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依下意识地看向电视,虽然新闻里没有跳楼死者的照片,也没有名字,但白莲医院,外科医生,被强暴几个词,还是让她忍不住联想到陆锦书。
自杀了?她有些意外。
但再意外,她也不会有任何一丝的愧疚。
因为,如果这个人不是陆锦书,那就会是她!
如果昨晚她没有跑掉,那失去子宫、后半生带着尿袋生活的那个人,是她洛依依。
这是陆锦书咎由自取!
她只觉得陆锦书选择自杀,倒是有些便宜她了,她该好好活着,承受这一切。
但陆锦书毕竟死了,她也就不想再纠缠这些事了。
慕敬承也怔怔地看着电视屏幕,有些诧异道:“是陆锦书?怎么回事?”
洛依依心里一紧,有些没底。
虽然陆锦书罪有应得,可毕竟这个结果跟自己密切相关,慕敬承会不会觉得她心狠手辣?
但她不想瞒着慕敬承,再说这事也瞒不住。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沉声道:“昨晚宇文深被我砸晕了,没得手,后来救下你后,我、我把陆锦书跟宇文深关在一起了。”
慕敬承意外地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洛依依见状,心里有些委屈,不禁小声解释道:“我只是想让陆锦书知道,自作孽,不可活,可我没想到宇文深这么疯,也没想到陆锦书会跳楼……我……”
她话音未落,感觉慕敬承紧紧捏了捏她的手心,眼里毫不掩饰后怕。
“依依!”慕敬承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谢天谢地这个人不是你!”
洛依依愣了一下,诧异道:“你……你不怪我?”
慕敬承有些无奈地低笑,“我怪你什么?怪你机智勇敢逃离了魔窟?还是怪你医术超绝救了我?”
洛依依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道:“可是如果昨晚我没有特意把陆锦书关进宇文深的房间,她或许不用承受这些……”
慕敬承不由脸色一沉,冷然道:“依依,凭什么?”
“啊?”洛依依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犯了错可以不接受处罚,凭什么?”
他微微皱眉,“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放过陆锦书的,她利用我的善意和信任,还差点合谋害了你,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不只陆锦书,还有陆清寒和宇文极,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动他可以,动依依,他们太胆大妄为了!
为了照顾慕敬承,洛依依跟学校请了假,留在家里洗手做汤羹,照料慕敬承的起居。
虽然她做的饭实在没有她做的药膳可口,有时候甚至难以下咽,可看到她每日里忙碌得像个小娇妻,慕敬承终于感受到久违的幸福。
洛依依照顾得尽心尽力,可慕敬承却总说腿疼,用不上力气,让她一度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她甚至主动提出带他去医院做个复检,但慕敬承不肯去,还误会她嫌弃他是累赘,不愿意照顾他。
她无奈,只好妥协,更加尽心地陪他。
这一日,洛依依在某抖上看到一个煲汤的视频,看得食欲大动,便动了帮慕敬承炖汤的心思。
想着经过几次针灸,慕敬承的病情已经有了明显好转,剩下的更多是从食补上找,对他的病情更有利。
她让林跃给买来了食材,便忙活起来,很快色香味俱全的药膳汤便炖好了。
说来也奇怪,她做饭没什么天赋,可若是把饭菜当作药膳来做,效果就会出奇的好。
她想可能是因为她熟知每一种药材的药性和味道,知道哪几种药材的味道和药效搭配在一起更好,所以才会这样吧。
她小心翼翼地把汤盛进汤碗,看着色泽浓稠的汤,闻着香气扑鼻的味道,她忍不住露出笑容。
心想,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慕敬承瞧着,眼神柔的像三月的春风,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舍不得好起来了。
只是每次洛依依在厨房,他都会在附近跟着,生怕她切伤或是烫伤自己。
其实论做饭,他更有心得,但是为了装病,他不能伸手。
他也提出过让陈妈回来,或者再找个做饭的佣人,但洛依依不肯,一定要亲力亲为。
“汤来了,哥哥,超好喝哦!”洛依依甜甜地喊他,说着伸手去端汤。
“小心……”慕敬承烫字还没来的及出口,洛依依的手已经摸了上去。
“啪”的一声响,汤碗落地,汤汁四溅。
洛依依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站在原地。
慕敬承眼疾手快,猛地起身冲了过去,拦腰将洛依依凌空抱了起来。
四溅的汤汁尽数溅到了慕敬承脚上,将他脚背和脚踝烫的通红一片。
他却仿若未觉,担忧问道:“你怎么样?烫到没?”
洛依依总算回过神,连忙从他怀里下来,去检查他的脚。
慕敬承拉起她,面色凝重道:“我没关系,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脚都肿了,要处理,会起泡的。”她一着急,眼睛都红了。
闻言,慕敬承松了口气,笑道:“我哪里有那么娇气,就是红了,一点事都没有,你瞧。”
说着他故意扭了扭脚,表示自己一点也没受伤。
洛依依定定瞧着,见确实没啥问题,不由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又皱起了眉头。
她撅起红唇,指着慕敬承的腿,惊讶道:“你没事了?”
慕敬承脸色一红,腿一软,连忙扶着一旁的椅子坐下,掩饰道:“哎呀,腿好疼……”
但显然洛依依没那么好骗,他刚才冲过来抱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根本不是一个腿不方便的人可以做出来的。
她不由小脸一沉,恼声道:“慕敬承,你骗我!”
慕敬承见被拆穿,也不装了,起身拉住洛依依的手,柔声道:“依依,别生气,我不是……”
他话没说完,洛依依便气呼呼地甩开他的手,闷闷不乐地上了楼。
慕敬承心里暗叫糟糕,不敢耽误,连忙追着她上了楼。
洛依依回手要关门,奈何慕敬承动作更快,在她前一秒挤了进去。
洛依依干脆也不关门了,气呼呼扭身就走。
慕敬承怎么哄都没用,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借助男女身体的诧异,将洛依依强行困在身下。
“依依,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洛依依正在气头上,但身体被他困住动不了,只好气呼呼地把头扭到一旁去。
她恼声道:“慕敬承,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却趁机使唤我,你良心不会痛吗?”
“我没想使唤你。”慕敬承有些委屈,小声分辨道:“我说过找人来做这些的,是你不肯。”
“你病了,我怎么能假手他人呢!你是我老公,我当然要亲力亲为啦!”
“对不起,我的错。”他诚恳道。
但洛依依还是觉得生气,不肯看他。
慕敬承用手捧住她气鼓鼓的小脸,强迫她面对自己,委屈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错了,依依。”他低头啄了啄她的红唇,恋恋不舍道:“我只是贪恋你的温柔,想趁机让你多陪陪我。”
洛依依撅着红唇看他,傲娇道:“别以为说软话就能让我原谅你!”
慕敬承叹气,“没有,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心疼。”
洛依依迎上他柔情缱绻的星眸,心里再多的怒气也化作乌有。
可又觉得他这样骗自己好过分,不由抬嘴咬住他的红唇。
“嘶!”慕敬承忍不住痛呼一声,嘴唇已经有血渍溢出来。
洛依依总算出了气,得意地挑眉,“要是再敢骗我,惩罚比这重!”
慕敬承见她终于不生气了,不由也笑起来,弯了弯嘴角,低头再次攫住她的红唇。
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带着欲和柔,将她的嘴唇吞入口中,他嘴唇上的血渍也进到她口中。
她尝到了血的腥甜味,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那么用力,都咬破了。
慕敬承尽情品尝过她的香甜,这才微微喘息的低笑道:“我以后不骗你了,但这样的惩罚可以再来几次吗?我喜欢!”
洛依依羞红了脸,不禁恼声道:“你变态!”
慕敬承毫不介意地点头承认:“我是变态,可我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洛依依脸色更窘,不由推搡他道:“别闹了,一会汤凉了,先喝汤!”
慕敬承望着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柔声道:“好。”
两人下楼,慕敬承接管了一切事物,洛依依心安理得地坐着等。
她伺候了他这么久,享受一下也应该吧?
吃完饭不久,洛依依接到东方驭的电话,慕敬承一看是东方驭,不由竖起了耳朵。
洛依依见状,故意跑到阳台去接。
谁让慕敬承骗她、戏弄她,她也要让他着急、担心。
慕敬承抿了抿唇,神色果然有些不痛快,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眼睛和耳朵就差没贴到阳台上了。
洛依依心里暗笑,觉得自己扳回一城。
为了照顾慕敬承,她好久没回学校了,她怕东方驭有急事,也不敢耽误,连忙将电话接起来。
“喂,东方老师。”
“依依,你方便吗?”
“方便,您说。”
“是这样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慕敬承的注意力一刻也没离开洛依依,不知道东方驭跟她说了什么,洛依依那张娇俏的小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像盛开的芙蓉。
他心里莫名酸酸的,焦急的不行。
等洛依依挂完电话的时候,慕敬承已经磨磨蹭蹭地挪到了阳台。
洛依依一转身迎上一脸幽怨的慕敬承,吓了一跳,不由皱眉道:“你干嘛?”
慕敬承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毫不掩饰醋意道:“跟你说什么了?瞧你笑得跟朵儿花儿似的。”
洛依依挑了挑眉,故意卖关子道:“不告诉你!”
慕敬承看着小丫头得意嚣张的模样,心脏小小的梗了一下,莫名就想惩罚她一下。
心里这么想,手上的动作更快,他两只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向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一抬。
“呀!”洛依依吓了一跳,慌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禁娇嗔道:“干嘛?”
慕敬承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将她抵在背后的栏杆上,然后低头吻上她的锁骨,报复似的轻轻啃咬。
他力道不重,又湿又痒,让洛依依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躲避。
但慕敬承不肯让她得逞,既不更进一步,也不放过她,就这么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地咬她。
没一会儿功夫,洛依依便受不了了,娇喘吁吁地讨饶:“哥哥,我错了!”
慕敬承动作微顿,抬眸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娇羞模样,不由得喉头一紧,喉结滚了滚。
“错了?”他声音有些暗哑:“错哪了?”
“我也不知道啊!”洛依依无辜地眨着眼睛,委屈巴巴地撒娇道:“你说错哪儿就错哪儿了吧!”
慕敬承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这些天因为假装腿伤未愈,他都没碰她,这会儿看她这撩人的模样,欲望早就破笼而出了。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他心里懊恼,不由低头又亲吻她的肩颈惩罚她。
洛依依痒得受不了,连连讨饶:“好嘛好嘛!我不该故意气你!错了!真的!”
慕敬承喘着粗气停下来,眸底已经有些红,猛地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洛依依惊呼着挣扎了片刻,急道:“刚才东方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我的论文获奖了,我过几天要参加颁奖仪式,得回学校!”
说话间,慕敬承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他将她扑在身下,以大灰狼扑小白兔的姿势。
“晚了!”话音落,他火热的大掌开始掌控独属于他的美好。
洛依依微微抗拒,小声道:“真的,敬承,我得回去写发言稿……”
“晚上写!”慕敬承不肯妥协,灼热的吻一一落在她身上。
洛依依一开始还能招架,但很快就沦陷了。
等完事,天色都黑了。
她浑身酸软,反倒赖在床上不肯起了,甚至还有些闹脾气。
慕敬承连哄带抱的帮她收拾好,抱着她上了车,开车将她送到学校。
到了学校,洛依依才觉得不舍,搂着慕敬承的脖子不肯撒手。
要不是要发表的论文还要整理装订,她真想颁奖那天再回去。
慕敬承啄了啄她的红唇,“是没吃饱,还是……舍不得我?”
若是平常慕敬承这样逗她,洛依依肯定脸红,可这会儿要分别,不舍的情绪占了大半。
“我颁奖典礼你来不来?”她缱绻地问。
“当然!”慕敬承摸摸她的头,骄傲道:“我老婆的高光时刻,我怎么能缺席!”
洛依依总算露出笑容,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慕敬承的脑袋,笑嘻嘻道:“哥哥,真棒!”
“……”慕敬承无言以对,只好叹了口气,轻轻亲吻她的红唇,醋意满满地叮嘱道:“在学校要跟那个东方老师保持距离,你可是有老公的人。”
“知道啦!”洛依依笑着答应,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却始终舍不得松开,直到身后有人唤她的名字。
“洛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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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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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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