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撒兹勒回去时也没有将辫子拆开,这让深蓝对着他那条辫子诧异了很久。
“上次你说的那个半个月的方子我好像有些头绪了……”
“不用了。”
深蓝的话被阿撒兹勒打断了,“他不希望我伤害自己的身体。”
深蓝色人鱼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对了,我劝你也不听,一定要那个人劝你才肯听。”
深蓝知道阿撒兹勒一直以来的执念都是因为一个人,可阿撒兹勒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多说几句关于那个人的消息,只是从只言片语中知道对方是个男生。
不过好在还是有人能劝得住阿撒兹勒的,不然这药他研发的辛苦,阿撒兹勒身体也痛苦,阿撒兹勒痛苦那个男孩也会难受,简直恶性循环了好吧?
“既然如此那半个月的药我就不制作了,不过你要开始好好养养身体了,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你能不能在他十八岁时上岸了。”
阿撒兹勒没有说话,只是在沉思着。
“我知道了。”
深蓝以为黑色人鱼不会回复了,因为以往人鱼想理就理不理就不回话的事情很常见,所以他刚才又劝了几句之后没想过阿撒兹勒能听进去,没想到阿撒兹勒居然真的回话了?
看着深蓝一脸震惊的样子,阿撒兹勒也只是分了一个眼神,没有理会深蓝的一惊一乍。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劝得动你,太感动了呜呜呜。”
“闭嘴,哭得假死了。”
流出来的珍珠一看就色泽不光亮,就算被人类捡到了放到集市上卖也会被人当成假货。
深蓝委屈巴巴地闭了嘴,拿着大勺子继续煎药去了。
阿撒兹勒摸着自己鱼尾上鳞片缺失一块的地方,他的逆鳞现在还在安安那里,不知道安安还有没有在生他的气?
阿撒兹勒将眼睛闭起,朝着远方逆鳞的方向感应着,最后通过细微的感知,阿撒兹勒感受到了小王子轻柔的呼吸声。
嗯,原来是睡着了,小兔子的被子不知道盖好了没。
阿撒兹勒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浑身的疼痛让他回到住所后只能扶着大贝壳,身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逆鳞的主人可以通过感知感受到逆鳞周身的环境。
此刻男人躺在床上,听着逆鳞那边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
只要有了小王子的动静,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会心安。
慢慢的,阿撒兹勒竟也随着疼痛睡着了,这大概是他近几年来睡过最安稳安心的一觉。
他和小王子约好了,以后还是一个月见一次,一直到十八岁那年他就把小王子接走。
那时,他一定能给小兔子非常好的生活。
这一个月,阿撒兹勒都有按时服下深蓝为他特地调配的舒缓疼痛的药物。
除非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才会在远离海岸的海中远远地看一眼礁石上地小王子,虽然距离太远,有时只能看到个小黑点,但这并不能妨碍他对池白安的想念。
终于熬过了一个月,黑色人鱼在海水中就像是一支满弓射出的箭,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便朝着海岸快速游去。
天还蒙蒙亮,阿撒兹勒就已经到达了池白安的房间里。
看见了床中央那小小的一团,心都止不住地软化了。
他轻手轻脚地上床,从后面抱住了被小被子包裹着的小棉花糖。
似乎是觉得不够,阿撒兹勒又翻身到小少年面前,对着像是小包子一样的脸颊戳了又戳,指尖也时不时抚摸那卷翘浓密的睫毛。
他就睡在小王子的面前,希望小王子醒来时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小兔子的小手攥成小拳头放在心口的位置。
“阿撒兹勒……”
小兔子睡梦中呓语,叫着男人的名字,让阿撒兹勒心头颤了一下。
不知为何,男人想要掰开小少年的手心看看里面抓的是什么,不然怎么会叫了他的名字之后便又攥紧了几分小手,让关节变得泛着粉白。
他轻柔地想要展开那个小拳头,但是睡梦中的小王子似乎是发现了来人的意图,把小拳头往被子里藏了藏。
“乖,打开给我看看好不好,不要掐疼了。”
小王子抓得紧,在听见男人的声音之后似乎放下了防备,小手松了松。
阿撒兹勒展开有些湿润的小手,发现手心果然印着四个月牙状的痕迹,心疼极了。
当他看见小王子手心那块眼熟的鳞片之后,阿撒兹勒怔住了,心头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
原来安安睡觉都要一直抓着的东西竟然是他送的鳞片吗?
阿撒兹勒克制地在小少年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甚至连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的小王子会在意他,会把他的鳞片带着睡觉,也会在梦里叫他的名字……
这些发现让阿撒兹勒整个人都止不住兴奋地颤栗,恨不得把小王子揉进自己的怀里,把他带回到海里藏着锁起来只让他看见。
小王子如今才是十二岁的年纪,可是六年真的太久了,但是他可以等,甚至十年二十年,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直等。
阿撒兹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王子醒来了都没有发觉。
池白安慢慢睁开眼睛,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被一个高大的人抱在怀里,因为这个怀抱很宽阔,能直接把他笼罩在怀里,密不透风那种。
从小兔子开机到看见阿撒兹勒之后宕机,再到一下子扑到男人身上的一系列动作几乎都是连着的。
身上陡然增加的重量和小兔子香喷喷的身体让阿撒兹勒回过神来。
“醒了?”
小兔子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让他的心跳止不住地快了几分。
“醒啦~”
“阿撒兹勒来的好快哦,都不叫醒安安。”
小王子佯装生气用埋怨的小眼神看了眼阿撒兹勒,最后还是演不下去破了功在阿撒兹勒怀里笑了起来。
阿撒兹勒倒也没恼,抱着笑得耳朵都一颤一颤的小兔子,任由小兔子在他的身上闹。
“上次不是还生气吗?怎么还带着鳞片睡觉?”
阿撒兹勒眼神含笑地看着池白安,让池白安的小脸不自然地红了红,看着男人的眼神像是在责怪他为什么还要提起这件事。
“还能是为什么…我很在意阿撒兹勒呀,你到底知不知道,哼!”
小兔子耳朵都透着粉,忽略了自己还坐在阿撒兹勒的腰腹上,叉着小手脑袋一偏。
阿撒兹勒与小王子相处的这些天也算是清楚了怎样才能哄好小兔子。
如果可以,阿撒兹勒甚至都能出版一本《如何哄好发小脾气的小兔王子》。
池白安怕痒,看见小王子还坐在自己的腰腹上,甚至娇软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呼吸上下轻微的浮动着。
大手戳了戳池白安软软的药,那里是小少年的敏感点,一戳就感觉到了痒,差点破了功装不下去,只能用湿润的小眼神看了一眼阿撒兹勒,然后继续偏过了傲娇的小脑袋。
这傲娇的样子让池白安从小公主那里学了个彻底。
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握上了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然后轻轻掐了掐。
这个动作彻底让池白安憋不住了,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好痒呀哈哈哈……阿撒兹勒,你快点别闹了好痒哈哈哈…”
直到后来池白安笑得肚子都疼了,浑身发软地瘫在阿撒兹勒的身上时,阿撒兹勒才停了手。蜀南文学
池白安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摸了摸,“还生气吗?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小兔子感觉自己有被哄到,点了点翘起呆毛的小脑袋。
阿撒兹勒抱着池白安洗漱,全程池白安就没下过地,两个脚丫的存在感极低。
“腿痛不痛呀…要不还是坐着吧。”
池白安心疼地用小手摸了摸阿撒兹勒的双腿,眼中满是心疼。
阿撒兹勒刚要开口,就被小兔子打断,“安安要听真话,不能骗我哦!”
男人只能无奈地摸摸小兔头,“痛。”
“安安心疼心疼我…”
小王子抱了抱男人,又摸了摸那结实有力的双腿,“痛痛飞飞~”
“嗯,不痛了。”男人笑着说道。
池白安知道人鱼是在让他不要担心,但是心底还是很难过。
“有没有好好听安安的话,不要伤害自己?”
阿撒兹勒点了点头,这才让池白安放心了些。
由于心疼阿撒兹勒的双腿,池白安便不打算带男人走动了,于是小兔子便在房间里开始给阿撒兹勒展示自己的满满一整个换衣间的小衣服,这些都是胡胡给他准备的!
刚开始还是一件一件地拿出来给男人看,后面不知怎的,男人居然开始上手给他换了起来,就像是什么换装游戏一般。
男人走到换衣间的深处,看见最角落有个不起眼的木箱,打开来看,里面都是一些比较羞耻的服装,那些衣服其实都挺正常的,但是小兔子一看那些兔女郎装还有女仆装就觉得小脸通红,就特地把这些衣服都藏了起来。
没想到现在被阿撒兹勒发现了。
池白安见男人在角落不知道在做什么,刚想要问一句,却发现男人手上拎着一件黑白相间的服装,正缓缓转过身来。
小兔子当场石化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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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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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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