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孤零零的站在一边,他看到了站在前排的周瑜和太史慈,也看到了躲在后面的陆逊,不过没有人来与他打招呼,他也没有找人搭讪的意思。
虽然孙绍早已料到这样的情形,不过现在亲身经历这种被人无视、遗忘的感觉,还是觉得心里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
孙绍走出营门,华成早已经牵马等在这里了。见孙绍脸色不太好,华成担心的问道:“公子,可是此行不顺?”
孙绍见华成神色,心中不住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做到面不改色,否则作为一个领导者,一旦露出负面的情绪,自己的整个团队也会受到影响。一个人从负面情绪中摆脱出来或许不难,但是一个团队,就没那么容易了!”
孙绍笑道:“恰恰相反,营内之事出乎意料的顺利。今天你做得很好,当为首功。我刚才不过是触景生情想起了父亲,你不要在意。”华成听到这里才轻舒了口气。
二人翻身上马,这时候后面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绍公子请留步!”
孙绍听出这是凌统的声音,他回过头去,只见凌统策马向孙绍这边走来。
孙绍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将竟然会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不过这是好事,对于这个心直口快的小将他也很喜欢。
孙绍翻身下马,凌统行到孙绍面前也从马上直接跳下来。孙绍正要见礼,凌统却爽朗的笑道:“我们一般大,何必多礼!”
孙绍见凌统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也不再坚持,笑着问道:“公绩,其他人都不敢与我交往,你为何却不怕?”
凌统咧嘴笑道:“那是其他人,并不是我!我凌统行事,何须与他人一样!”
孙绍笑意更浓道:“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凌统不悦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这人忒不爽快,我把你当做朋友,你却尽用看别人的眼光来看我!”
孙绍见凌统爽快过人,不过耐心确实不好,知道自己再唧唧歪歪的只怕两人就做不了朋友了,于是也不再啰嗦,而是直接道:“公绩性烈如火,爱憎分明,真是男儿本色呀!”
凌统听见孙绍给自己的评价,刚才一点不快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笑着说道:“大丈夫就该如此,只要无愧天地,又何惧他人言语!”
孙绍摇头苦笑道:“公绩所言,正合我心!你我二人都是幼年丧父,我早有心与公绩结交,却担心自己身份会给你带来麻烦,这才踟蹰不前。要是早知公绩是如此豪爽的性格,我们现在已经是几年的朋友了!”
凌统听完更高兴了,说道:“我生来最是崇拜讨逆将军。以前听说公子是个只会读书的书生,全没有讨逆将军的英雄气概,甚至因此鄙视你。不过今天见到你的表现,才知道我流言欺我,一直误解公子,因此想着来给公子致歉!”
孙绍哈哈大笑,说道:“所有流言在真相面前都不值一提啊,还要感谢这些误会,才能让我们今日一见如故啊!”
二人年龄相同,早年丧父的遭遇类似,今日更是同时向孙权请命出战,种种相似让两人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认同感,加上这番对话,更是觉得意气相投,很快便如同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
二人策马并辔,缓缓而行,一直谈到城门口才意犹未尽,拱手而别。
今日并没有靠周瑜和太史慈出面就得了孙权允许随军的承诺,又认识了凌统这样的少年骁将为朋友,深感不虚此行。
却说凌统与孙绍分别,正往家里去走,却听见有人唤道:“公绩,公绩!”
凌统回过头一看,却是今日行猎获得第三名的朱然,而另一位潘璋也在。朱然笑着招手,潘璋却是目光不善。
三人今日一同上台,也算是有点交情,凌统走过去,仿佛没有看到潘璋一般,对朱然笑着说道:“义封兄,你是在这里等我吗?”
朱然点头道:“不错,我们三人今日同台受奖,今后也当同为主公效力,也算是一场缘分,因此想与德珪和公绩一同回来,大家亲近亲近。”
“如此甚好啊,只是德珪兄这个样子怕不是交朋友的吧?”凌统斜视着潘璋,笑着说道。蜀南文学
潘璋面上隐有怒色,不过在朱然的眼神制止下并没有发作。朱然虽然制止了潘璋,凌统却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既然潘璋隐忍不发,凌统也就视而不见。
朱然感觉有些头疼,早知道是这个样子,他一个人等着凌统就好了,叫上潘璋原本是为了三人亲近,却没想到这两人直接卯上了。
不过这时候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朱然也只好继续说道:“德珪兄对你有一点误会,不过稍后说开就好了。”
凌统见潘璋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本就不悦。朱然说话又是慢条斯理的,这让他更加不耐烦,说道:“他要误会就误会,关我何事?”
潘璋闻言大怒,对朱然说道:“义封兄,这小子没有半点功劳在身,不过是仗着父亲豁出性命换来的战功才有资格参加今日行猎。然而他不仅不思回报主公恩德,反而与那孙绍亲近,你好心相劝,他却如此无礼,你能忍得我却是忍不得!”
凌统虽然谈笑不羁,行事洒脱,但父亲却是他心中不可侵犯的禁忌,潘璋的话说起他父亲全没有半点尊重的意思,这让凌统心中狂怒。
他原本就是火爆脾气,耐心有限,这潘璋一来就没给好脸色,这时候哪里还忍得住,他双眼微眯,逼视这潘璋,一字一句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父亲?我父亲跟着讨逆将军东征西讨的时候,你还在田里往泥巴呢!”
潘璋出身微寒,如今凭借战功赢得如今地位,亲手斩杀的敌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有哪里会被凌统吓到,见凌统出言不逊,他更是轻蔑的笑道:“出来得早那又如何,现在人在哪儿呢?还不是随着他主公一道去了,现在的江东是讨虏将军做主!”
“潘璋你大胆!”朱然闻言面色一变,再也忍不住怒斥道。他情急之下甚至直呼潘璋姓名,可见真的是被气得不轻。
潘璋这话不仅是辱及凌操,甚至连孙策也一并骂进去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让那些江东老将知道,江东还哪里有潘璋的容身之处?
潘璋见朱然神色,细想之下也知道自己这话惹祸了,真要闹起来,只怕主公都未必会力挺自己,于是闭嘴不敢再说。
凌统却是勃然大怒,父亲是他至亲,也是他心中的大英雄,孙策更是他最崇拜的人,这二人在他眼里都是盖世英雄,今天竟然被潘璋这个无名之辈出言侮辱,他怒喝道:“潘璋匹夫,你竟敢辱及先父和讨逆将军,爷爷我饶你不得!”
潘璋虽然自知理亏,但他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忍受得了凌统自称爷爷当面骂他匹夫,他不屑道:“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我岂能怕你?你不过是仗了亡父的余荫,有本事你就不要将今天是告诉别人,我们两个堂堂正正的比过!”
朱然原本将潘璋还要多言也是恼怒异常,不过听到潘璋的话之后却是心中一动,不再劝解,而是等着凌统回话。
凌统怒道:“大丈夫光明磊落,爷爷我岂是背后告状之人!就凭你这个匹夫,爷爷我收拾你绰绰有余!”
潘璋见凌统落入圈套,冷笑道:“就怕有的人当面大丈夫,背地里却是做了小人!”
凌统闻言怒火更甚,朱然此时开口说道:“大家不过是一时意气之争,何必闹得人尽皆知,徒让他人耻笑!今日之事,便只我们三人知道,我朱然对天起誓,若将今日之事告诉第四个人知道,便叫我万箭穿心而死!”
潘璋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跟着起誓道:“我潘璋对天起誓,今日之事绝不说给第四个人知道,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凌统虽然冲动易怒,但并不是蠢笨之人,这时候哪里还回不过味来,原来这二人竟然是怕他将潘璋今日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去,这才用话将自己套住,只恨自己一时情急,竟然落入了潘璋匹夫的圈套!
不过他也是刚烈的性子,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肯承认自己被他们用话套住了,而且他还真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只是二人如此小看他并且算计他,却让他极度厌恶!
凌统傲然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要你们二人不说,也有我保证此事不会再有别人知道!怎么样,现在可以打了吗?”
潘璋去了后顾之忧,咧嘴狞笑道:“打就打,老子还怕你不成!”
朱然也知道此时再也拦不住,眼见二人就要开打,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这不是今日风光无限的三个未来之星么,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三人闻声看去,却是吕蒙。朱然心道,来得好,有吕蒙在这里,这架今天是打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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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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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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