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尘叹道:“九爷你还是不要装昏迷了,你再装昏迷不知道又有谁没命了,而且陛下已经下令封锁了交泰殿,进出都要得他的令,你要不醒,我根本出不去。”
盛澈愣了许久才道:“那你找人给陛下传话吧,说我醒了!”
风兮寒这时从外面端着个药碗进来:“戏演够了?那这甘草汤还喝不喝。”
盛澈笑着跳下床:“不喝了不喝了,快去让元星给我准备饭菜,我快饿死了,还有,在此谢过风师兄的配合。”
风兮寒把药汤随手浇在花盆里:“以后最好少让我如此配合你,毕竟是欺君之罪,我的命还不想耽搁在这皇宫里。”
盛澈摸着后脖颈讪笑:“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风兮寒摇摇头,又端着碗慢悠悠的走了。
赵倾城一听说盛澈醒了,马不停蹄的从勤政殿赶了过去,进门看到她坐在桌边狼吞虎咽的吃着饭,一把便从凳子上拉起来,抓着肩膀左摇右晃的来回看:“澈儿你身体没事了吗?头还昏吗?能听清我说话吗?”
盛澈手里的鸡腿都被他给晃掉了,这才哪着自己的油手把他推开摁到凳子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给我一顿晃,以为我脑子进水了吗?”说着又递给他一副碗筷:“听正尘说你也一天没吃东西了,要不要陪我吃一点。”
赵倾城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拿起筷子:“好,正好我也饿了。”
盛澈看着嘴角笑意止不住的他,认真道:“赵倾城,我昏迷的时候你在我旁边说的话我听见了。”
“咳咳咳……”
赵倾城差点被自己嘴里的饭给呛死。
“你听到了哪句话?”他目光闪躲着。
盛澈邪挑着眉毛,凑得尤其近:“你想让我听到哪句?”
“我……你不是昏迷了吗,怎能听到我说的话哪?”赵倾城这才反应过来。
“骗你的,我只是半梦半醒间听到你在嘀咕,压根没听清你说了什么。”
他这才叹口气低下头:“你真的没听清吗?”
她勾了勾嘴角,往他本就有些红的耳根处吹了口气:“我真的没听见,没听见你说你有多喜欢我,哈哈。”
“盛澈!”
赵倾城皱起眉头,才惊觉自己被耍了。
却见她往前一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惹得他瞬间红了脸:“你……这是做什么?”
“撩拨你,我新学的。”盛澈弯着月牙般满含笑意的眼睛说道。
赵倾城一时不知如何应答,用筷子戳了戳饭碗别扭的问道:“你还吃不吃了?”
盛澈拿一只手撑起下巴,椅在桌边嘴角带笑:“你吃你吃,我看着,你秀色可餐。”
被撩拨成这样赵倾城哪还有心思吃饭,刚想做些什么忽然反应过来:“澈儿,你最近又看了什么书?”
盛澈忽然收起撑着下巴的手,身子往后撤了撤,:“你怎么我最近在看书?”
“没有,我随便问问。”他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暴露。
盛澈眼睛泛着精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赵倾城忽然站起身,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凌与枫说他有事与我商议,澈儿,我得先走了。”
说着,起身往外跑,跑到门口忽然折回来,抱着她的脑袋便在额头上亲了一口:“礼尚往来,你说过的。”
然后一溜烟又跑没了。
盛澈呆坐在那摸着脑门,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却愣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赵倾城刚出殿门就对守在一旁的凌与枫道:“带史历馆的宋夕潮来见朕。”
凌与枫不明所以:“陛下,出了什么事?”
赵倾城紧抿着薄唇:“说不上来,只感觉澈儿跟着书学岔了,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样子?”凌与枫一脸好奇的问道。
赵倾城又不能说刚才盛澈把他当女子一般轻薄了,不然他堂堂一国之君面子往哪搁,而且凌与枫这小子一定会把这事当成笑柄取笑他一辈子,不可说不可说,万万不可说。
“这你就不要过问了,只管把那小子给朕找来。”
“那陛下现在要去何处?”
“朕去勤政殿,好好选几本合适的书。”赵倾城一本正经的说道。
盛澈吃饱喝足,悠闲地等到了天黑,正尘才匆匆忙忙的从宫外回来,刚一坐定,便见元星端着肉粥从小厨房里过来了,把那粥推到他眼前道:“娘娘让我给你做的,先吃了再说事。”
正尘搭眼看了看碗里,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胃里立刻翻江倒海,扶着桌子就在那干呕起来。
盛澈抱着小宝走过来把它放到桌案上:“你这是怎么了,这肉粥挺好的,我中午喝了两大碗哪。”
元星也赶紧把粥拿走,给他倒了杯清茶:“难道我手艺变差了?小正尘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正尘扶着桌边摆摆手:“不是元星姐姐厨艺的问题,是我自己,今天看了不该看的。”
“什么不该看的?”盛澈一脸的好奇。
正尘拿他那双已经干呕到充血的眼珠子撇撇盛澈:“什么不该看的,还不是因为九爷你吗?你不是说只是割破了那人的喉管吗,哪是割破她的喉管,明明是勒断了他的半截脖子,那人在水里泡了一天,再加上脖颈处的腐肉被鱼虾啃食,你想想那身子还能看吗!”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盛澈一经联想,忽然也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把晌午的山珍海味给吐出来。
正尘喝了一口元星倒的茶,没好气的说道:“也就是觞爷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才能面不改色的去查尸体。”
盛澈抚着恶心不已的心口问道:“那查出来什么吗?”
正尘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令牌:“这是从尸体上搜出来的,贴身放着,应该是杀手证明身份之物。”
盛澈仔细端详了一下那枚令牌,图腾考究,狼头鱼身,很是特别。
“这一看就是什么秘密组织或者豢养杀手的令牌。一门有一门的标志。”盛澈颠了颠那沉甸甸的牌子。
“和咱们送青山的令羽差不多是吗?”正尘问道。
盛澈饶有兴趣的反复拿看那枚令牌:“跟他们这些组织的令牌一比,咱们的是不是太简单了点,要不要回去以后再重新设计一下。”
正尘一本正经的点头附和:“我也觉得人家的大气。”
元星又拿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跑了过来,拧起自己的柳叶弯眉:“娘娘,你们俩这是在研究牌子的款式?”
盛澈这才反应过来:“怎么说着说着正事给扯远了哪,这牌子的来历我们是不得而知了,但赵倾城绝对能知道。”
说着,她站起身就往勤政殿走,正尘趴在桌边无精打采的摆手:“九爷,我就不陪你去了,吐了一天,我要缓缓。”
盛澈点点头,抬脚自己出去了。
去了那,御前侍卫禀报说陛下没在勤政殿,回了他的寝宫,盛澈又一溜烟拿着令牌跑到了乾清殿,刚一露面,春满就满脸窃笑的迎了上来。
“贵妃娘娘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盛澈道:“陛下哪,我找陛下有要事。”
春满转了转眼珠子:“陛下有事在里面忙,奴才先进去通传一声,娘娘在此等候片刻。”
盛澈随意点头:“好。”
不一会,春满便带着几个奴婢和奴才从殿里出来了,又眼神闪烁的对和盛澈道:“娘娘,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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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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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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