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急匆匆的踏进门,却看到盛澈盘腿坐在正殿的大厅里,满脸疲惫又笑盈盈的抬头看他。
“你来了,快看,这些都是我造的。”说着,胳膊一挥,让他瞧地上摆着的各种样式的箭弩。
“我造了很多别的样式的,就是木工手艺照着礼造局的木匠师傅差远了,不过你拿去大批制造的时候可以再找人改进。”
赵倾城看着满地的改装箭弩一语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我几天没合眼才改造的箭弩,你难道不赞赏一句吗,这个可是很厉害的。”
盛澈说完,拿起来摆在最中间的那柄对着赵倾城射了过去,只见那箭挨着赵倾城耳边破窗而出,迅猛决绝的震碎了院子外不知哪的花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怎么样,准吧。”
盛澈看着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的赵倾城以为他被自己刚才对着他射箭的举动吓傻了。
盛澈赶紧站起身跑到他跟前:“你别不说话啊,我没想真的拿弩射你,就是想让你看看它的准头。”盛澈慌乱的解释着。
赵倾城却忽然抬臂把她揽入怀中,越抱越紧。
春满看到这场景,赶紧捂着正尘的嘴往外拖,正尘还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在那指手画脚。
“你拖我出来做什么,还有,陛下想干什么,怎么上来就抱我们娘娘,哼,不知羞耻!”正尘扒开春满的手,双手环在胸前气鼓鼓的抱怨。
“哎呀,小祖宗,说这话可是大逆不道,要掉脑袋的,你们娘娘没事,你放心吧。”
“正尘这才一仰头:“那是,我们娘娘武功高强,当然吃不了亏。”
殿内
“赵倾城,你松手,先看看我造的东西。”盛澈拿手拍打着赵倾城的后背,一心想让他赶紧先赞美一下自己。
赵倾城松了松他们怀抱之间的距离,盛澈以为他要放开,刚一抬头想说什么,嘴巴就措不及防的被堵上了。
这吻来的深切热烈措不及防,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唇齿在暧昧的气氛中不断斯磨,似乎想要霸占她唇上的每一处方寸,从嘴角延伸到唇间,反复来回,无休无止。
“嘶……,你怎么又咬我?”赵倾城用舌尖舔了舔唇边的鲜血。
盛澈终于在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她不知道自己是被憋的喘不上气,还是被吻的乱了方寸,整个心狂跳不止,连带着喘息也粗重断续着。
“你这是在干什么?”盛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连连后退。
忽然又想到什么:“什么叫我又咬你?”
赵倾城邪笑着步步靠近,还解着自己衣领,吓得盛澈退无可退,只好撑住他的肩膀:“你别这样,你这是赤/裸裸的色/诱。”
赵倾城这才打住脚步:“你不是问我怎么回事吗,这不,我凑近点让你看看。”说着扒开衣领,现出了脖颈上的咬痕。
“这不是贤妃咬的吗?”盛澈诧异道。
赵倾城蹙了蹙眉头,又一把她拉入怀中,十分委屈的解释道:“明明是你醉酒那日咬的,还想赖账,不然你再咬一口对照一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盛澈摸了摸他脖子上毫不犹豫的咬痕,才依稀想起来,自己那日确实在梦中动了嘴。
“还真是我咬的啊,那我下嘴……还挺重的。”说着又摸了一下那极深的齿痕。
想来也是,即使是床笫之间的调情,也没有哪个妃嫔敢下这么重的口,那印子都咬出血了。
赵倾城趁盛澈不备,又往她嘴上亲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把她拥在怀里:“这下算是你咬我的赔偿。”
盛澈默了片刻寻思着自己吃了亏,从前那些个脂粉娘虽然爱上下其手,但最多是在她脸蛋上啄一下,这么明目张胆的亲吻她,还给她吻到头晕目眩的,打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
“我的嘴……”盛澈抠着嘴皮子语无伦次的抱怨:“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赵倾城愣了一下,转而弯着嘴角笑道:“澈儿,这不是第一次。”
“什么?”盛澈顿时觉得自己吃的亏越来越大了。
“你什么时候亲过我,我怎么不记得。”盛澈眨着个眼睛不断回忆,可她确实不记得了。
“不告诉你。”赵倾城一脸傲娇的回了一句。
盛澈觉得自己长到现在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闷亏,越发的怒火中烧。
“你说不说?”她微怒道。
赵倾城仰着下巴一脸得趣的调戏:“不说。”
就这么两个字,让盛澈心底的小火苗蹭的蹿上了脑子,她眯了眯眼睛,伸出胳膊,反手扣住了赵倾城的后脑勺,不顾他嘴上还流着血,残忍无比的吻了上去。
且是一口气把他吻到了椅子上,才喘着粗气放开,舔了舔带血的嘴角,意气用事的说道:“不说就不说,爷还不稀罕知道哪。”
下一刻,却看着眼中欲/火中烧的赵倾城,才惊觉的从他身上跳起来,撇过头解释:“你亲我一次,我亲你一次,咱们算是扯平了。”
赵倾城用手背擦着嘴上的血,一脸得逞的回道:“爱妃说的有理,有来有往才是夫妻之道,以后也要遵循这种方式才好。”
当下的气氛忽然就变了味道,像是桃花入了乌衣巷,晚荷进了琉璃塔,空气中丝丝缕缕都是难以形容的暧昧和不适。
盛澈捂了捂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背对着赵倾城道:“箭弩你爱看不看,我累了,要去睡觉了。”说着慌忙跑回了内殿。
赵倾城笑着,唤来了殿外的奴才。
“你们把贵妃娘娘做的箭弩都拿去勤政殿收好,朕明日再好好研究。”
春满看着满嘴是血的赵倾城,担忧道:“陛下,您的嘴……要不要传御医来看看。”
赵倾城用手指捻了捻嘴角:“不必了,这是贵妃娘娘的战绩。”
“啊,这是娘娘弄的?”春满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道。
“情趣,你怎么会懂。”赵倾城眼睛里都笑意。
春满恍然大悟的回道:“那陛下今日还回乾清殿就寝吗?”
赵倾城撇了春满一眼,伸着懒腰道:“朕累了,今日就宿在贵妃这儿了。”转身还理直气壮的吩咐:“还有,明日,不早朝。”
春满低头,一脸明了的退了出去。
果然盛澈第二日睁开眼,老老实实的被赵倾城抱在怀里。
他现在已经明目张胆到不用早早下床躺回自己的暖榻上假装睡觉了。
盛澈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背对过去,赵倾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把她往怀里拉近了些,闭着眼在她颈间温声说道:“你不是累了吗,怎么醒的如此早?”
盛澈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无奈道:“你是什么时候睡到这张床上来的?”
“你睡着以后,昨天你太累了,趟在榻上就睡着了,所以我来时你并未察觉。”说着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
“你这样子……咱们这样子……”盛澈对他们俩个现在的关系真是越发的凌乱了,到底他们算什么,明明是假的宠妃,但这也太过亲密了。
万一成真了,她可是送青山的寨主啊,土匪头子和一朝天子……
想到这,她立刻从赵倾城怀里挣脱开来,跳下床道:“我睡醒了,有事要出去。”
赵倾城警醒的撑起衣襟半敞的上半身问道:“你要去哪?”
“哪要你管,反正不出宫。”盛澈已经抓到了赵倾城的命门,只要她不出宫,整个宫内想去哪放肆他都不会拦着。
赵倾城这才放下心道:“好,那我陪你去。”
说着便起身唤人来更衣。
“不用了,我要自己一个人。你还是研究一下我昨日给你的箭弩吧。”说着转身离开,
赵倾城穿戴完毕,却命人传来凌与枫:
“你让冯和槿去查查,澈儿最近在宫里都常去什么地方,朕总觉得那日在千仙阁喝酒,正尘说的那些话有古怪。”
凌与枫面有异色的回道:“属下遵命。”
又忍不住瞅着赵倾城问道:“怪不得今日不上朝,陛下这嘴是怎么回事?”
赵倾城满脸神秘的拍了拍凌与枫的肩膀:“等你以后娶了夫人,就知道了。”
凌与枫先是一愣,才忽然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却立刻又蹙起了眉头:这小子又在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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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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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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