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盛宇!!!你想做什么?!”
谈盛宇口中简单的一句话,顿时让席望舒汗毛耸立。
她还没忘记上次被他关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的情形。那一次,不但让她高烧三天,更让她那在之后许久夜夜都被困在梦魇的纠缠里。
同样的痛苦,她连回想起来都还会瑟瑟发抖,更别说再让她重新经历一次。
她怕了。
她顿时惊慌失措地朝他爬过去,紧紧攥着他的胳膊,连声哀求:“别……别把我扔下!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逃跑了!你原谅我……就这一次,原谅我好不好?”
“这么快就知道错了?”
谈盛宇低头看着女人低声下气地央求他的模样,眼中的冷漠却没有半点松动。
他伸出手,像抚摸猫儿一样轻柔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头发:“可我信不过你。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席望舒怯怯抬起头看他,小心翼翼地问。
谈盛宇眯了眯眼,似乎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
沉默半晌,他忽然唇边一抹兴味:“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是怎么分辨自己的东西和别人的东西?”
“什么意思……”席望舒茫然地皱了皱眉。
虽然还不知道他又想用什么招数来折磨她,但她心下已经生出了一丝不安的预感。
可谈盛宇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玩味地扬起嘴角,没有告诉她答案。
“睡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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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望舒不知道这一夜她是怎么睡着的。
大抵是她太累了。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昨天在机场站了整整一天,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有生锈的时候。
总之,谈盛宇离开她的房间后不久,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是被床头的闹钟吵醒的,可她并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定了这个时间的闹钟。
下楼时,透过栏杆的缝隙,席望舒隐隐约约看到客厅沙发上有两个人。
等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其中背对着她的人竟然赤果果的没穿衣服。
耳边,隐隐传来女人的声音——
“别碰那里……”
“你这样我动不了……”
这什么情况???
谈盛宇把别的女人带到这儿来了?!
而且光天化日的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这么大胆?!
席望舒脑子卡顿了半天,才重新恢复运作。她站在楼梯上,一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可还没等她想好要进还是要退,沙发上的人已经看到了她。
“站在那里干什么?下来。”谈盛宇语气淡然,还是命令的口吻。
听到这话,席望舒尴尬地皱了皱眉:“不了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待会儿我再下来。”
“你在说什么?”谈盛宇有些不悦,“下来,给我倒杯咖啡。”
“你……确定?”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这男人向来阴晴不定,席望舒根本就不敢招惹。
她只得照着他的话做,不情不愿地拖着脚步往楼下走。
到了一楼,她还刻意侧身不去看他们,免得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恶心画面。
可因为她磨磨唧唧半天还没送咖啡过去,谈盛宇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我要的咖啡呢?”
“等你们……等你办完事,我再端给你。”席望舒站在餐厅里大声应了一句。
谈盛宇被她惹得有些恼,啧了一声:“我现在就要,马上送过来!”
听着他马上又要发火,席望舒左右为难。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只得硬着头皮把咖啡端了过去。
然而,走进客厅,她仔细一看才发现——
原来跟谈盛宇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人,是李怡。
而他们也根本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李怡要给谈盛宇的伤口上药,而谈盛宇为了方便上药,所以才把上衣脱了。
搞了半天,全都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咳咳……”
想到自己刚才那些龌龊的念头,席望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她手忙脚乱地把咖啡放在桌上,转身就想逃离这气氛诡异的客厅。
可她还没迈出脚步,就听到李怡主动向她打招呼:“席小姐,早。”
“早啊,李医生……”
席望舒转身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谈盛宇自然不知道此时席望舒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她一脸别扭的表情,以为她还在因为昨晚的事情赌气。
她每次这么拉长了脸对着他,他心里就莫名觉得烦。
他一把挡开李怡正要继续擦药的手,冷声对席望舒道:“你来。”
“啊?”
“你来帮我擦药。”
席望舒搞不清楚这个男人这又是在发什么疯。
放着人家专业的医生不用,非得要她这个笨手笨脚的去给他擦药。
可谈盛宇话都撂下了,她除了点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她只好乖乖上前,从李怡手里接过药瓶和棉棒,煞有介事地在他伤口上比划着。
昨天晚上房间里光线昏暗,席望舒虽然看到了他的伤口,但却没有看得很清楚。眼下,客厅里四面落地窗投进的日光分外明亮,她才终于清清楚楚看到了那些教人触目惊心的伤。
谈盛宇肩上的那个伤口,是她用剪刀捅伤的。一个圆形的血窟窿,看起来伤得有些深,伤口周围的肉因为发炎而红肿起来,十分骇人。腹部的伤口和手掌的伤口都是水果刀造成的,腹部只是皮外伤,但手掌就伤得有些厉害,又长又深的刀伤,险些割断了他手掌的筋脉。
席望舒看着这些伤口胆战心惊,手里的棉棒几乎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又被他发一顿火。
谈盛宇也不催她,就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把药抹在他的伤口上,端详的眼神仿佛在欣赏某种精致的艺术品。
本来还算是难得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可一旁的李怡硬是不识趣地开口打搅了这短暂的平静。
“席小姐,药不能这么上。你这样会让谈少的伤变得更严重的。”
“啊?对不起!”
被李怡这么一吓唬,席望舒立马搁下了手里的东西,不敢再碰那些伤口。
被打扰的谈盛宇眉间一抹不满,凌厉地视线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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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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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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