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是个女生。
好啊,好的很,答应了自己不谈恋爱,结果晚上是跟着男人进酒吧,早上就用糖撩女孩子是吧?
越是这样想傅言鹤的表情就越黑,整天的心情都在这一秒变坏。
池白安不知道为什么青年的心情突然变差了,还不理他了。
他只能默默抱着保温桶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然而这个动作反而让傅言鹤更加生气了,最后化成了一声冷笑,舌头抵了抵腮帮子。
怎么回座位了,难到接下来的动作不是过来问他为什么生气然后说点好话哄哄他吗?
小兔子哪里懂这些,在他的角度来看,傅言鹤心情不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如果能让他自己静一静说不准能变好一点呢?而且早读都快要开始了诶。
池白安把保温桶放在了自己的书包里面,这样下课就能够拿去洗手间洗了。蜀南文学
早读很快在朗读声中结束了,池白安拿出保温桶往洗手间走去。
傅言鹤刚刚还在趴着睡觉,打铃的下一秒他就抬起头来用余光看了看少年的座位。
没人。
再转头看向教室的后门,刚好看见小兔子提着保温桶去往洗手间的身影。
傅言鹤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走廊人很少,大家早上正是困意十足的时候,早读下了之后就赶紧趴在桌子上补觉。
往往课间十分钟就能够睡得很香,有几率还能够做一个梦。
池白安站在水池前面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准备从盖子清洗,然后就感觉到洗手间里来人了。
他没有回头看,只以为是其他同学来上厕所,便挪了挪身子让出了旁边的空位。
傅言鹤站在不远处,就这样看着正在洗盖子的少年,也不出声讲话。
池白安也注意到了刚才进来的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他的斜后方看着他,刚开始他以为那个同学可能是有什么事吧,但是时间久了他便忍不住在洗完盖子之后回头看了一眼。
“傅同学?”
池白安看见了身后的傅言鹤,内心有些奇怪。
傅同学不是还在教室里面睡觉吗?怎么突然就出来了?
“嗯。”
见青年只回了他一句哦,池白安就更加奇怪了。
池白安的旁边就是墙,转过身来看着傅言鹤之后墙就到身后去了。
傅言鹤渐渐逼近少年,而小兔子有些迟钝,等到察觉到危险准备往旁边躲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撑在了他的脑袋旁边。
小兔子瞬间吓得耳朵都出来了,他不知道傅言鹤要做什么。
“昨晚你喝醉之后那个男人带你去哪里了?”傅言鹤表情有些严肃,似乎是在问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池白安不知道傅言鹤问这个是做什么,那个男人是自己哥哥,那肯定是带自己回家呀?
“回…回家。”池白安实话实说。
听到这样的回答,傅言鹤的眉头都皱紧了几分。
他原以为那个男人外表端正应该是个好的,没想到居然趁人之危把喝醉了的小兔子带回了自己家?
他昨晚不过是进了一趟工作间的功夫,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就刚好看见了男人把少年公主抱走的背影。
看来他一开始就错了,那个男人就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居然这么禽兽。
看着面前少年天真懵懂的表情,傅言鹤气不打一出来。
自己都被占便宜了,居然第二天还可以这么淡定地来上课?
看来那个男人的功夫也就那样了,所以才会让小兔子无痛上学。
池悸风:按理来说我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脊椎,不然我不应该背这么大一口锅。
若是哥哥池悸风知道了傅言鹤的想法,恐怕会气得面红耳赤,自己男人的尊严居然就这么被怀疑了?士可杀不可辱!
傅言鹤越想越生气,神情也是越发冰冷,就连耳垂上的耳钉似乎也在闪着寒光。
池白安被吓懵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青年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少年答应过自己不谈恋爱,那么就是说他和男人应该不是恋爱关系。
难到是肉体关系?傅言鹤气得直接上嘴。
既然那个男人都行,为什么自己不行?
兔耳朵被亲得炸了毛,原本漂亮清澈的眼睛此刻也被吻得泪眼朦胧,看着好不可怜。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傅言鹤眼里闪过一丝暗光,抱着被自己亲得腿软的小兔子进入了隔间。
他刚把隔间的门关上,门外就有人进来了。
“诶?谁的保温桶放在这里了?”
“嗨呀别管了,赶紧上完厕所我们等会还要去办公室呢。”
池白安见青年又想要亲上来,吓得用小手推据着青年的胸口。
“要是再挣扎,我可不保证发出什么动静?安安很想让外面的人知道吗?”
傅言鹤抓过在自己胸前推搡的小手,用一只手禁锢住举过少年的头顶。
威胁很管用,小兔子立马就颤抖着不敢说话了也不敢挣扎了,只能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傅言鹤。
薄唇再次吻上来的时候池白安的才终于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他不知道为什么傅言鹤会变成这样,兔耳朵根也被摸得有些难受,酥酥麻麻的。
等到外面的人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之后傅言鹤才放开了小兔子。
小兔子的反应很青涩,应该很少和那个男人亲过,这个结论让傅言鹤很满意。
只是小兔子哭得太厉害了,再加上被自己亲得喘不过气,这会哭的脸都有些红。
傅言鹤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看着小兔子哭自己也手足无措。
最后他想着记忆中母亲抱着自己哄的样子也把小家伙抱进了怀里。
虽然少年刚开始也有挣扎,但明显是哭累了,最后也只是趴在了他的怀里默默抽泣。
上课铃很早就打响了,只是小家伙哭得这般厉害,他也不敢带着小兔子回教室,那处被他吻到有些红肿的嘴唇现在也是水光诱人,回到班里肯定会被看见。
“只要安安和别人谈恋爱,我就不会再这样惩罚你。”
傅言鹤捏了捏少年有些红的鼻尖,结果换来了少年一个控诉的眼神。
“明明…明明就是你坏……嗝”
少年哭得有些急,现在开始打起嗝来。
“好好,我坏。”
“我才、没有谈恋爱…为什么欺负我?明明就是你为了欺负我找的…嗝,找的借口!”
小兔子的毛被顺到一半又炸了起来,用含着水光的控诉眼神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一个半头的青年。
傅言鹤听见少年的话,有些错愕地睁了睁眼。
“那昨晚那个人……”
听到这,池白安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误会,自己还被白白欺负了。
“那是我哥哥!”小兔子一拳砸向了青年的胸口,好在拳头是软的砸不疼,青年也没有这么容易就被少年砸伤。
像是怕青年不相信,小兔子又补了一句,“亲哥哥!”
傅言鹤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少年先前回答的男人带着他回了家也是没有骗他的,那可不就是哥哥带着弟弟回家么。
傅言鹤突然想起那几颗糖。
“那那些水果糖呢?”傅言鹤怨气重新升了起来。
就好像水果糖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之物,傅言鹤正在用抓出轨妻子的语气质问少年一样。
池白安自然没听明白青年是什么意思,“什么水果糖?”
“你放在我桌子上的水果糖,你为什么要给别人?”傅言鹤问道这里的时候语气已经有些软了。
好像有些委屈似的,像一只被人要的大狗,垂着耳朵垂着尾巴。
池白安真不知道要怎么说傅言鹤了,把头偏向一边不想看见傅言鹤。
“我的糖我想给谁就给谁,而且我还是先给的你才给的那几个女生,给她们也只是因为她们也给过我糖吃。”
池白安这下真的相信傅言鹤其实就是只大狗,自己的话音刚落这个表情冷冰冰的男人脸上居然出现了笑容,一时间倒还有些看不习惯。
“怎么办呀…我们这算不算旷课……”少年是乖乖小兔,旷课这种事情哪里做的了。
“在这里等我一下。”傅言鹤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然后转身出了洗手间。
再回来的时候青年的手上拿了个口罩,帮少年戴上之后整理好,拉着少年的手走出了洗手间。
池白安不想理这个欺负自己的青年,把傅言鹤的手甩开了,然后双手抱着胸把脑袋拧到没有傅言鹤的那一边。
傅言鹤很想要把少年的手重新牵回来,但是看见少年似乎还没有消气的样子,一时间也只好就这样和少年并排走着。
“跟我去医务室。”大手摸了摸安安兔耳朵已经消失了的头顶。
傅言鹤把少年带来了医务室,然后帮忙把口罩摘了下来。
“帮你上点药,等会不要舔嘴唇。”
嘴唇现在还有些红肿,这跟刚才青年的啃咬和吮吸脱不了关系。
冰冰凉凉的药膏被敷在了少年的嘴唇上,唇周也涂抹了一些。
“你在这里待到下课吧,嗯?我会去找老陈说的。”
说到底今天还是自己冲动了,但是尝到甜头的傅言鹤还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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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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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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