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都没料到,她会好看到近乎无可挑剔的地步,以至于让我有了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自惭之感。
与此同时,心中也泛着深深的疑问。能跟这样的女孩儿定下婚约,爷爷当年付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姬十三,我大老远的赶过来,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陆青禾问着的同时,目光已经落在了院子里,四处打量透着浓浓的好奇。
额……
我有些挠头,不知道该同意还是拒绝。
乍然相见,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单独相处,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怎么,怀疑我的身份?”陆青禾笑着问。
“那倒没有。”我摇头解释,“你的面相中彰显,红鸾会照流年催旺了桃花,说明咱俩之间确实有婚约。”
“这都能看出来,够神的啊。”陆青禾眼睛一亮,而后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家里面有客人,不方便我进去对吗?”
“你说笑了,哪里来的客人?”
我自嘲的摆了摆手,早年的那场旱灾过后,我家就成了不祥之地,长这么大就没见人来串过门。
“那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小不一的脚印?”陆青禾指着地上一惊一乍,“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养马呢?”
“我……”
本能的想要反驳时,我回想起了昨晚的场景,一顶轿子一匹马,曾经先后带着彩礼来我家接过亲。
本以为那是离奇的梦,可眼前的车辙和马蹄印却像当头一棒打醒了我,原来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
来接亲的两拨人是什么来头,跟我家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问题吗?”
陆青禾显然看出了什么,向前凑了凑。
“没有,应该是昨晚有人路过留下的,居然一点儿都没听见。”
我隐瞒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是怕吓到陆青禾,毕竟之前那两幕场景,让我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这不难解释,你爷爷刚去世,悲痛之下身心俱疲,睡得沉很正常。”陆青禾随口说道。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去世的?”
这些年我跟爷爷相依为命,从没有见过他的任何朋友或者熟人,临终前的日子也没见他出去或者跟别人联系过。
既然如此,陆青禾是怎么得知的,而且还这么快赶了过来?
这个问题,她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想知道的话,总会有办法。等到了京州,你会明白一切的。”
她不说,我也没法再追问,只好招呼她进门。
……
当年爷爷散尽了钱财,因此我家的宅院很一般,尤其是在明艳动人的陆青禾面前,可以说是异常寒酸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丝毫嫌弃,相反还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别说爷爷留下的琴棋书画,就连草木砖瓦都看的极为仔细。
因为心存不安,所以趁着泡茶的功夫,我检查了另外的三封信,发现第二封和第三封,都有被动过的痕迹。
前者封口处多了个模糊的唇印,一看就是女人的,后者则是多了几根青丝,隐隐还能嗅到淡淡的发香。
这让我既费解又骇然,莫非昨晚有人进来过,我睡得太沉没有察觉?
与此同时,我心中也隐隐有了种预感,两封信上面的变化,应该就是昨晚接亲人上门的原因。
“难道说,爷爷留下的四封信……都是婚书?”
心有猜想,却没办法求证,毕竟爷爷的遗嘱中强调过,一封事了才能开第二封。
换句话说,必须等处理完我跟陆青禾之间的事情才行。
而这也意味着,京州非去不可!
把信收好,我打算问问陆青禾何时启程,尽早把事情做个了断,免得夜长梦多。
出来却看到她靠坐在藤椅上睡着了,脸上蒙着一层疲惫之色。
山雨多寒,我转身去里屋帮她取薄被,当目光瞟过墙上挂着的铜镜时,突然察觉到了一处异常。
陆青禾的面相中,竟然隐藏着起祸之象。
双眉之上,天额左右,为父母宫。
日角为父,月角为母,可以窥见双亲的福祸凶吉。
陆青禾的双角中,本该清透通明的命气已经变灰,表明父母身上已经埋下祸种。
不想办法解决的话,等到颜色变黑,必然离世。
与之相比,更让我忧虑的是另外一点,刚才我审视陆青禾面相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唯一的可能,是陆青禾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我看不出来,是因为她没有受到祸种的殃及,但铜镜不同,爷爷用了一辈子,早就具备了查因窥源之效。
如此也就能有个大致推断,她来白龙镇绝不会是接我回家这么简单。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陆青禾不说,那我就只能依靠自己的本事了,起卦问一问前程。
铜钱落地,显示的是周易第七卦。
上卦为坎,坎为水;下卦为坤,坤为地。
地中有水,为地师卦。
象凶!
尤其是对于出行而言,预示困局层层,千难万阻。
值得欣慰的是,卦象中还隐藏着险行而顺的含义。
只要坚守本心、迎难而上,终能收获想要的结果。
于我而言,要么是与陆青禾成亲,要么是将爷爷当年送出的东西拿回来,不会出现两者皆失的情况。
心里有了底气,我也就不再着急了。加上雨势渐盛,与其冒着风险赶路,倒不如等陆青禾休息够了再走。
她醒来已经傍晚,雨停的同时我也做好了晚饭,在我想着稍后怎么睡的时候,陆青禾已经做出了饭后启程的决定。
……
越野车驶出白龙镇,我也有了满心的惆怅,尤其独角山的龙王庙消失在视线中后,又增添了浓重的失落和不舍。
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
雨后的路十分难走,尤其是两个镇子交界的这段异常泥泞,即便是陆青禾的车技不错,也没能避免抛锚的噩运。
猛踩油门没效果,陆青禾愤怒的拍了两下方向盘。
“轮胎陷的太深了,后备箱里有工兵锹,一起下车自救吧。”
等等……
看她要打开车门,我赶紧出声阻止。んτΤΡS://Www.sndswx.com/
“怎么了?”陆青禾不解。
嘘……
示意她噤声,我指向了右侧的后视镜。
通过镜子,可以清晰看到陷入黄泥里的右后轮。
那上面,扒着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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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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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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