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赶紧走进门来,老马抓着青年的胳膊,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除了脸上有些淤青其他并没有大伤,这才松了口气,连连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不是跟在磐将军身边吗,怎么回来了?”
这个马科正是被甘宁活捉的刘磐军信使,他是老马的儿子,本来是跟着黄忠的,黄忠后来为了让马科能够出息一点,就让他跟了地位更高的刘磐。
刘磐知道马科与黄忠的关系,因此将其纳入亲兵卫队,这次送信给黄忠,马科正是不二人选。
马科脸上一红,尴尬的说道:“磐将军让我给老爷送信,结果我在路上遇到了江东的军队,被他们抓了起来。他们如今已经控制了长沙,觉得我无关紧要,就讲我放了。”
老马才不管儿子又没有被俘,只要他平安回来就好,不过听说他是从孙绍军中回来的,想来他知道一些黄忠的消息,于是轻声问道:“你在敌营之中,可曾听到老爷的消息?”
老马担心马科说出不好的消息,担心张氏听见,因此将声音压得极低,不过张氏一直关注着这边,见状连忙道:“你只管从实说来,不要顾及我,我挺得住!”
马科见张氏面色,连忙说道:“主母不必太过担心,老爷确实被抓住了,不过那个绍公子十分欣赏老爷,想要老爷替他效力。上次老爷也是不小心被这个绍公子设计抓了,然后就直接放了呀!而且依我看来,这个绍公子是个好人,老爷应该会没事的。”
老马见马科竟然说敌人的好话,怕张氏生气,没好气的数落道:“你怎的就知道那个孙绍是好人?他真是好人为何不放了老爷?”
马科不敢跟父亲顶嘴,不过想起孙绍那日饶他性命说的话,还是忍不住道:“那个绍公子虽然位高权重,但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他还说:‘天下最宝贵的就是人命,人都是爹生娘养的,像我这么大很可能上有老下有小,杀我一人可能害死我一家。’所以才放了我,你们说他如果不是仁义君子,能说出这些话吗?”
老马想了想没有说话,张氏听到孙绍是个仁义君子,之前也曾放过黄忠一次,总算感觉看到了一点希望,少女听了马科的话,不由得对这个孙绍好奇起来。
这个孙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占了长沙,可见其统兵谋略都属上乘。
他两次抓了伯父,第一次直接释放,这一次也没有杀害,可见其求贤若渴,并且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按照马科的说法,他还颇有仁者之心。
他是孙策之子,年龄肯定也大不了,毕竟五年前孙策死的时候自己也不过二十六岁,孙绍现在最多也就十五六岁。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能够做到如此,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少女此刻还真想看看这个孙绍到底长什么样。
就在此时,府外街道又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在府门外戛然而止,显然是有一队人马在府门外停下了。
“笃笃笃”敲门声随之响起,张氏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孙绍特来拜见黄夫人,还请夫人不吝相见!”
此人说话声虽然不小,但语气恭敬,态度诚恳,可见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张氏定了定神,对少女说道:“你去房中避一避,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出来。”
少女顺从的点了点头,飞快的向房中走去。
张氏应道:“还请稍等,我们这就开门!”
说完张氏示意马科,马科会意的点点头,直等到少女看不见身影,这才将府门打开。
府门口站着十余个全副武装的士卒,为首的两个少年将军,正是孙绍和凌统。
马科见到孙绍,连忙道:“拜见公子!”
孙绍见到马科颇为恭敬,想了想才记起这不是自己刚刚释放的那个信使吗,他怎么会出现在黄忠府上?
马科的出现让孙绍颇为意外,问道:“你怎会在黄将军府上,你与黄将军是什么关系?”
马科连忙介绍道:“家父是黄将军府上管家,在下自小也算是在将军府长大的。之前并非有意欺瞒公子,还请公子不要怪罪!这位就是家父,这位就是黄夫人。”
孙绍点了点头,心想这也算是提前结了个善缘,也是好事。
马科知道孙绍此行不是来找自己的,他介绍完之后便与老马稍稍让开,立在一旁。
孙绍恭敬的向张氏行了一礼,道:“孙绍拜见夫人,冒昧而来,唐突之罪还请夫人莫怪。”
张氏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人,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人,很难想象他能够将勇冠三军的丈夫俘虏,不过孙绍礼数周到,她虽然担心黄忠,却也不能失了礼数,于是还了一礼。
孙绍见马科在这里,以及张氏苍白的脸色,知道他们定然已经知道黄忠被自己俘虏的消息,此刻一定很着急,于是他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的说道:“夫人,想必你们已经知道黄将军正在我营中,此刻正在担心。”
此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张氏点了点头,孙绍见状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有话直说了。夫人,在下对黄将军的才能非常欣赏,想要将军为我效力。将军忠勇,我也能理解,因此上次将军不愿降,我也不曾为难将军,目的也是为了成全将军与刘磐的交情。今次长沙之战,黄将军为了守住长沙,不惜单骑冲针打伤我方大将,他已经尽力,对得起刘磐了,却不知为何将军仍然不愿降我?”
张氏皱眉,冷冷地看了孙绍一眼道:“公子如果是要以老身为要挟迫使汉升降你,只怕是打错了算盘。我虽是一介女流,也知道不能忘恩负义。公子如要相逼,老身甘愿一死!”
孙绍心中一动,问道:“夫人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只是听夫人所言,那刘磐与黄将军不仅有同僚之义,还有其他恩情?所以这才是黄将军不愿降我的原因吗?”
张氏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当年我儿尚在的时候误伤了刘琦公子,那时候州牧大人只有刘琦一个儿子,他雷霆震怒要重罚我儿,黄氏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济于事。后来正是刘磐公子请来名医张机先生治好了刘琦,州牧大人这才消了怒气,刘磐公子之后又提议与汉升一起为州牧大人镇守长沙,这才让我儿最后免于处罚。汉升正是那时候与刘磐公子一起来到长沙的。”hΤTpS://WWω.sndswx.com/
张氏说到这里忽然面露悲色,竟然落下泪来。
张氏抹了抹眼泪,整理好表情,这才继续说道:“如今我儿虽然已经不在,但刘磐公子的大恩我们夫妇却从不敢忘,因此公子若要汉升背弃刘磐公子是不可能。公子若不愿再放了汉升,请将公子允许老身与汉升一同赴死!”
张氏说完就要跪下,孙绍连忙搀扶起张氏,说道:“孙绍明白了,多谢夫人。夫人不必担心,今日正午,夫人便能与汉升将军重聚了!”
孙绍说完立刻与张氏行礼辞别,只留下张氏站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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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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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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