摘你帽子干啥?戴不戴帽子你都是一个德性!”说完丢了手里的帽子,厉声命令道:“把你身上这碍眼的衣服,还有脸上戴的都扔了!”
听着他不容拒绝的口吻,雷启云的心沉了下去。心里依然不放弃地乞求着,别听他的!别听他的!
叶枫乔没有听到雷启云心里的祈求呐喊,相当听话地脱了外衣扔了口罩。
郭笑河相当满意得笑了,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叶枫乔身前,狠狠地把她箍在怀里。
雷启云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只觉得心里某处一声易碎品的碎裂声,自己得了眼盲和耳盲症。
脑海里一遍遍闪现,叶枫乔对自己冷言冷语模样。而此刻却像一个女人一样,乖巧地被喜欢的男人抱在怀里。
雷启云只觉自己想离开,再待下去,心如绞痛——还未开始就结束的暗恋。自己差点成了人人唾弃的第三者了,话说这么偏远的小镇上,竟然也如此喜好的人,不都想着成家立业,传宗接代吗?
在雷启云心如刀割的同时,院子外面也有一个人,无声的注视两个抱在一起的人,默默地流泪!
“放手!”
郭笑河听而不闻,抱着她的手不松,反而紧了几分。
“放手!”叶枫乔的声音大了几分,郭笑河的手松了几分并未完全松开。
叶枫乔趁机双手握住他的右手腕身子一翻用力一拧,绕到他身后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后膝。双手制住他的一只胳膊,膝盖牢牢地抵在郭笑河后背,后者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对于他的哀嚎,叶枫乔视若无赌,从腰间抽出一根带子毫不客气的从背后,绑了他一只右手和双脚。
“你这个没人性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给我松开!”真是狠心!郭笑河忍着背痛,挣扎着,然而毫无作用。
叶枫乔抱臂,低垂着眼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四下张望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房门。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身后招了招了。
….雷启云还被刚才的剧情反转,惊得目瞪口呆,心跳异常。更是一脑门的问号,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结果和自己的猜想有点出入?
比起刚才,此时自己心情好了许多。看着乔叶对自己招手,满心喜悦地走上前去。
叶枫乔一副莫奈何的模样看着郭笑河,抬手轻拂额头。深深的出了口绵长的气,语气却冰冷,“郭笑河几年不见,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你听好了,我为当初不声不响离开这儿,现在和你道歉。”
明明是要向别人道歉的人,却听不出一点道歉的意思,然后目光露出几分危险的意味看着雷启云,“你来做个证吧!”
朦胧的月光下,雷启云在叶枫乔转头时,总算把剥去伪装的叶枫乔容貌看了个大概。心中亦是惊喜若狂,傻乎乎地想着果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此时只觉叶枫乔这个模样——和自己心里想象的一模一样(你老兄都不看清人长什么样,怎么就一模一样了?)!蜀南文学
转念一想一模一样有什么用,他把老情人都绑了,对自己还会手下留情吗?所以当叶枫乔让他做证时,胡思乱想的他都没听清叶枫乔说什么,直觉告诉自己点头准没错!
话说——这里的人真的那么前卫奔放,自己是不是也要勇敢拼一次!
“道歉!这就是你向我道歉吗?把我绑成这样?”郭笑河叫道,“你见过谁是这样道歉的?”
哼哼!叶枫乔从鼻孔发出两声冷哼,“还真是我不挑明,你就不认错啊!我的道歉态度,就在你让我脱掉外衣和口罩时给你了。”
叶枫乔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几年不见,你是把心养笨了,把胆养肥了。竟敢抱我!”说完上下打量了下郭笑河被绑得奇特的身子,“这捆法我轻易不用,你面足,好好享受吧!”
“要不要这么绝情啊!”郭笑河哀嚎一声。现在就是双膝和左手着地,真不知道这个死妮子从哪儿学的这么绑人,这红砖地硌的膝盖痛啊!
雷启云摸不准两人是何关系,能确定的是两人不但认识,而且很熟。熟到让自己心生嫉妒!
就凑上去,想看清楚这个被绑的男人长什么样,有没有比自己好看。当雷启云伸着脑袋看清被绑的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竟然是他。
看到走过来的男人轮廓,郭笑河叫道,“怪不得对我这么绝情,你这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雷启云听了郭笑河的话,虽然被误会心里还是有点雀跃。看着郭笑河被绑得奇特模样,心下有点发怵,带着怯意地偷偷打量了叶枫乔一眼。
若说月光迷人眼,雷启云宁愿自己被迷一辈子。
如果在这之前有人问他,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自己会毫不客气地说胡扯,陌生的两个人哪里会有一见钟情?可自己此时的想法,就是能陪在他身边到死!
….察觉乔叶看自己的目光不善,雷启云明白自己失态,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去踹他两脚!”叶枫乔冷冷地又像不甚在意似的重复了一遍。
郭笑河看着雷启云,呵呵一笑,“兄弟,你不会这么听话吧?她让踹你就踹,这不是把你当下人使唤了?来你帮兄弟解开,我带你逃脱她的魔掌!”
“谢谢,不需要。”雷启云回的很温和。说着就踮着一瘸一拐的脚走过来。
郭笑河看着雷启云走来的样子,狂笑不止:“原来是你啊,雷先生。她让你这个伤者打我。不止伤了我的脸,又惩罚了你。你怎么得罪她了?”
雷启云没理会他,也没想自己怎么得罪叶枫乔了,反正他让干啥就干啥,只要他高兴。可是……踮着受伤的脚试了几下,最终也没踹出去。然后神情有点受伤的看了眼叶枫乔,“我脚痛。”
“没用。”叶枫乔淡淡的骂了他一句。然后对着郭笑河皮笑肉不笑的说:“他下不去脚,我动得了手,你好好享受一下——给你选,是拳头盛宴还是巴掌全席?”
“乔爷,乔爷,别动手啊!”看着叶枫乔丝毫不像开玩笑地靠近自己,郭笑河的脸终于变了颜色。这死妮子,从来都是言出必行,就她那手劲儿,要是挨她一顿拳头巴掌,明天还能见人吗?
看着提着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郭笑河恐惧地叫道“叶枫乔!为啥啊?叶枫乔!停,等下,等一下!你动手之前能不能先说清楚吗?你一声不响离开,你不该给我佛佛(说说)为啥?我为啥看到你这个模样,你不该解释解释吗?你一句话不说就动手,你把我当作啥了?咱俩那么多年的感情……”
郭笑河的嘴角,被叶枫乔扯变了形,清晰的话也变成了呜哩哇啦的求饶声。看着他点头求饶,叶枫乔才松开手。
转眸却见雷启云满脸震惊,眉目之间透出一股子怪异,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雷先生别看了,小心你的伤会加重!”郭笑河善意地提醒他,却遭到叶枫乔的怒眼,连连说:“我嘴秃噜了,嘴秃噜了。”
叶枫乔对他莞尔一笑,相当温和地说:“没关系,你嘴秃噜了,我的手也滑了!”话落,郭笑河的后脑勺,响起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可真的一点不留情!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响,看着叶枫乔又高高扬起的巴掌,郭笑河麻利地侧身倒地打了滚远点,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白(别)动手!你白(别)动手。”
叶枫乔看他那怪异的姿势,差点笑了!举高的手缓缓落下。
郭笑河见她把手放下又嘴硬道,“我不是怕挨,你要怎么打都行,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为啥动手,我就是挨个鼻青脸肿,别人问我‘河哥,谁敢把你打成这样?为啥尼?’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好吗?再说,要是秀——秀丽问我,我咋说?”
听到郭笑河提起毕秀丽,叶枫乔的表情缓和了一点,扫了一眼院外,“这个简单,耍流氓被抓,这不是个很好的理由吗?”
“什么耍流氓?”郭笑河气吼吼的叫,“对你,我那叫阔别已久的拥抱,是朋友是兄弟都可以,为什么到你这就不行?咱们俩咋算,也有小二十年的感情,抱一下不行啊!”
“朋友、兄弟?”叶枫乔笑了,“那你说我是你朋友?还是兄弟?”
“CAO!”郭笑河闷闷地咬牙低骂一声,摸不透她的心思。想到毕秀丽今天泪眼模糊的样子,心里甚是愧疚,再看叶枫乔又觉得心里咋那么虚呢。故作声势的大声问,“你是故意找碴吧?”
叶枫乔敛了笑意,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漠然的冷意。毫无刚刚说话时的嘻笑模样,“在你心里我们的感情到底是朋友还是兄弟?朋友是咋样的朋友?兄弟又是咋样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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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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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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