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欢想说不,可就这会儿时间,沈璨后面就停了一溜的私家车,都是过来接人的,喇叭声此起彼伏。

  在机场保安过来之前,陆言欢拉开后备箱,放下行李上了车。

  她坐的副驾。

  司机看了眼陆言欢,想说点儿什么,看了眼后视镜后,只淡淡跟陆言欢笑了笑。

  陆言欢跟司机报了酒店地址。

  司机脸色一喜:“这么巧,沈先生也住那儿。”

  听到这话,陆言欢只想骂人。

  江应许这个王八蛋。

  她打开手机打算重新订酒店,但八月正是暑假期间,旅游高峰期,滇南本就是以旅游闻名的城市,这个点儿,条件不错的酒店基本都订满了。

  稍微差点儿的,要么位置较偏僻,要么酒店环境很差。

  陆言欢翻了片刻后,选择作罢。

  酒店离机场有些远,快一个小时才到。

  陆言欢在飞机场睡了一觉,倒也不觉得困,一路上盯着窗外。

  但身后的一束目光,却难以忽视。

  她竭力转移注意力,把思绪投入到滇南这个城市。

  滇南是和江海市完全不一样的城市。

  江海市体现了现代化,很繁华,生活节奏很快,而滇南市,陆言欢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让她有一种内心宁静感,身体里的每个浮躁的细胞都松弛了下来。

  到酒店后,陆言欢办理了登记,自己拎着行李箱上楼。

  沈璨慢悠悠跟在后面。

  虽说是同一个酒店,但两人并不住同一层。

  回到酒店房间,陆言欢总算不用再被那双眼睛盯着。

  她快速的洗漱完上床。

  原本以为会有些睡不着,但或许是身体处于松弛状态,听了会儿书,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深夜,咔嚓一声轻响。

  酒店房门打开,一道高大的黑影慢慢走到床边。

  ……

  陆言欢睡得很沉,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一头狼狗扑倒,四肢爪子摁着她无法动弹,露出尖锐锋利的牙齿,张嘴就朝她的颈子咬了下来。

  吓得她尖叫了一声,猛然清醒过来。

  醒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并未只是在做梦,自己确实被压着,四肢无法动弹,而颈侧传来一阵阵的疼。

  意识到这点儿,陆言欢惊慌不已,剧烈挣扎起来。

  “你是谁,放开我!”

  她挣开被桎梏的手腕,手不停的推打着对方的头和脸,但很快,她双手再被用力固定在上方,男人抬起手来,黑暗中,一双漆沉的眼睛,如梦中的狼狗一样恶狠狠盯着她。

  陆言欢终于接着昏暗的光线辨出了男人的轮廓。

  “沈璨?!”

  她不敢置信,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然而,男人粘稠的应哼了声,击碎了她的以为。

  意识到眼下的一切,怒火腾地升了起来,几乎要将她所有的理智烧的灰飞烟灭。

  她抗拒着,强忍着。

  “你怎么进来的?”

  沈璨低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她的,滚烫的呼吸全都洒在她唇瓣上,染着笑意的嗓音,带着几分玩赖:“开门进来的。”

  这时,陆言欢注意到男人呼吸中的酒气。

  他喝酒了。

  “你喝酒了。”

  “喝了。”男人手空出的手指从她锁骨划过,“不过,满足你还是可以的。”

  陆言欢胸口猛然跳动了两下,她深呼吸压了下去,“别发酒疯,我知道你没醉。”

  沈璨没说话,贴了贴她的唇。

  陆言欢偏头躲开。

  沈璨哂笑了声,“言言,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看来,唐畏不大行,满足不了你。你看,唐畏也不在这儿,我们做什么,他都不会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他说的。”

  听到这番话,陆言欢心底的愤怒到了极致,“你有病!”

  沈璨埋在她颈侧,用她颈侧的皮肉磨着牙齿,缓缓吐着呼吸道:“你说的没错,我有病,这病,只有言言你能治。”

  “我后悔了。”

  “言言,你只能是我的。”

  “我要杀了唐畏。”

  “剁了喂狗。”

  听着沈璨阴恻恻的话,陆言欢背脊窜起一阵寒意,跟着,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语无伦次道:“你疯了!沈璨,你放开我!”

  以前的沈璨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顶多吓唬吓唬人。

  而现在,他说的每次字,都让她打心里害怕。

  沈璨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言言,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都不会。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伤害你。”

  “只不过,唐畏该死!”

  “他怎么能碰你呢?”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沈璨的声音,明明温柔得不行,但陆言欢却只觉得恐惧,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缩着身体轻轻的颤栗。

  他又低头吻了她一会儿,低吟了声:“言言,我头疼,你乖一点儿,不要动。”

  说罢,他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腕,头在她颈侧拱了拱,不会儿,呼吸就平缓了下来。

  陆言欢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浅浅的呼吸声,和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言欢理智终于慢慢回归,她四肢已经麻得不行,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从他的压制下,将身体挪了出来。

  沈璨趴在那儿,睡得很沉。

  陆言欢缩在床边,盯着他看了会儿,才伸手打开床头的灯。

  灯光的刺激下,沈璨眉心微微蹙了蹙。

  陆言欢心慌了下,不敢动,过了会儿见他眉心舒展开,才快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从酒店房间出来。

  凌晨三点多。

  她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要去那儿。

  最后到了酒店一楼大堂,在大堂的沙发上做了片刻,然后走到酒店服务台,拿出证件,问:“麻烦给我重新开一间房。”

  工作人员打量了她一眼,接过证件查了下,问:“请问是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陆言欢张了张嘴,停了下来,又说:“没有,我只是想换一间房。”

  工作人员为难道:“女士,很抱歉,酒店房间已经满了。”

  陆言欢抿了下唇,拿回证件,没再说什么,又走到大堂的沙发坐了下来。

  ……

  窗外的阳光从窗帘照射进来,沈璨才从睡梦中醒来。

  伸手摸到床头柜拿手机,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睁开眼睛看了眼,从床上坐起来,视线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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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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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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