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的时候,李北用钥匙把墙打开,青砖交叉错开,一个人走过去没有问题,只要两只脚过去,青砖自然合上。
你看到的,这桌子上摆放的瓶瓶罐罐,各种齑粉和液体,就可以提炼出香水来,香水的香味各异,与众不同。
李北拿起一个蓝色琉璃管,装了五分之一的金色齑粉,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没有紧张,淡定地问:师姐,你来了。
杜仲:师父受伤了,你看过了吗?
我不能去,珍珍会发现。你看了?怎么样。
狼咬了,并无大碍。
师父吓坏了吧。
他怎么会害怕。
师姐,你不能这么说师父。
杜仲抿抿唇:我帮你。
你最近都到哪看病去了?
到哪看病,我看你有病。
李北皱眉:师姐你怎么了?
师弟,你说,咱们这么做,是对是错。
师父让咱们咋做就咋做,师父苦啊,老来丧子,杀人解恨也正常。
你真是秋昇的徒弟,张珍珍也和你学的,见到秋越被杀无动于衷,可怜了芮芮,还是闻不到味道,那天,那么浓的血腥味。
别说了,都过去了。
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得,不说了。然后把装黑色齑粉的红碟拿过来。
上面,村民正在挑菜,对地底下的对话完全听不见。
村民当中,有一个整张左脸脸颊都贴着烫疤面具的,你一眼就认出来是陆承。
他将香菜倒在桌子上,香气扑鼻,但也有村民感到恶心,交头接耳他怎么拿这么多,然后,就过来找茬为难。
陆承唯唯诺诺,认错道歉,陪着笑脸,你都看不出他在生气,但你能看到他的心和气炸的肺,你也知道,他生气不是因为村民找茬,而是……
晚上的饭菜没有肉,味道还算行,陆承自己一个桌吃,他脸上的疤着实吓人。
当然,也有人不怕。
一个个子高高的小伙子端着饭碗过来坐下,问:陆大哥,你多大年纪了。
四十有二。
四十不惑,我还没而立。
孙女都有了,我还迷茫,这不,来这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
我看您的气质,最好去城里,这个鸟不拉屎的村子,想不到什么。
不是吧,老弟,我听说,这村里有宝贝。
这村哪有宝贝?你听错了。
我真听说有宝贝。陆承表现的像个视财如命的鬼,抽搐着饥馋地嘴脸。
我有亲戚当官,只要你让我看一眼,我就让他给你搞个县令当当,咋样。
小伙子狐疑地瞅了他仿佛有一个时辰,说:我看你也不像这种人啊!
别废话,就说,想不想吃香喝辣。
我娘教我不能取无义之财,今天我就当没听见。说完起身过去和其他人吃饭去了,时不时看上一眼。
陆承眼神失望,他当然以为看不到宝贝。
你听到他的心左思右想,或许,能帮得上什么忙呢?不就是宝贝,陆大哥想看,就想办法让他看看,陆大哥没少帮自己干活。
就这样,这小伙子夜里把陆承叫了出去。
陆承揉眼睛,问:咋了,这么晚叫我。
你不是要看宝贝吗,我打听了,确实有。
陆承当即两眼放光,问:在哪?
跟我走。
陆承就跟着他,两人一路向东,从这走到了村里头,路线图上的红点到了,竟然是村长家。
陆承摸了摸脸上的疤,心想,村长会不会把自己认出来。
要不说,人走运,搬石头都砸不到脚呢。
村长一家都出门了。
陆承和小伙子进了院,只有狗在狗洞外头汪汪,汪了一阵可能觉得没意思,看他俩也不像贼,怕而不慌,就趴在了那,舔爪子玩,而且吧,你看他不到半米长,也打不过两个老爷们。
正房的门锁着,厢房的门也锁着,仓库,也锁着,不过,一动就开了,这两人发现了仓库的秘密通道?
这不俗吗,不套路吗,不无聊吗?
他俩进去,就看到一个老鼠,小伙子当即喊了一声跑了出去,陆承让他把路线图给他,小伙子不敢过来。陆承只好出去,拿着看。宝贝还真在这。
村长家的粮食不少,有五十亩地的苞米高粱和黄豆。
粮食有铺在麻袋上的,有装在麻袋里的,装得很满,嘴口用麻绳扎紧,一袋就有两百多斤,摞了六七层。
袋子,不太一样。
你看,有的干净,有的脏。
麻袋装粮食,不可能干干净净。
那是什么呢。
你仔细看,就能看见,最上面鼓鼓囊囊的,发飘,陆承也发现了,他拿过来三角梯子,很轻松地就拽下来一袋,好家伙,打开一看,是香菜。
上面一排都是香菜。
当然,是晒干的。
老弟,你进来吧,老鼠跑了,真有宝贝。
小伙子走进来看,问:啥宝贝啊。
你看!
小伙子走近一看,说:这不就是干香菜吗,这是什么宝贝。
是,没错,就是。
但也还不能这么说,因为,暂时无法确定是不是这些香菜提纯了香水。
搬上去吧。陆承说。然后直了直腰。
我来吧。小伙子一只手就抬了上去,还挺稳,看起来就像没搬下来似的。
陆承:走吧。
你说,他们私闯宅院,动人家东西,能这么顺利走吗?
能。
还碰到了张珍珍,张珍珍瞅着陆承面熟,但是没认出来。
顺利回到了作坊。
陆承并没有睡安稳觉。
翌日,陆承还是认真干活,还是胆小怕事的样子,可眼睛却非常机警。
他端着一碗泡汤的饭,走来走去,看着青砖,觉得烧的不错,但是,这么好的砖,怎么就另有乾坤?
这边,他暂时还无法发现端倪,你就不用看了,还是看我们。
九月二十六。
午时。
远宁和秋语打了个照面。
秋语出房门,远宁经过。
你出来干啥,吓我一跳。
我吓你,是你吓我。
你一个男孩子,怎么总是和我呛着来,你不能让着我。
我为什么让着你?
你!哼!你要是不好好和我说话,我就和太外公说不让你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然而,废话爷爷的房间,我已经打开了盒子。
秋语:废话爷爷明是非,知对错,不可能听你的。
你别以为你比我大两岁就了不起,现在是你求我。你和我道歉,否则,我把你打出去你信不信?
让开。
你道歉。
一个女孩子,从小这样,你不怕?
我怕什么,啊,你说,我怕什么。远宁一边说一边拍秋语身上的灰。
好了,别打了,我去找我娘。
他刚说完,我就从房里走了出来,喊秋语过来,远宁也跟着进来。
废话爷爷看了我一眼,对秋语说:废话爷爷可以让你看这里面是什么,不过,有个条件。
秋语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说:打死我也不娶远宁。
你看,这孩子,直接把废话爷爷的嘴堵上了。
远宁愣了一愣,又帮他拍了一阵灰。
废话爷爷道:你现在不同意,长大了,我还未必同意。
外公大仇未报,我不谈儿女情长。我儿子像个大人似的说。
远宁眼神失落。
好孩子,废话爷爷要定你这重孙女婿了,哈哈哈!
秋语:……
我拿起盒子说:那,我们就先回房间了。
秋语一进屋就气得坐在椅子上。
儿子,你怎么这么不喜欢远宁?
她总是和我呛着来,芮芮多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能闻到味道没有。
咱们从这走,直接去松仁村,看看去。
好啊!
是谁说不谈儿女情长。
这不是儿女情长。娘,盒子里是什么?
我打开让他看。
你看到的,这里头装了一张拜师贴,有废话爷爷和叶昇的红手印。
秋语把拜师贴拿出来看,拜师贴下面还放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盒金色的齑粉。
你要问了,这么两样,对废话爷爷来说就非常重要?
没错,废话爷爷就这一个徒弟,可以说是把毕生的医术都传授给了他,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徒弟用他教的医术去害人。
这金色齑粉其实是废话爷爷给人治好了多年未愈的顽疾,人家锻造了悬壶济世的金匾,那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金匾逐渐失去金色的光泽,他就把金匾拿下来,取下金粉,赠送给了这唯一的徒弟。
娘,你看,这是什么。
秋语拿出来盒子里的扳指让我看。
扳指。
秋语,你给我出来!
秋语就这么拿着扳指走了出去。
咦?我师父给我的扳指怎么在你这?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蜀南文学
记性真差,龙须爷爷。
你见过他本人吗?
没有。
他除了你,还有其他徒弟吗?
有。我有两个师哥,两个师姐。
他们都是谁?
我不知道。师父是这么说的,师哥师姐我一个都没见过。
杜仲叫废话爷爷师爷,废话爷爷只有一个徒弟,她一定是,还有鲜艳。那两个男徒弟是谁呢?
远宁神色疑惑。
你……
没事了,你回去吧。
太外公说的你……
长大再说吧。
远宁撅着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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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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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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