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仆射的几名好友嘲弄道:“这位云秀才虽夺过了笔势,但也不知该何从下手啊。
哈哈,南宫公子留下的笔画不足一字,我估计他根本猜不出这是什么字!”
耳旁讥讽嘲弄声不绝于耳,可徐隐历经三世,心性早已磨砺得宛如铁石,自不可能受其影响。
他看着纸上南宫仆射留下的字迹,淡然一笑。
南宫仆射不知从哪学的瘦金体,字迹倒是华丽非凡,不过他为求速,因此动笔之时,书写的字体并不大,这样受到的影响自然较小。
徐隐索性重重落笔,连笔相划,仿佛不是在写字,而是在刻字!
毛笔随着他下手极重的一横一折一弯钩的落下,居然将南宫仆射的所写之字全完覆盖,手段粗暴直接,但也豪迈异常。
南宫仆射神色一变,自然不能等徐隐写满一字,要知道这样的较量,落笔越少,则越容易改变对方的笔势。
若是书成两字,再要顺着这二字来写自己的东西,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他笔锋再次插入进来,这回不再留手,内劲巧劲顺手而发,缠入徐隐笔势当中,二人笔势凝滞一块,谁也无法牵引毛笔续写下去。
徐隐暗运内劲,意图以真力将其弹开。
南宫仆射笔锋却是一让,再以笔杆顶端撞击徐隐笔头,使他原本划过的一笔变成了南宫仆射想要完成的一笔。
徐隐笔锋再度缠上,南宫仆射见招拆招,笔锋之中竟暗藏鞭法,以柔克刚,让人难解。
陆小凤站起身来,皱眉说道:“那位南宫公子对于笔势融鞭之法,平时显然就常常训练。云秀才从未接触过此类武功,而规则又限定不可接触对方身体,要破此招着实困难。”
花满楼说道:“可惜我是看不见,不过从二人交锋的气势中,可以感觉到云公子处境艰难。”
殿内有人忍不住大声喝彩,自是为南宫仆射的笔法精妙而赞叹。
看起来徐隐似乎难以争夺回主动,继续下去,等南宫仆射完成两个字,他就难以挽回局面。
这时徐隐看了眼太平王,忽然笑了笑,笔锋蘸过浓墨,猛然将笔如匕首般插在南宫仆射落笔处。
其笔锋势大力沉,竟压得南宫仆射笔下难以动弹分毫。
南宫仆射看着徐隐说道:“云公子是想耍赖了?”
徐隐摇头道:“非也,只是你我二人所执之笔太小,在下想要完成之诗乃唐末遗篇,不当以细弱文风来衬,当以豪迈之笔方能抒发。”
南宫仆射冷笑道:“那你倒是落笔写来看看啊!”
毛笔终归是毛笔,内力深厚者固然可令笔锋硬比金铁,但那样也会损坏纸张,依规矩自是落败。
所以想要不破坏纸张而压住对方的笔锋,自然不可光凭一股刚猛之力。
南宫仆射就是认为徐隐此时一旦动笔,就无法在限制自己的笔势,同样只能落于下风,眼睁睁看着自己顺势书就下去。
正等着徐隐动笔时,猛然发现自己的笔锋竟被对方压着强行写下去。
两支笔仿佛合而为一,落笔所书之字极重极深。
南宫仆射惊恐的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用力,透入笔锋之内的劲道都会被对方莫名其妙转移,或者直接凭空消解。
这是乾坤大挪移配合太极劲的功夫,若论天下什么功夫最能以柔克刚,恐怕无人能及得上徐隐这一手!
这是什么邪功?!
南宫仆射引以为傲的以柔克刚的功夫竟无半分用武之地,无论他如何改变笔势上的刚柔架势,都无法掌握主动。
只见徐隐压着他的笔,成功写完了第一个字,恰好与他此前写出的两个字分左右前后排列成直角三角形的位置。
纸上三个字排列看去为:
当
时地
只凭这三个字,根本无人能猜到他们写的是哪首诗上截取下来的。
毕竟按照规则,并没有规定两个人必须从一首诗的最开始几个字写起,只要最终写成之时,能成一首完整的诗文即可。
眼见徐隐落笔越来越快,笔锋尖端力道刚柔并济,仿佛有太极圆融,任何旁人所加之力都会被太极融合或化去,南宫仆射已再无法保持淡定。
旁观众多宾客亦发觉了南宫仆射的不对,都是惊讶对视,沉默起来。
徐隐牵引着南宫仆射的笔,即将完成第四个字,那是一个寒字,在地自身侧。
南宫仆射猛的一挤桌子,意图令徐隐笔锋散乱,徐隐身法立时转移,南宫仆射却狡诈的先站在徐隐即将落下的地方,强行碰瓷。
如果徐隐落地之时碰到南宫仆射,按照规矩自然也是输的。
徐隐忽然伸出左手,五指钳住桌子表面,竟克服惯性,将他整个人倒立在桌面上,右手不离纸张,依然控制着南宫仆射的笔继续写字。
南宫仆射已狼狈得顾不上如何反败为胜,只想破坏徐隐。
忽然间伸脚连踢,方桌四腿仿佛同时折断,整个桌面失去受力向下飞落!
看得众人同时发出惊呼,如此一来,徐隐落笔必然不稳。
但不管徐隐落笔是不是稳,他施加于桌面的巧劲必然涣散。
南宫仆射亦趁机夺回了笔锋的控制权。
而徐隐则在方桌落地前,以掌风斜拍,拍得整张桌子半空翻转数圈,竟然短暂的滞空!
徐隐则趁机站稳脚跟,准备按下桌子继续书写。
而南宫仆射却借势一掌拍向正在不断翻转的桌角,令其翻转速度更快!
宣纸被两人气劲轮流压死在桌面上,并未因此损坏。
而两个人相对而立,桌子就在两人正中间不断翻转,仿佛永远也不会落地。
此时,无论是谁要在翻转的桌子上面动笔,另一人必定会加大桌子翻转速度,让对方无法完成。
南宫仆射此时已经无法在徐隐大乱顺序写好的五个字上面再增新字,否则若是不能组成一句完整的诗文,他也得被判负。
但是此时的他既然完不成一首诗,那自然也要害徐隐无法完成!
南宫仆射嘴角微翘,展示着他的高傲与得意。
徐隐看着对方的眼睛,微微摇头,说道:“南宫公子,你已经输了。”
“可你也没赢。”
徐隐哈哈一笑,说道:“那可未必!”
一名支持南宫仆射的武林人士说道:“姓云的书呆子,你就别逞能了,桌子翻转得这么快,你如何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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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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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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